<p style="font-size:16px">还在襁褓中的天界小皇子闻珺斓莫名失踪,仙主夫妻近千年来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一时间,天界大乱,几个月后,魔界探子传来消息,小皇子落在了魔主手里。
天界与魔界一直摩擦不断,但因为中间隔着一个人界,才没有打起来,天界只好明着暗着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皇子,却均无功而返。
天界本有个大皇子,有勇有谋又为人和善,虽非亲生却足以撑起仙主大任,但大皇子在一次战争中伤重不治,散了魂魄,千百年来竟再无人能被仙主承认资格,小皇子是好不容易才诞下的亲儿,所以这失踪的小皇子便可能是天主唯一的继任者。
魔界
魔界崇尚享乐,一到了夜晚,最热闹的便是酒街,名字虽然叫酒,但实际上确是一条淫街。
今天是月中,酒街上熙熙攘攘,最大的一家勾栏正是准备开门迎客的时间,这家勾栏每个月月中这一天是上新货的日子,也就是说,今晚会有各色美人在这迎来他们的第一次。
三楼是贵宾区,有钱有权才能上得去,自然也是最好的观看区,二楼激动的嫖客们与三楼的静谧成了鲜明的对比。三楼正中,一位锦衣公子有些兴致缺缺的看向台上,纯黑如墨的发色,相貌极为英俊,看起来似乎是久居高位,周围的几名侍从对他极其恭敬,虽然衣着打扮像个富家少爷,但他动作间从衣服下透出的肌肉线条却可以看出此人绝对并非柔弱书生。
台上一轮轮介绍着,有魔界的妖艳魔女,有人界的俊俏书生,有人魔混血的龙凤双生,每一轮都能引起嫖客们竞相竞价,成交价均高得让老鸨眉开眼笑。
锦衣公子有些无趣,正想离开,却听老鸨有些神秘的语气,说是最为特殊的压轴。
他往下一看,台上一名长相极端漂亮的女子,身段窈窕,腰细腿长,臀部挺翘,可是看起来纤柔的美人却被手指粗的铁链拘束着,被迫跪在台上,尽管旁边有几名打手压制着,可女子却一直疯狂挣扎着,嘴上被一团布团堵得死死的,女子纯白的发色显得极为特殊,难道是天界人?
“混蛋,你们给我松开,有本事就松开我,看我…呜呜呜”老鸨示意压着女子的打手松开女子嘴里的束缚,刚一松开。便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叫喊,声音绝不是女子的柔美,更是一种间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如清泉,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到了极致。尽管他张嘴第一句就是混蛋,更多的却更像是一种少年强装镇定的掩饰,反倒是更显活力。
“各位老爷,这是今天的压轴,错过了就千年不遇。”她重新示意堵上了地上被压制着的人的嘴,一把扯上他白色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翠姑我也是个见识过新奇的人,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美到分不清男女的,这人晕倒在了界碑上,就有人捡了回来送到了我这,等一洗刷干净了,我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个天界丢下来的谪仙,大约是得罪了上面的小人,丢下来时撞在了界碑上才让人捡了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锦衣公子挑眉,谪仙?这确实少见,天界再是贬谪,都是往人界丢,这也是头次有掉进魔界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哎,说是说不清了,还是各位老爷自己看吧”台上的人身上笼的衣服被几下撕破,哪怕被堵上了嘴也一直在大声唾骂着,疯狂的挣扎,但他哪抵得过旁边几个壮汉的力量,衣服下的躯体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出来。
整个身子白得像上好的玉,没有任何一点瑕疵,脖颈细长,小小的喉结隐约可见,挣扎间可见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身体,腰肢比女子还要细上几分,腿又细又长,但最吸引人的却是他胸前两个蜜桃一般大小的胸,弧度异常完美,吸引着人将它们握在手里或含在嘴里把玩,挣扎间如水波一般颤动,乳尖因为接触空气而颤巍巍的立着,粉嫩的乳头乳晕一看便是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细小奶孔清晰可见,而腿间,天然没有一丝毛发,莹白的腿间大有玄机,比常人都略小的阴茎软软的蛰伏着,两个小巧的囊袋后,皮肤有些微鼓,翠姑示意壮汉们压好,手指便袭上了他的下身,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台上人发出的呜呜声,待阴茎被向上抬起时,周围的人看清了这到底是个多么漂亮的存在。
囊袋下微鼓,藏了一条细小的缝,缝隙间隐藏着两片柔软的阴唇,而阴唇拨开,内里粉红稚嫩,阴蒂,尿道与最娇嫩的阴道口清晰可见,没有一丝淫液,而向后看,被强制掰开的后穴更是干净无比,窄得连手指都无法伸进去。
台下立时哗然,男子与女子竟能存于一身,加上他美到极致的脸,不管是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都绝对可以在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享受。
翠姑站起来,向周围接近疯魔的客人们继续说着“这极品没有经过任何调教,也没人碰过,各位老爷可以看到,他的逼和屁股都还不会出水,纯粹的雏儿,脾气大,又有点武力,所以我们只能拿铁链子给他锁着。”她拍拍手站起身,“双性处子仙人,各位老爷请竞价吧~”
对于一般的妓子,几千魔石一夜温存已经是极高的价格了,可这个极品竟然是从五万魔石起拍,一下子便将一般的小客人阻拦,但这样疯狂的价格也挡不住三楼的客人们,很快价格便到了近百万魔石,最后以这种夸张的价格,被三楼正中那位锦衣公子拍下。
文夙被送进顶楼那位锦衣公子定下的房间,他无神的盯着床顶雕镂的精致花样,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当锦衣公子进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美人双目放空的盯着床顶,好像屈服了一般,但一听到他的脚步声,便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警惕的样子,若不是还被铁链拘束着,怕是会立刻攻击他。
“百万魔石买你一夜,如果你乖乖的,我就彻底买了你,如何?”床上的人像是认真思索了似地,缓缓点了点头。公子慢慢的解开几条铁链,文夙眼睛不离男人,像是要将这人的一层层皮剥开来看清似地,待身上锁链全部取了,文夙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勒得露出一片红痕,看着更是让人觉得既想怜他,又想欺他。
“你是第一次,本公子便温柔点,要不要喝点酒助助兴?”锦衣公子毫不在意的屏退手下,又松开了文夙身上的铁链,随手扔在了一边,看到桌上还有些助兴的酒,一时来了兴趣,直接便转身倒酒去了。文夙观察着男人弯腰准备酒菜的姿势,手下悄悄的捡起一旁的铁链,只要能勒住这人的脖子,自己便可以胁迫着他离开这里。
文夙动作轻盈快速的扑向男人身后,直接跳上了男人的后背,铁链绕住对方脖颈,一把收紧,对比两人体型,他完全无法与对方正面抗衡,只能偷袭。
大概男人真是没有在意身后,仅一下便被文夙挟住,喉咙间发出了嗬嗬气声,手指扯着自己脖颈间的铁链,手背上青筋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送我出去,不然我要你死”文夙有些凶狠的收缩铁链,但是下一瞬间,他手下的人忽然没了气息,如泡影一样消失不见,本来骑在他身上的文夙从半空跌落,但接触的却不是地面,一只手忽然在空气里出现,像抓小鸡仔一般的把文夙控在了半空里,咽喉落入他人手中,文夙挣扎着,试图迫使对方松手,但窒息感很快袭来,他忍不住张开嘴呼吸着,一口辛辣的液体忽然灌进了他嘴里,当掌握着他咽喉的手掌离开,文夙跪倒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这时他才看清,面前的人正是刚才那化成了泡的锦衣公子,对方毫发无损,正笑看着在地上跪着的他,只是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咳,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文夙第一次看到这种脱身方式,他潜意识里觉得此人不是什么普通魔族,“在下方境,为你开苞的人”文夙已经知道了那辛辣的液体是什么,这恶心的勾栏居然备的都是烈性药。
陌生的感觉从他身体的每一处流过,带着些酥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现在更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瞪向那用手指抬着他下巴的人,“方境……你敢碰我,我必杀你。”方境笑看跪在地上的人,因为药的关系,这人已经开始娇软起来了,连威胁的话都带着颤抖,恐惧和情欲共同带来了喘息,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挣扎倒更像是投怀送抱,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头蹭上他的衣服,怀里人不自觉的轻颤。
“杀我,用你的骚屁股夹死我么?那我倒是愿意死在你的身体里,让你体会下被魔族和魔族的尸体操破肚子。”“你……!”文夙从未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他索性闭紧了嘴。
药已经起了效,不再像刚才在台上被强迫着打开双腿时那彻底的干燥,现在两个甬道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横行,让人几近无法忍受的痒,而那从有记忆以来的特殊花穴,竟也在不自知的蠕动着,内里时不时的有些湿润液体向外流着,他那根连自己都未碰过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了,仅仅是被抱到床上的这几步,都将男人深色的外袍蹭了几个白色痕迹,像掉落在墨池里的梅花一般显眼。
“嗯~”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一具带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躯体很快压了上来,将控制不止在床上磨蹭着的文夙压在了身下,粗糙的手指快速拨开阴唇,里面已经湿到了极致,刚一插入便将手指全部包裹了进去,文夙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虽然手指细了些,但起码有了那么一点安慰,都好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