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做了很久,做到陆时嗓子都哭哑了,眼泪也哭干了,覃显才急喘着酣畅淋漓地停下。
穿上裙子解开了覃显的束缚,陆时觉得哭得实在丢脸,只好一言不发地趴在地上打扫起一地的狼藉。
手里攥着半包抽纸往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用来吸走地板上到处喷溅的淫水,停歇下来他自己都震惊,那道狭窄的肉穴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汁水。
“老师。”
覃显弯下腰,把他重复着机械性擦拭动作的手腕握住,他仍旧固执地低着头,身体不住地颤抖。
“老师...”语调拖长,带着点哄的意味,覃显的手伸向他的腋窝,轻而易举地把他瘦弱又无力的身子拎起来,抱到桌子上坐好,托起他哭得像猫一样凌乱的脸。
大概是情事过后,覃显的声音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做都做了,老师还在别扭什么?”
“...”陆时紧抿住嘴唇,眼神飘忽不定,眼眶红肿湿润,眼里还泛着水光,主动勾着人脖子叫人快点,还哭着说什么“还想要”,真是太丢人了。
“没做过不丢人,舒服了不丢人,潮吹了也不丢人,我的秒射鸡巴都不嫌丢人,老师在害怕什么?”
覃显用指腹轻轻蹭过他满是泪痕和化妆品污渍的脸:“老师今天超级漂亮,我会乖乖遵守约定,忍耐到老师下周检查的。”
陆时依旧保持着沉默,裹在身上的内裤湿透了,他的腿根还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下一阵阵抽搐,合不拢的穴里,精液和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出,顺着他的大腿根在向下淌。
他难堪地想要遁地逃走,覃显却在他的长时间沉默下意识到什么,伸手想要掀开他刚穿好的裙子检查:“还难受吗?下面很痛吗,是不是流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覃显还记得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哭着说难受。
陆时终于动了动,攥住了覃显的手指,动作很轻,但覃显仍然停下了。
他看着覃显,目光哀求,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喉咙痛得厉害,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开口是怎样难听又狼狈的沙哑。
覃显没再动作,只是从衣柜里找出来一双崭新的男士袜子套在他冰凉赤裸的脚上,给他穿上拖鞋:“休息会儿吧,等一下我来收拾,我先去浴室放水。”
调好了水温,找了一套干净的男装给陆时,覃显又赶着出门:“老师,你自己能洗吗?我现在出去给老师买药。”
“...嗯。”
陆时慌乱又丢脸地洗干净了穴里的残留,趁着覃显不在的时间迅速离开,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回去之后他连续发了两天的烧,身体浑身都乏力又酸痛,最后还是舍友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去校医务室里替他买了退烧药。
第二周见面,覃显没有嗤笑陆时上一次的落荒而逃,这让陆时一路上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合上了书本,覃显急躁地坐上了那张乌木椅:“快开始吧老师,学了一天,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们在书房的同一个位置上做爱,那张上次沾满两人精液的乌木椅背上,被覃显绑上了一个鲜红色的蝴蝶结。
陆时扯起蝴蝶结丝滑的边角,它就晃动着开始扇动火红的翅膀,好像活了过来:“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我们初次的标记,和它一样。”
覃显把手举起来,圆润光滑的钢钉小球镶嵌在肉里,比痣大很多,像一个怪异的胎记。
覃显赤裸着身体被绑在那张椅子上面,肩膀压在绚烂的蝴蝶结上,衬得他的身体更加壮实明艳,他的阴茎套着薄得几乎透明的避孕套,硬挺在空中微微晃动,展露着蓬勃的生机和力量。
双腿微微岔开,他像礼物一样盛情地邀请陆时:“老师,快坐上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息,明明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可就能感觉到视线在交缠。
陆时骑跨在覃显身上,内裤里已经一片潮湿,橘子味的润滑液甜腻的气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悬抬起饱满的臀部,手指抓握住覃显红肿高翘的阴茎抵在不断张合的湿润穴口,压低声音警告:“这次你不准碰我,也不准直接插进来。”
覃显的眼睛被眼罩遮挡,嘴角勾起来:“放心吧,我很乖的,全都听老师安排。”
陆时逼仄的小穴吞入粗壮柱体的速度依旧缓慢,他看见覃显大腿的肌肉紧绷,勾勒出忍耐的形状,腿根竭力地克制到颤抖,却仍然紧紧贴在座椅上。
“老师,慢死了。”
“又不让我舔胸,又不让我动,我的鸡巴都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