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他哭过最多的几年,此后他又重新上了大学,把最后的一年书读完,找了个平平无奇的工作,周末了还去给人做家教。
两年间他换了六七个学生,多多少少都是有点问题的小孩。有的小孩不爱说话,有的小孩会故意捉弄他,还要在家长那里恶意说他的坏话,他也不生气,还是很耐心的教,像当年教覃显一样。
他一个人,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什么也不缺了,不做家教也没关系,偏偏就是想多见见人,因为从小到大性格内向,他身边连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也没有。
偶然有一天他在手机上看见报道,当年那个意图强奸他的男人,前几天又因为强奸未遂被拘留,与警察反抗后逃跑,意外被马路上的大货车撞到,当场身亡了。
那天晚上他很难得的喝了酒。
其实他根本不会喝酒,几乎是两杯就能倒下的状态,不过那天晚上一个人,他点了两个小菜,喝了一整瓶。
喝醉了,脑子懵懵的,他趴在桌子上,酒水在眼前晃着晃着就消失了,沉重的眼皮闭上,就看见了二十岁的覃显。
覃显的嘴上戴着亮晶晶的唇钉,一如既往的帅气,趴在他的旁边,咧嘴笑着,露出两颗标志性的虎牙。
“老师,你真漂亮。”
“老师,如果我考上了一本,就和我在一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我天天都想见到你,我想和你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未来。”
陆时伸出手,要去摸他,还没有摸到,眼前的人就打着漩地变了,变成了那个愤怒的覃显,嘴上豁了口,汩汩地往外冒血。
“我恨你。”
“你让我这么恶心,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令我作呕。”
“我就不该接你的电话,你该死在那里,你毁了我的一整年。”
陆时的手瑟缩了下,收回了,强撑着从昏沉的、要睡死的状态清醒过来一点,他抖着手,喝掉了最后一口酒。
夜晚的风有些大,又是一年盛夏。
一步一步地走在路灯下,枯黄的叶随着风沙沙得落在地上,他伸手裹住自己敞口的风衣,才反应过来,今年的夏已经过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快到一眨眼就流逝掉,如今已是深秋了。
再两个月,一年又过去了。
还要这样再活多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野猫从他的脚边经过,他身上的酒味和沉重的脚步吓得它窜地快了,又被垃圾桶吸引,躲在角落里一边警惕着巨大的醉鬼,一边刨着食。
陆时蹲下来,想逗逗它,张了张嘴又闭上,站起身继续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想起自己带不走它,何必又给它什么温存和留念。
他的身边一个伴也没有,他也不敢要,因为他已经再承受不起任何一次离别。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的人行道,刺眼的白色大车灯和红色的倒计时让他的耳朵轰鸣,他突然站住不动了,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只是想着如果死了下地狱,一定要找到那个强奸犯,把人打得痛不欲生。
不过他没有死,他被一个男人救下了。
男人很高,焦急地握住他的肩膀喋喋不休,他的耳朵好疼,踮起脚堵住了男人的嘴。
他一定是太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这个人脸上看见覃显的样子。
二十岁的覃显第一次吻他时红了耳朵,这个男人也红着,也许是被夜里的冷风冻的,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需要一些爱,一点点就可以,假的也没关系,他好像要活不下去了。
男人似乎真是个正人君子,跟他回了家,却并不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躺在床上昏睡了近半个小时,再醒过来男人就安静地睡在他身旁,他浑身酒气,双眼迷离地盯着男人,越发觉得男人更像覃显了。
“覃显...”
他趴在男人的枕边,注视着男人疲惫的睡颜,连梦里也紧皱着的眉头,伸出手压住了男人的眉心轻抚。
“别恨我了...”
“对不起,听说你已经考上了大学,现在应该过得很不错吧?还好我没有耽误你太多,我过得一点也不好,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依然醉得迷糊,看着男人的脸恍恍惚惚地变形,旋转,成了二十岁的覃显,于是他的动作变得越发不知廉耻。
他跪趴到男人的腿间,扒下男人的裤腰,握住那软塌却巨大的阴茎,张嘴就含着龟头吮吸起来。
他的舌尖灵活地在肉棒上玩弄,刺激着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凹陷,在系带处迅速游走,把肉棒舔得黏糊糊的,混乱的水声中津液挂满了柱头。
男人紫黑的阴茎逐渐在他的口腔苏醒,跳动着在手心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变得胀大,生机盎然,它的长度和形状都和覃显的如出一辙,以至于他突然红了眼睛,吞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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