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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光线暗淡,两个交错的人形影影绰绰。
“都吃下去。”楼凭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锦书,命令道。
顾锦书跪坐在床上嘴里含着他那根雄壮的东西,拼尽全力也只吃进了不到三分之二,脸颊被撑得鼓起,眼尾泛着可怜的红晕。
这个omega似乎格外爱哭,自楼凭认识他以来,他似乎遇到什么事都有哭的理由。
高兴了会眼睛里泛着水光找他索吻,但也只是轻轻亲一下脸颊便会害羞的跑出多远,然后再悄悄自己蹭回来,黏黏糊糊的挨在他身边。
难过了会红着一双兔子似的眼镜,格外惹人怜惜的来跟他讨个抱抱,一头扎在他怀里不肯出来,柔软的不像样子。
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顾锦书眼角眉梢都是被情欲熏染后浅红的绯色,看得楼凭越发烦躁。
明明从前那么容易便会羞得满脸通红的一个小孩儿,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心底针扎似的丝丝缕缕的疼痛,折磨的他要炸了。
空气中都是浓郁的花香。
正当花期的、开得靡糜诱人的红玫瑰的味道。
楼凭手指穿过他细软的发丝,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吃不进去?”
“唔……”顾锦书抓着他的胳膊发出小声的呜咽。
“我帮你。”
不待顾锦书作出反应,楼凭自己便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粗长的阴茎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卡在喉口处,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逼人的快感。
顾锦书纤细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连带着挂在上面的泪珠颤动着滑落下来,流到嘴角连带着涎水一起被混着吞咽下去。
混乱的场面。
顾锦书忍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极尽可能的想要让楼凭舒服。
楼凭伸出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摩挲着顾锦书的下巴。
不可否认,这张脸足够精致漂亮。
没有什么表情的时候,就好像一个没有什么生气的娃娃,带着一股颓靡的美感。
像是一朵初放的,美而无瑕的白玫瑰。
而现在这张脸却因为情事染上了生动的颜色,楼凭看着这朵玫瑰因为他变成了艳丽的、娇妍的红色。
楼凭抚摸着这朵玫瑰,手指搅动着这朵玫瑰漂亮的花蕊。
花蕊沁出了粘腻的汁水。
“唔……”前面和后面都被人玩弄着,嘴里的东西变得越发大了起来,顾锦书几乎有种自己要被贯穿了的错觉。
顾锦书察觉楼凭想要拿出来,故意用自己柔嫩的喉口去挤压磨蹭,逼得楼凭射在了他的嘴里。
嘴里都是浓郁的麝香味,顾锦书被呛得眼泪直流,趴在楼凭腿上咳嗽。
“你傻吗,怎么不吐出来?”楼凭第一时间调整姿势给顾锦书拍背。
“不要。”顾锦书抬起头来吻他,嘴里都是楼凭的味道“楼哥,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了。”
楼凭打断了他毫无章法的舔吻,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受撬开他的唇舌交换了一个暴力又热烈的吻。
唇舌交缠,楼凭几乎是在发泄似的吻着顾锦书,搜刮着口腔里的每一点津液。粗粝的手指探向后颈,揉捏着那一块敏感地区。
“楼哥……”顾锦书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露出的洁白的胸脯随着起伏。
他像猫儿一样蹭着楼凭的胳膊,粉嫩的舌尖扫过楼凭的手指,贝齿轻轻咬住,慢慢厮磨着,声音像是罂粟般引人上瘾。
“楼哥……标记我……”
“标记我好不好?”
楼凭早就发现了,顾锦书这个人外表和实质形成极大的反差,外表像是最干净纯粹的雪,可实质却像毒品一般,沾上,就戒不掉了。
“顾锦书……”楼凭沙哑着嗓子“我真是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顾锦书乖乖趴到了楼凭怀里,放肆的把自己最柔软脆弱的腺体暴露在alpha眼前,脸颊贴在楼凭颈侧,轻轻耳语。
“那不好吗……我要和楼哥死在一起……”
“来咬我啊……你不爱我吗……”
楼凭顺从着声音的驱使,低头着迷的嗅着玫瑰甘醇的味道,俯身咬了下去。
犬齿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谓叹。
信息素完成了交融,空气中都是甜腻的味道。某种看不到的羁绊在两人之间形成,气氛变得格外粘稠。
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分开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又黏到一起的。
在心底的欲望和身体的欲望双重驱使下,什么前仇旧怨都见了鬼。
楼凭再稍稍回神时,顾锦书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折起搭在他的肩膀上,腿大张着,露出身下的风景。
而自己正抵在他两腿间的位置,粗长的东西只塞进了一个头,楼凭稍一用力,便又推进了一节。
“唔……哈……”顾锦书喘息着,小腹
', ' ')('跟着收缩,身下的小嘴也开始邀请似的把楼凭往里吸着。
“这么会吸,给别人进过吗,嗯?”楼凭想到了那个在地下车库里,和顾锦书拥吻的男人。
那个人也吻过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咬过他的腺体,进入过他的身体?
“楼哥……”顾锦书迷离着一双眼睛“我很干净的……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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