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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生不如死的体验。
茗韶一开始还能哭叫出来,到后面张嘴只能发出喘息,涎液无法控制地流出。有时呼吸不及还会呛到。
软舌卷起小口微张,美人眼中啜着眼泪脸色潮红,随着咳嗽的动作引起锁链的震震颤动。
转眼间天边已经泛起亮光,令他这幅羞耻的模样无所遁形。床上没有被子,他只能任由自己身体暴露在晨光中。
被激烈快感不断疯狂刺激的茗韶大脑已经混乱得不行,敏感到极致的肌肤仿佛被日光照到都会带起阵阵战栗。
茗韶想缩到阴影里逃避照射,却受于锁链的控制无法做到。
他抬起迷蒙的眼看向坐在窗边饶有兴致观察着他的褚迁,费力用沙哑到不行的嗓子求他:“窗、窗帘,求你拉上……我不要……”眼中又不由自主漫上眼泪:“…呜、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褚迁无动于衷,甚至还打开了窗户。清晨微凉的晨风吹进来,明明是柔和的触感,床上那人却像是遭受了极为过分的对待般剧烈颤抖起来,前段的存货早已射空,他死死抓住床单,就这么攀上了干性高潮。
“好厉害,后面还没有被碰过就潮吹了三次,发情期的omega都没有你会流水。”
他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那就试试效果怎么样吧。”
床上的人本发着抖双眼失神地喘着热气,听见他的话后呜咽一声,不顾被锁链扯到破皮的手脚腕,朝另一边用力挣扎想要远离褚迁的触碰。
褚迁嗤笑一声,站在床边,给足了茗韶压力之后才伸出手,像是要让他看清似的,故意减慢了速度,在茗韶哀求的目光中缓缓将食指点在了他的脚踝上。
一瞬间,快感的电流汹涌地朝茗韶大脑扑来。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坏掉了。
“居然尿出来了。”褚迁看着乌发雪肤的美人躺在床上连排尿都控制不了,抽抽噎噎地尿了一床,被这画面刺激地硬到发疼。
偏偏尿床也能给他带来快感,他全身都在流水,在湿透床单上软成一滩。
“弄得好脏,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虽是问句,但男人说话时就解开了锁链,说完一把将茗韶抱了起来,端起一旁的水杯灌了两口进去。
茗韶闷哼一声,全身被同时被直接触碰的感觉让他快疯掉。爽得痛苦到水都含不住,双手无意识抓挠褚迁。只是力气小的像猫爪,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不要…呜嗯、不要碰我……”见茗韶难受的都开始蹬腿了,褚迁那些恶劣心思又冒了出来。
他让茗韶跪坐在床上,大掌卡住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两根手指伸入夹住滑软舌头玩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茗韶发出难受的咽音,却没有力气推拒。
再放开手时失去支撑力的茗韶软软地趴倒在床上小声抽噎。
“哭什么?你不是很爽吗。既然不想洗澡那就不洗吧,虽然有点脏,但也勉强能忍受。”男人的手搭在胯骨上,解开了皮带。
茗韶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垂死挣扎地想爬走却被褚迁抓住脚踝,一把扯了回去仍不死心,还想继续挣扎。
“不要!我不……我不要…!”
“什么都不要可怎么行,你已经拒绝过洗澡了。”
“我、我错了,我想去洗澡…”
褚迁冷笑一声:“晚了。”
大手顺着流畅脊背线条滑下,所经之处皆颤抖着泛起粉红痕迹。随后停顿在了两团雪丘之间,然后,
毫不留情挥手扇了上去。
“呜啊!”因为身体被药物调教的过于敏感,所以被掌掴臀部时第一瞬间的感觉不是疼,而是强烈的爽。茗韶惊叫一声,不由自主捏紧了身下床单。
深粉的色掌印印在雪白臀瓣上,极大能引起人的暴虐欲。褚迁冷着脸,未曾停顿接连又是几掌。
茗韶在他掌下不断求饶挣扎,被褚迁一手制住,直到双臀都红肿起来才停下。此时茗韶已经被快感逼到只会低低呜咽,声音又小又可怜。
“还说不是,那这是什么?”褚迁在臀缝间一划,再抬起时两指间满是透明水液。他把水液涂抹在茗韶脸上,混着原本的泪水口水显得更加凌乱不堪。却使他的欲望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
浑身爱痕的茗韶趴伏在肮脏混乱的床上哀哀低叫,甚至他自己也是脏的,却脏的格外勾人,让人想将白浊射在他的脸上嘴里,看他睁大眼睛露出惊愕神色的模样。
褚迁忍不下去了,他几下动作将裤子锁扣解开,硬到极致的硕大阴茎猛地弹出来,凶猛张扬朝着茗韶。
“唔,我想你也不需要扩张吧。”
“什……”茗韶茫然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正对着他脸的丑陋紫黑巨物,他甚至看到了其上猛烈跳动的青筋。
受到的视觉冲击太大,茗韶一时愣住,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东西怎么会这么丑。
第二个反应就是
', ' ')(',这东西要是肏进他身体里,会不会下半身不遂。
“看傻了?等会它会操到你哭着爬。”优雅低沉嗓音吐出下流话语。下一秒他强硬将茗韶双腿分开,阴茎抵住那处殷红,一挺腰将沉甸甸器物狠狠插入。
“!”
第一次被进入就是这般大小,即使后穴足够湿软也难以令人承受。更何况茗韶的后穴比皮肤还敏感几倍,几乎是一进入他就张着嘴无声尖叫着到了高潮。
褚迁被里面紧紧包裹住,前段还被死堵在里面的爱液浸泡着,愉悦地微眯起眼。就着这个姿势上了床,顶着茗韶往前爬了几步,将剩下三分之一猛地也塞了进去,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
身下的人被这下动作逼出可怜混乱的哭声,浑身都痉挛起来,在床单上抓出凌乱褶皱。
褚迁没有体贴茗韶身处不应期的身体不适,反而听着他哀挨的哭声欲望更加澎湃。当即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不行了,呜轻一点……”前段疲软着几乎已经硬不起来了,全身所有的快感都来自那个被反复抽插的穴,偏偏那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茗韶最不愿被给予快感的地方。
粘腻的水声和拍打声在空阔室内被无限放大,到嘴边的拒绝一说出口却成了不成调的呻吟,听得茗韶羞耻的不行。
此时药效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他只感觉比平时稍敏感一点,并没有太大影响,咬牙忍忍就能不叫出声。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他被顶到生殖腔的前一刻。
那个从未被他感受到过的腔体此时却像个成熟的果实,轻轻一蹭就迸溅出甜腻汁水。
他此刻宁愿自己能叫出声,消耗些这股能逼疯人的快意。而不是现在这般失声,全身感官搅成一团,仿佛灵魂都被禁锢。
褚迁注意到了怀中人突然激烈起来的反应,回想刚才顶撞过的地方,又一次狠狠撞上去。
果然,茗韶一下扬起下颌,喉咙发出一声似哭似呻吟的闷哼,眼泪像断线似的不断涌出,肉穴也紧紧绞住褚迁,让他有爽到又寸步难行。
“这是什么?”
茗韶看着褚迁升腾起强烈恶意的瞳孔,被抓到以来第一次感到深切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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