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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咬,等会儿咬破了(H)
宋恒抵着她到了壁上,莫砚笛感觉背后的瓷砖太凉了,身体一缩,但是接下来就看到他握住自己粗大的阴茎往她的穴口里伸。
这会儿也顾不上凉了,下体那肿胀又有些撕裂的感觉袭来。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难受的不行,花洒的水不断的淋到自己和他的身上,顺着流到两人的结合处,最后又滴到两人的脚上。
终于是全根没入,莫砚笛咬着下唇感觉难受。
别咬,等会儿咬破了。宋恒轻声说。
嗯那我咬你的可以吗?莫砚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的声音娇媚得不行。
宋恒轻笑一声凑过去说你咬。
莫砚笛看着那已经被水汽给蒸红了的薄唇,一下子咬上去。
说是咬,却又不忍心真的把他给咬伤了,只吮吸中带着轻咬。
宋恒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开始速度还慢慢的,莫砚笛还能对着他的唇只是轻咬,速度变快了,她也就咬得重了些,后来不行了,松开了自己叫了起来。
声音传到宋恒耳里,他只管更卖力的抽送。
水淋到两人身上,都是滑不溜手的根本抱不住。
宋恒便将她搁在洗手池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他一声不响,最后终于低吼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射在莫砚笛的腹部。
啊好累莫砚笛喘一口气趴在他的身上说。
等把她抱下来在下面冲澡才发现莫砚笛不知道是不愿意站稳还是真的站不稳,整个人挂在宋恒身上。
娇气的样子引得宋恒给她当搓澡工,伺候她洗澡。
宋恒只给莫砚笛洗好了,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根本来不及打泡沫,抱着她裹着水汽就往卧室走。
将她砸进床里,他掀开两人身上的浴巾,在莫砚笛身上又亲又咬,开了灯再一看,女人身上又青又红的,诱人的很。
他看急了眼,下面那个东西又鼎立起来。
急吼吼的又想进去,莫砚笛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戴套!
他说没带
去买,顺便给我买避孕药回来。
宝贝,你舍得吗,我正在兴头上呢。
不管,你自己去撸。
没办法,他起身穿上衣服稍微平息后往外面去了。
莫砚笛逛了一天的街,刚刚又是剧烈运动,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了精力,闭上眼便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上有一阵一阵的快意。
睁开眼,宋恒正在她的身上卖力的耕耘。
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了,这会儿只感觉马上要到了,莫砚笛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嘴里破碎的呻吟声充盈着宋恒的心。
等那股劲儿过了,她才感觉自己一身的汗,热气在往上冒。
那人却是扯掉了套简单清理一下又套上新的,让她背过身去又开始抽插。
不要了,宋恒,我不要了她埋在枕头里说。
昨晚上估计是没让你满意,今晚上让你满意。说着又在她的花心里奋力一顶。
啊!别!我满意了满意了
真的满意还是假的满意?
真满意了,哈啊不要了宋恒。
好,那今晚让你更满意。
啊!弟弟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
宋恒两手掐住她的腰,奋力进发,还要抖上几下。
姐姐,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晚一定要把你操坏。
啊!啊!我要死了!宋恒住手!
宋恒哪里会听她的,这会儿眼里只有她雪白的背和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般铺满了背。
他只感觉自己要疯了,那穴肉咬的他停不下来。
就算是他有心想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那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里面丰沛的汁水迸发,发出碰撞的声音,水声环绕。
他爱抱着她换姿势,一晚上好几个姿势,将她叠来叠去,只要听到她那柔媚的叫声,他就能再次鼎立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入了高峰之后,自己退出来又换新的套子,下身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他也会这般的想要一个人,这般的想要将那个人生吞活剥。
最后见莫砚笛晕过去了,他才结束了,紧紧抱着莫砚笛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个人醒来的时间很晚,宋恒年轻,体力好,但是年轻人也同样爱睡觉,所以莫砚笛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
她轻手轻脚下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那般,随便一动身上到处都痛,腿脚也根本使不上力。
好不容易下了床,两条腿一直打颤,她觉得好笑,不经意间往垃圾桶一看,数了数。
5个套子,再加上在浴室那一次,一晚上6次。
莫砚笛抽了抽嘴角,怪不得自己现在浑身酸痛。
她拿了睡衣去厕所冲了一下,然后点了
', ' ')('外卖。
身上被他弄得又青又紫的,她是真怕了,这下再也不敢惹他了。
都说弟弟占有欲强,她算是体会到了。
没多久外卖送到了,她拿了外卖,房里的人穿好衣服正好出来。
吃饭。莫砚笛举着袋子朝他示意,转而去了餐桌,正在餐桌旁捣鼓着外卖,宋恒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埋下头在莫砚笛的肩颈处深深嗅一口气,又使劲蹭了蹭。
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莫砚笛的耳垂。
莫砚笛缩缩脖子,伸出手推开他的脸道:好了,你快去洗漱一下吃饭了。
一起洗。
我洗过了。
那你亲亲我我就去洗。
那你别洗了。莫砚笛随口说道。
宋恒放开了她,正当莫砚笛以为他是在失落的时候,宋恒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一口,又凑到她的嘴唇边亲一口。
等他松开了,莫砚笛才看到他的表情幸灾乐祸得很。
宋!恒!
宋恒心里乐得不行,快速跑进了厕所,不一会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莫砚笛腿疼得根本就迈不开,也就是站在原地假模假样要冲去打他,随后坐下开始吃饭。
宋恒洗完澡出来,刘海上还滴着水,眼角眉梢带着欢喜之意。
莫砚笛只瞥了一眼,赶紧把注意力放回到吃饭上,这会儿心突然开始跳得厉害。
宋恒只拿毛巾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便坐下来开始吃饭,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整个人清爽得很。
估计是真的饿着了,宋恒端起碗大口刨着饭吃,把莫砚笛惊到。
饿死鬼投胎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宋恒嘴里包着一大口饭含糊着说。
莫砚笛心猛地一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又嘴硬,立马说道:那谁要你要来那么多次。
宋恒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又靠近她一些道对你,多少次都不够。
你小心精尽人亡。莫砚笛把筷子插进饭里恶狠狠地说。
宋恒笑了,说:可能我还没精尽人亡有人就先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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