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行之回到工位的时候,新堂不知所踪,想也想过,惊也惊过,射也射过了,他倒总算是能安下心来,专注做了会儿手头工作。然而这一天再没见这新上司,到下班的时候他自然也没什么可加班的,便拎上电脑准备离开。
路过停车场出口的时候,白行之看到那里有个人影,坐轮椅的人影。
“小叔。”白行之过去,并拢双腿非常工整的行了个90度躬身礼,正想问问为何秘书会把他叔单独丢这儿,一辆车便开出来停在两人面前,下车的人让白行之愣了愣,总算还是想起了要打招呼:“程总。”
新堂对他点了点头,带着颇亲和的笑意,便十分熟稔的去推白奕的轮椅。
“小五,还习惯吗?跟程总相处如何?”
白行之对眼前的画面有种本能的不适,却说不上来由,便只是点了点头,不待他答什么,白奕身后的女人便笑着出了声:
“我原本还当你是初入社会的愣头青半大学生,倒原来是混得不好就要回家继承家业的妥妥二世子。”
白行之不置可否,白奕却听出了别的重点:“你们认识?”
“说来也巧,是个论坛上的网友。”
新堂似乎全然不打算隐瞒避讳,直说的白行之冒了冷汗。
“什么论坛?”
白奕借新堂和移位器上了车,新堂收拾了东西正要答话,白行之却抢先一步:“求职分享的。”
新堂了然笑笑,自然不再接话。
“嗯,小五,我要跟程总去谈个标的,你先回吧。”
“嗯。”
白行之对白奕点了点头,又朝新堂的方向快速撇了一眼,他不敢抬头,这一眼便瞥在了新堂腰间,女人没注意,却教车内视线稍低的白奕看在眼里。
白行之以为自己短期内不会再打开那个论坛,且今天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可心头那股不知所起的烦躁还是促使他点进了熟悉的页面。
更鬼使神差的是,他特意去注册了个性别为女的新账号。
【女攻,四爱,有喜欢这些的吗】
也许是女皮的缘故,又或者他把话题限定的太直白,帖子瞬间多了好些回复,大多是男皮。
【姐姐艹我】
【我喜欢,姐姐喜欢什么玩法?】
【想被姐姐坐脸】
【姐姐喜欢变装吗?想被姐姐牵着上街,袒胸露乳,或者,姐姐喜欢露出别的地方?】
白行之一条条翻着回复,呼吸随着这些文字激起的想象而加快,却同时不禁有些疑惑,如果这么简单平常的发帖就能获得这样内容的回复,她不是说喜欢这种……骚的吗,那天……怎么选了他?
他开始想该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去问她,这个机会会不会又带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思绪正跑偏着,新回复的提示音响了,是一条语音回复,他没多想便点了播放:
“嗯……啊……啊……哈……嗯嗯……嗯姐姐……姐姐……啊、啊啊…有感觉了……呜呜呜……姐姐听、听见了吗……嗯啊……手上……手上好湿……啊……好滑……后面也、也痒……唔!啊啊啊……后面、后面太激烈了啊啊……姐姐、姐姐轻一点!轻、咳咳!轻一点……要到了……啊啊啊啊!……嗯,射了……射、射不出来了……姐姐好厉害……哈啊,姐姐……喜欢吗?”
白行之刚听吓了一跳,但却不可自控的听了下去,甚至那甜腻诱人的叫床声听得他胯下逐渐抬了头,那显然是男人的声音,气息凌乱但又悠长,却被欲望牵扯得轻细动听,似乎是有在玩着什么玩具的,背景音听得到持续的震动声。
他倒不是听得对这声音的主人产生了什么欲望,他只是想到那个女人,她是不是喜欢这一类?她听过多少这样的呻吟?她总是说让她叫出来,是希望他能叫出这样的声音吗?
出于说不清楚的动机,他把手探进了棉质睡裤的裤腰,刚摸了两下,忽然又有一条提示音,他拿空着的一手点开:
【姐妹也喜欢?一起肏了你楼里这个骚货怎么样?】
这是个女皮,白行之盯着这条留言反复看了两遍,然后默默点了悄悄话回复:
【你是女攻吗?】
对方很快回了:【是啊,怎么了?】
白行之单手编辑这条消息,写写删删数次,终于点了发送,只有短短的两个字:
【肏我。】
【原来是个披皮钓鱼的,我说你楼里这么骚的怎么能被我截胡,来晚了,跟他开始了】
白行之在睡裤里的手又缓慢的摸了摸,对方忽然补了条回复:
【想一起听吗?】
【想。】
【2154****73】
他毕竟最近常上这论坛,知道有人会通过语音来做爱,方才那条语音条,想来便是这当中的高手了。
对方将他拉进了一个聊天临时群,又发送了群语音邀请,白行之接起的同时点了闭麦。
“姐姐~”
', ' ')('是语音条里的那声音,微微有些哑。
“骚狗,刚才自己在玩什么?”
那女声算不上难听,甚至因为还有些少女的清亮音色,显出一股稚气未脱的反差萌。
“只是小号的跳蛋啦~”
“这能满足你的骚屁股吗?”
“能、能的……”
“你说有什么用,要听你的屁股说!”
另一边传来掌掴肉体的声音,一声一声清脆响亮,“姐姐……骚屁股说可以呢……啊……”
“这骚屁股和它的贱狗主人一样没说实话,看来都很欠操。”
“嗯……姐姐肏我……肏骚屁股……啊……”
那边似乎已经依言玩了起来,那种震动声再次响起。
“进的不够深,屁股撅起来,撅高,自己拿手把东西往里捅。”
“嗯……嗯、捅了,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姐姐好深啊……受、受不了了……”
“真是个贱狗,千人骑万人肏的狗东西,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再加一档!”
那女声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通话中传来一阵翻腾的杂音。
“是……啊,是贱狗……啊,太深了嗯嗯嗯……好、好剧烈,啊啊啊啊……”
“鸡巴硬了吗骚货?”
“……硬、硬了,鸡巴……呜…”
“真是贱啊,对着电话,撅得像个母狗,被跳蛋肏硬了鸡巴,你说你是什么贱东西,嗯?”
“嗯、嗯……是,贱母狗……呜呜……”
“贱母狗就该受罚,罚你抽自己硬了的鸡巴,听懂了吗?”
“唔……懂了……”
电话中果然传出了抽打声,与先前的脆响不同,有些闷重,但一声声节奏却十分清晰。
“……呜呜……啊!……嗯……啊!……啊啊!……姐姐……姐姐……鸡巴不能再……啊啊!……不能再抽了……要……呜呜……要射了……”
“这就要射了?狗东西,想着挨肏想了太久了吧,踩在你那根烂屌,让它射不出来!”
“是、是想了好久……想被姐姐捅屁眼……哈……捅到很深……唔……想被姐姐……哈啊……抽鸡巴……啊,想被姐姐……踩着屌……啊啊……踩住……哈啊……姐姐!姐姐!啊啊姐姐……射了啊啊啊,姐姐……!”
白行之睡裤中的手快速的撸动着,他自己手中的黏腻水声混着电话中的,一时竟分不清哪边更激烈,高潮终于到来,只有更少的射精,他又缓慢的撸了撸以延长快感,却在停下来后感到更深的空虚。
他什么招呼也没打,逃似的挂了电话,又嫌不够似的注销了那个加了那人的账号,而后四肢大张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所谓的贤者时间里,他脑中却满是那个毫不贤者的女人。
她声音没有那样尖细的少女感,温和动听,又总是带着调笑,让人听了想……偎进她怀里。她很少用这种下流的言语,虽然她的方式总是激起他更多色情的想象,那这种方式呢,她喜欢吗?她说她不是S,确实也并不曾使用任何暴力或伤害的手段,可要是真的被她绑起来呢?被拘束四肢,被戴上口塞,被控制射精,甚至被剥夺感官,让他的世界只有她,让他放弃思考,只跟着她的指令追求快感,然后作为奖赏,她拥抱他,需要他,关注他,就他一个,做她的奴隶,她的狗,她的性爱玩具,嗯,就他一个。
白行之想着想着不由得拨通了她的号码,电话想了好久,他都要放弃时,女人迟迟接起:
“喂?小白,有事吗?”
这个称呼瞬间压下了他所有旖旎情思,电话中两相静默,他听到了她极力压抑却仍然不太整顺的呼吸,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好一会儿忘了答话。
“没事。”
“哈?那我先挂了,我这边有点忙,迟些联络。”
“……好”
他把听筒放下,却忘了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于是那声轻浅压抑的呻吟声就那么传进了耳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