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有公用的。”他说完就想关门。
贺景行连忙说:“花洒坏了,不能洗澡。”
宋越没用过客厅的浴室,不知道什么情况,东西不用也会坏?他抬手看腕表,这个点管家已经下班了。他懒得查看修理就侧身让贺景行进了门。
屋内正轻缓播放着音乐,一面墙的展示柜摆满了限量版手办和几把吉他以及六块炫酷的滑板。另一面墙则是书架,也摆满了名着等各种类型的书。贺景行有些惊讶宋越爱好的广泛性,房间很大即使东西多也不占地方,还显得温馨美观。
宋越坐在电脑前,关掉音乐,随手挑了个游戏光碟插进电脑。
“浴室在里边儿,你去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景行试探地叫了声哥,想着措辞有些扭捏地说:“那个,我来的急没带换洗衣服,你能借我一身穿穿吗?”
宋越拿下耳机,扭头看他,怎么事儿那么多。
他沉默起身,打开衣帽间的门,里面分区陈列了各种品牌的衣服和鞋子,“喜欢哪件,自己拿,别烦我。”说完他又回去接着打游戏去了。
贺景行眼睛微微一弯,在众多居家服中选了套宋越的睡衣。
他走进浴室,一眼看见盥洗盆右边的洗漱用品,额外的杯刷被放在靠角边。他不动声色地把那个杯刷更往里边放,隐匿在角落已经看不见了。洗澡时拿沐浴露又是荔枝玫瑰味,他皱眉道:“什么品味,差得要命。”他没用,用的另瓶木质香。
宋越打了把失败的游戏便没兴趣玩了,他去冰箱拿饮料,看见贺景行从浴室出来,白皙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粉,额前半干的湿发柔顺的垂在眉骨,发梢上的水珠滑过优越的下颌线以及脖颈再流进性感的锁骨后消失在胸口不见了。那套他最嫌弃的睡衣,现在居然那么好看。
他拿了两瓶果味饮料,递给贺景行一瓶:“浴室有吹风机没找到吗?”
“能找到,已经吹过了。”
宋越躺进沙发,慵懒地坐着喝饮料,他记忆模糊实在想不起贺景行是哪个亲戚家小孩,满不在意地说:“坐呗,别客气。我记得你是二叔家的吧?”
贺景行没拘束地坐下,“嗯,是伯父替我转学到这边读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还真是二叔家的,他记得小时候春节回去见过几次。那时他还以为是个女孩,漂亮得耀眼,却安安静静的,不怎么喜欢说话。跟现在的差别还挺大的,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微透着不易察觉的攻击性,一笑却又柔和了这种野性的美感,像只微笑的小猫咪。
“意思是你以后都住我家上学?”
“嗯,这是伯父的意思。”
“你比我小吗,就叫我哥。”
贺景行抿嘴笑了下,“比你小两个月。”
“那确实该叫哥。”
宋越又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他爸就只有贺永强这个兄弟,但他二叔是个混子赌鬼还打跑了老婆,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前段时间在澳门被人坑蒙拐骗了几个亿,听说还破厂进去了。为此贺永成恨铁不成钢气得半死,整日骂骂咧咧的。
想到这他露出个善意的笑,当哥那得有个哥样儿吧,他以兄长的口吻说道::“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既然来了就把这儿当自个儿家,安心住吧。”
贺景行眼含笑意,盯着他看会儿才回答:“谢谢哥。”
宋越拍了拍他肩膀,“讲那么客气干什么,别见外。零食柜在电脑旁边,有什么需求自己拿,我去洗澡了。”他吩咐完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景行望着他的背影,他知道他哥,这人就这样,脾气有时暴躁没什么耐心,还带点儿傲娇,但对朋友那是嘴上嫌弃,私下却是顶好的。
六岁时他来过宋家,当时他特别喜欢宋越的小王子水晶球,精致的小水晶球不仅会发光还有轻快的音乐。每次宋越给他拿其他玩具,他都盯着小水晶球看,那种直白的,垂涎的欲望赤裸裸的。
宋越看他那么喜欢故意炫耀道:“这可是我妈妈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国内没有哦。”
贺景行讨好的附和道:“真好看,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看的水晶球就好了。我会把它好好藏起来,谁也不给看。”最后一句,语气焉焉的,失落又难过的样子。
宋越看他垂眼绞着自己的手指,那个水晶球放回去又拿回来,最后狠下心送给了贺景行。
一晃两人已经17岁了,贺景行笑着撩了把头发,一扫刚才温顺的模样。他走到书架前,拿了本数学辅导书,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翻看。
等宋越洗完澡出来,贺景行已经睡着了。他看起来很疲惫,宽松的睡衣下摆露出紧致优美的薄肌,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了片羽扇阴影,呼吸也浅浅的。
宋越弯腰捡书,抬头对上贺景行晦暗迷离的眼神,怪异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
“醒了,怎么不回房间睡?”
贺景行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微微捏着眉头,声音带着点儿没睡醒的倦意:“想等哥的,没想到不知不觉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越把书放回书架:“现在不是等到了,回房睡吧,很晚了。”
贺景行起来趿着拖鞋往外走,“那我回去睡了。”
宋越忙着找试卷,这是他的习惯,每晚都要做套试卷,改完再睡。他嗯了声,没管贺景行。
贺景行走到门口突然看着宋越说:“哥,你的睡衣很香。”
宋越皱了皱眉,奇奇怪怪的,衣帽间的香包有什么好闻的。
“你喜欢就好。”
贺景行愉快地笑笑,“哥,晚安。”
宋越放下手中试卷,他感觉烦透了,睡个觉怎么那么矫情。
“嗯,再见。”他把门一关,将贺景行隔绝在外,自己则回到书桌前埋头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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