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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颇为赞许地拍了拍狗顺的肩膀,就站起身来,先朝着远处的林妹妹大声咳嗽一下提醒她注意,然后就朝她走去。
林妹妹听闻我的咳嗽声和脚步声,慌张地抬起头来,脸色倏变,身子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略带愠怒地看着我,娇声叱道:“你,你过来干什么?”
我朝她故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尽可能赶跑我脸上可能存在的邪意,把我这一辈子所有的温柔都调集出来写在脸上,对林妹妹柔声说:
“哦,姑娘多心了,我只是过来问你一下,这连日来都没好好盥洗,现在恰巧有这么一条地下河,要不要趁机洗个澡什么的!别急,别急,我们有布幔可以拉起一道屏障的!”
姑娘听一开始几句,立马就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起来,多亏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在后边加了那么一句,姑娘紧绷的俏脸才逐渐容缓下来。玉颈缓缓低了下去,只是不说话,似乎在犹豫不决,肯定是想洗,但觉得不妥,可又难抵诱惑!
我知道她心头想什么,连忙趁热打铁道:“姑娘,你看,这一路来,我们象坏人吗?如果我们要做坏事,在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还需要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吗?当初把你不小心带了进来真地只是个生活意外,不放你走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我们心里头对你只有无尽的愧疚,就想着今后怎么才能弥补我们对你造成的损失,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去做一些天理难容的事情吗?”
可能由于我的话音诚恳之极,当然,主要还是我确实不象个一般的坏人,林妹妹总算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又快速地移开视线,轻抿樱唇,望着翻腾的河水若有所思了一会,螓首终于微微点了点头,很轻很轻,若不是我凝集了所有的心神在观察她的举动,几乎就察觉不出来了。
我心中大喜,差点就喔耶出来了,屈起胳膊往后顶了一下将心中的欣喜表达出来,嘴里极力故做平静,却仍有微微颤音道:“哦,那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和我的兄弟一起进行布置,保证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我那卑躬屈膝的神态,欣喜若狂的神情,不明白的人一定会以为我在乞求别人饶我性命然后获得幸免,却哪里想得到我是在乞求帮助别人然后获得别人的同意,给了我一个帮助别人的机会。
之前,我一直害怕林妹妹对我会讨厌至极,从现在看来,林妹妹至少不拒绝我善意的帮助,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个伟大的胜利。
我回报狗顺后,狗顺也很高兴,立刻动手找出来了那捆纱布,我又去岷王陵寝庭院地面上捡了两根锈迹斑斑的长矛和一根铁棒、一根木棒,回来后,和狗顺一起在河的两岸对称的四个位置用锤子砸穿石板,将四根长家伙分别牢固地插进地板,竖起四根帐杆,然后将厚纱布绕着四根帐杆铺展开,一共绕了两圈,确保不会春光乍泄,终于形成了一块数丈方圆的帷幕,除了头顶还有观察角度,四处都严严实实了。
林妹妹一直静立在旁边看着我们做这一切,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不过我倒不在乎,只要她不拒绝就行了。
捣鼓好这片圣地之后,我就讪讪地看着林妹妹,手有点发抖地指了指瑶池方向,做了个请仙女入浴的手势。
林妹妹迟疑了一下,还是朝我们给她造的浴池走去,待她走到帐帷旁边,就要掀帐入内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一事,喊道:“姑娘请稍等,还有一事没有准备。”
然后,我就跑回我的背包旁边,从里边翻找出了全部一套崭新衣服,包括内衣内裤,秋衣秋裤,外衣外裤,都是还没有打开包装的,本来是带来准备自己换的,这下林妹妹从天而降,没有带随身物品,身上的衣服也穿了那么多天了,肯定想换洗,正用得着,就先给她用了,男人嘛,怎么凑合都可以,可不能委屈了女人。
林妹妹站在帐幕旁边,一直在好奇地看着我的举动,直到我走过去把手里的衣物递给她,她才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皱黛眉,摇了摇头。
我连忙告白道:“姑娘放心,这都是新衣服,从来没沾过身的,虽然是男装,但用来应应急,你就当作买错衣服了,先应付了这段困难时期再说!一旦脱困,我们马上去给你买身罗裳!”
林妹妹嘴角歪了歪,垂下眼帘,默思了一会,伸出玉臂,不声不响地将衣服接了过去,然后一弯腰撩起布帘,钻了进去。
等林妹妹进了瑶池后,我回头望了狗顺一眼,后者对我做了个鬼脸,一脸鬼笑。
我耸了耸肩膀,一脸平静的笑,心里有一种既得意又失意的感觉。
我想象着林妹妹在里边脱衣服入浴的旖旎情景,有种想流鼻血的感觉,脑子一阵眩晕,不过同时,又是一阵激灵,那地下河的河水那么阴凉,那肤嫩肌柔的娇滴滴身体可怎么耐受得了?不行,咱可不能让那金玉之体遭受半点委屈,得有个计较才行。
我拍着脑袋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又赶忙跑回岷王宫的庭院里,捡拾了一些枯枝败叶,抱回瑶池外边,选了个靠近河水的方位,怕烧着纱布,在离帐幕约一米远的地方堆放好干柴,对里边的林妹妹喊一句:“姑娘,里边河水冷,我在外边烧一堆火,你在离火光和火热近一点的地方洗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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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边的林妹妹没有应声,狗顺却移蹭了过来,先是朝着我嘻嘻一笑,然后伸出大拇指道:“兄弟不错,无师自通,女人就喜欢细心的男人,我看你有一定泡妞潜质,这美人儿你未必没有机会!”
我心里涌过一股酸涩,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痛感,也就不理会狗顺的挑逗,也不管林妹妹有没有反应,掏出打火机,弯腰将干柴点着了,一会就形成一团跳跃的火焰,映红了我羞臊的老脸。
狗顺也往火堆里添了一把干柴,想了想,然后对一直坐在一旁地面上闷声不响的壮汉厉喝一声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去捡干柴来替我兄弟泡妞,你这哪象是在劳动改造,倒是跟着我们享福来了!”
壮汉被当头棒喝,本能地吓一哆嗦,抬起惶恐的脑袋,似乎刚才是沉醉在某种想象当中一时失神,不知道是不是在专心致志听林妹妹洗澡。
狗顺的声音有点大了,我怕林妹妹听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指指帐幕内,示意他小声点。
狗顺嘿嘿嗤笑不已,回头见壮汉还不遵令起身,有点恼了,一抬腿就又要施暴,我连忙走过去制止住他,对壮汉尽量好言好语地说:“流氓兄弟,你看,咱们现在烧火是为了讨好美女,讨好美女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大的美差,你怎么能不争先恐后呢?这样的美事全让我们做了,一会我们在美女面前邀功讨好的时候,没你说话的份,你那心里能不疙疙瘩瘩的吗?”
壮汉迟疑了一下,看到狗顺又扬起来的手,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乖顺地往我刚才捡柴的地方走去。不知是我的话诱惑了他,还是狗顺的动作吓着了他,总之,他帮我们捡柴去了。
狗顺和我对视一笑后说:“兄弟,你在这里为美女好好服务,我去监督他一下!”
说完,转身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这下地道里除了怪物洞哪都没有了通路,他倒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了。
我坐在火堆旁,仔细地添加着干柴,拨弄着火棍,表面上平静地闻着劈劈啪啪的枯枝爆裂的声音,实际上早就张开耳孔,调集所有的听力神经在收集着传自帐幕内的所有可能的声音,判断着林妹妹是否如我所言,在最靠近火堆也就是最靠近我的河面上洗澡。
然而,这地道里似乎连空气的传音质量也差了好几截,无论我怎么用心用神,就是判断不出那水声的方位,甚至那水声是碧波滑过玉肌的娇喘还是水浪自身欢腾形成的鸣响,我都辨析不出来,更遑论其他了!
听了一会,没有收获,我就放弃了听觉器官的功能,进而开启了想象的翅膀,我飞啊飞,飞到了石洞的顶壁上,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壁虎,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贪婪地吸纳着从下方河面那具美妙的胴体上幽幽发散着的莹润的玉肌雪体之光。
想着想着,我身体里的血液不自觉地开始流动加速,浑身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身心里孕育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有种神秘的东西象要喷体而出,我吓一大跳,连忙收摄心神,折断想象的翅膀,可怜一条小壁虎,还没过足眼瘾,扑楞两下尾巴,掉下来死啦。
壮汉一趟一趟运柴,还挺卖力的,狗顺其实也还算厚道,每次也都抱一捆在身相随。很快,火堆旁的柴枝就已经堆成小山了。我看看差不多了,就摆摆手,说够了,招呼他们俩坐下。
我边添加柴火边枯坐着,听不得听,想不能想,有一时无聊,歪头看到壮汉,就向壮汉招了招手道:“流氓兄弟,坐过来,教育你一下!”
壮汉这次还真听话,一点都不闹别扭,挪动屁股,往我这边靠了过来。
他如此爽快倒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摸着后脑勺不解地望着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教育他了。
壮汉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止,只是往我这边歪了歪头,却用一种近似恳求的语气小声说:“兄弟您好,我今后听您的话就是,但是能不能请您以后别叫我流氓兄弟好不好?”
说完,还两眼巴巴地望着我,神情甚是恳切。
我和狗顺同时愣了半响,最后对视一眼,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狗顺笑了一会,强忍住后喘着气说:“二狗子,你瞧好不好玩,流氓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哈,真是老天开眼、世风日上啊!”
我听狗顺一说,却也立刻板起脸孔来,对狗顺严肃道:“狗子兄弟您好,您今后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是能不能请您以后别叫我二狗子好不好!”
狗顺愣了愣,以为我在开壮汉的玩笑,又咧开大嘴想笑,我忙抵住他的下巴说:“不是开玩笑的,在美女面前二狗子来二狗子去的确实有辱清听,流氓兄弟都要面子,咱可不能落了下风,今后还就是叫我五渊兄弟或者露兄弟吧!”
狗顺咧嘴嘿嘿一笑道:“那也行,就怕不习惯,得慢慢适应,一开始叫错了,二狗...嘿嘿,五渊兄弟你可别见怪!”
我点头道:“这个可以理解,不过要争取尽快变过来,我以后改口叫你顺子吧,保证很快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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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顺摇头笑道:“我无所谓,二狗...呵呵,五渊兄弟你还是叫我狗子吧,听着亲切,以后等你把这个美女搞定了,我还是要叫你二狗子的!”
我本来还想斥他,但一想,这等美女,我八辈子也是搞不定的,权当玩笑话听着,也就不在意了。转对壮汉道:“叫你流氓兄弟也不是我的本意,主要是你不主动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又是个流氓,就权且这么叫着了,可怨不得我!”
壮汉脸色一变,却闷哼一声道:“我不是流氓,你别乱说!”
我愣了愣,然后愤慨道:“你还不是流氓?用武力强暴柔弱的妇女,这不是流氓,还有什么是流氓?亏你说得出口!”
壮汉羞惭地低下了头,半响,却又突然抬起头说:“我承认我做得不对,但是我已经一年多没碰女人了,实在憋不住了,那次正好在山谷里碰到那个女人,一时忍不住,所以才做那糊涂事,但我一般不是那样的人!”
我先是觉得壮汉的话好笑,不觉得做流氓非得做一百次才叫流氓,但我也没心思教育他了,有点好奇道:“你为什么会一年多没碰女人呢?对了,一直都忘了问你,你和你那个哥哥怎么就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盗墓呢?“
壮汉听我提到他哥哥,那业已平静的眼神象是被突然挑逗起来一样,立刻射出愤恨的光芒,看来他还是对我吓死他哥哥耿耿于怀,我一不小心就掀起了他已经潜藏的仇恨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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