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过来,我看看你的伤。”陈落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管药膏,那是医院开具的祛疤消炎软膏。连续涂抹一个月,陈初胸口伤口的痂脱落得七七八八,露出刚长出粉红色的嫩肉。
陈初解开衣扣,长长的疤显露全貌,陈落的指尖碰触疤痕,陈初躲了一下,忍着笑说:“痒。”
痒代表伤口正在愈合中,陈落盯着粉色的肉看了半晌,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他,陈初不必遭这么多罪。
陈初最不愿听到的,就是陈落的道歉,他小声拒绝:“不要道歉。”他握住陈落停留他胸口的手腕,往左边胸膛上贴,心脏有力的跳动泵血,一下一下砸进陈落的掌心,证明即使陈初没有陨石,仍是一个健康强壮的人类。
陈落放下软膏,拉近陈初亲吻他,这吻来得凶狠强势,恨不得把陈初揉进骨血融为一体。陈落是个温柔且果断的人,温柔在为人处世,果断在性格情感。千帆过尽,超市里的陈落悠闲地观赏夕阳,没有什么人能左右他的情绪。而如今,他像一位濒临死亡的病人,将陈初圈进怀抱,汲取对方的温暖和心跳,以获得生的希望。
陈初稳稳地抱紧陈落,他感受到对方的动作传达出脆弱的情绪,非常微小,但他能感受到。他从不需要陈落的道歉,无论陈落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像个傻子。
亲吻逐渐变味,陈落一只手揽住陈初的腰,另一只手垫在陈初脑后,两人一同倒在床上,陈落说:“我们试试别的。”
“好啊。”陈初大方地点头,他上衣本就敞开,穿了一条松垮的棉质睡裤,腿勾住陈落的小腿,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喉结。
面对陈初邀请的姿态,陈落眼瞳渐深,他皮肤白净,因为亲吻呼吸急促,脸颊微微晕红,他咬在陈初的脖子,一边舔一边往下。一只手伸进陈初的睡裤,揉捏滚圆的臀部。
“嗯……”陈初被他摸得浑身发热,自觉地脱掉长裤,剩下一条短内裤贴在身上。这几个月两人没少互相解决需求,陈落握住陈初的阴茎撸动两下,小家伙乖巧地站起,将内裤顶成小帐篷。
陈初胯下发紧,整个人赤条条的躺在陈落身下,看着陈落穿着整套睡衣裹得严严实实仿若正人君子的模样,心里极不平衡。他抬手解开陈落的睡衣扣子,解到第二颗时被陈落打了一下屁股:“专心点。”陈初刚想反驳,话没说出口变成喘息:“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落低头舔舐陈初胸口刚长出的嫩肉,细条条的肉,像一层薄膜泛着湿润的光泽,舌尖轻轻触碰,刺激的感觉仿若一道闪电直达陈初大脑,将他电得眼前一片白光。
陈落在床上的控制欲很强,他面无表情,紧绷的下颌线锋利优雅,戴上安全套面对陈初将自己送进温暖窄小的甬道。进入的时候动作轻缓,到一半猛地撞进去,顶得陈初嘴巴微张说不出话。
太深了,陈初恍惚地想,会把他捅穿的。
陈落安抚地亲吻他,却不允许陈初摸自己前面。内裤挂在陈初的一只脚踝,半掉不掉,陈落顾不得这些,来回擦过陈初的前列腺,撞到最里面,再缓慢地抽出,狠狠冲进去。
“啊——你轻——嗯……”陈初控制不住喉咙窜出的只言片语,膝盖夹紧陈落的腰,妄图夺回一点控制权,然而并没有用。
陈落有自己的节奏,他上半身睡衣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下半身赤裸,阴茎钉入陈初穴里,深深浅浅,将陈初操弄得喘息不止。
“操得你爽吗?”陈落问。
“我想——嗯……我想、摸前面、摸摸我。”陈初乞求。
“不准。”陈落握住陈初的手腕,两只手腕交叠拢到头顶用一只手摁住,“自己射出来。”
不刺激前面怎么能射出来?陈初眼眶泛红,委屈又可怜,他急促地呼吸,带动后穴翕动,像活了一样夹住陈落的阴茎。陈落动作顿了一下,接着无情地撞进去。陈初头皮一炸,眼泪跟着流下来,他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楚陈落的模样,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陈落松开钳制陈初手腕的手,强硬地命令道:“抱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初喉结上下动弹,迫不及待地抱紧陈落的腰背,声音闷闷的:“你欺负我。”
“不是欺负你,是操你。”陈落说,他的动作由大开大合到温柔小意,将吻落在陈初的鬓角。
攀登中突然停下,陈初不满地扭动腰臀催促:“快点。”
“快点什么?”陈落佯装不懂。
陈初虽是妖变人,但人世间行走万年,同样有羞耻心,他吭哧吭哧说不出那个字,一口咬在陈落的肩膀。
陈落慢慢悠悠,神色悠闲极了,肉刃埋在陈初温暖的穴道,像条冬眠的蛇,纹丝不动。
陈落真坏,陈初想,而且只对他一个人坏,太讨厌了,他咬着后槽牙挤出两个字:“操我。”
“什么?”陈落假装没听见陈初蚊蝇般的声音。
“操我!”陈初气得喊,“快点,后面好酸。”
陈落得逞地笑,唇角勾起一丝小得意,卖力地干进去拔出来,不一会儿把陈初折腾得大腿内侧肌肉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