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当池君韬想起反抗这档子事,穆煦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要害,指腹掠过顶部的沟壑神经,“啊嗯……”池大少挺腰,手指虚虚地抓住穆煦手臂的肌肉,“轻、轻点。”
“很舒服?”穆煦问,他听着池君韬朦朦胧胧的应答,趁对方放松警惕,膝盖顶开池大少的双腿,轻柔的吻落在眉眼间,右手不停地动作,征服同等阶层、同等骄傲的人给穆煦带来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他小声在池君韬耳旁引导,“叫出来,君韬,我喜欢听。”
听到这句话,池君韬下意识感到羞耻,他神经紧绷,方才意识到大军压境,城池所剩无几,他蹬了一下腿,立刻被陡然升起的快感俘获:“唔嗯嗯太、太快了……”
穆煦耐心告罄,引诱不如强攻,他松开即将到达巅峰的阴茎,左手掐住池君韬的脖子,发狠将对方固定在身体和床铺中间,眉头蹙起,琥珀色的瞳仁凌厉浮现。
池君韬喉头一紧,被掐住的他说不出话,眼中满是褪去伪装的穆煦,他的爱人是一柄放置在天鹅绒羽中的匕首。他的阴茎坚挺,脑海却俯首,他小心地呼吸,极少量的空气挤过狭窄的喉管输送进肺部,相反身体愈加兴奋。
被穆煦掐死在床上也值得,池君韬病态的想。
穆煦只想增加情趣、逼迫池大少弃甲投戈,他小心地控制手上的力道。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穆煦抬眼,池大少勉力伸出手指,迷恋地描绘穆煦的眉骨,似乎在催促穆煦快些。
人体越临近死亡越会制造出一些快感麻痹大脑,空气逐渐稀薄,池君韬看到不明形状的色彩,粉色和紫色交织又分离,他隐约听到穆煦的声音、人群的嘈杂、婴儿的哭喊。他半眯着眼睛,无知无觉地任由穆煦将手指探入后穴,穆煦松开手,大量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双肺,池君韬猛地咳嗽几声,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进入。
“嘶……你个,”池君韬被钉在床上,全线溃败后,便只剩下败者的咒骂,“你个畜生!”
穆煦的阴茎被紧致的穴道包裹,他前后移动两下,试探对方的敏感点,他笑着说:“你前面的东西以后都没用了。”他伸手抓住池大少因窒息到达高潮、现在有些萎靡的阳具,前后撸动,“它甚至站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它、它能站起来。”池君韬吃不住劲儿,他第一次被操,疼痛和耻辱并行而上,伸手哆嗦地打掉穆煦亵玩他阴茎的手,“给它点时间。”
穆煦一下一下撞击穴道,心理上的快感大于身体快感,他将池君韬的手拢到自己肩上,凑近对方,轻飘飘地说:“你可以咬我。”
话音刚落,两颗尖尖的虎牙刺破皮肤,穆煦加快撞击的速度,颠得池君韬咬不住皮肤。
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池君韬后脑勺发麻,他像只树袋熊攀在穆煦身上,小声地说:“太深了……”
穆煦不搭理池大少的抱怨,他感到抵在腹部的阴茎逐渐恢复活力,便知道池君韬也在享受这场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