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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病人情绪不稳定的关系,不到半个小时崔越泽和齐森就被请了出来。两个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疗养中心转了转,然后找了一张长椅坐下。齐森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高楼,建筑物庞大又坚固,四处又盆栽点缀,装修的颜色也鲜嫩,刻意显得活泼,但毫无疑问,这里就像是一座牢笼一般,许多人进来,便很难再走出去了。
崔越泽突然道:“她父母是近亲婚姻。”
这样一句话让齐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些呆呆的看着他。崔越泽又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来,“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亲姐弟,大约从小的时候就很亲密,到了青春期也不知道避嫌,所以才会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他们两个人从原来的家乡跑了出来,在大城市里打拼,用了一点手段,然后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齐森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你的外公外婆?”
“嗯,我叫他们爷爷奶奶。”崔越泽突然伸手往齐森的手上握过来,他的体温很凉,冰的齐森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抽开手,崔越泽已经快速的将自己的指根插入他的指缝里,握的牢牢的,让他根本挣脱不了。他又道:“他们生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的舅舅,他很聪明,却有些自闭,不爱跟人交流,不过这点小事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无所顾忌的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就是她。”
“他们说她生下来跟正常孩子一样,又漂亮又乖巧,还非常的活泼,直到后面才发现有狂躁症一样的状态。不过他们从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只觉得她是被宠惯了,任性了一点,并没有带她去看医生。”崔越泽鲜少说这么多的话,他说的很慢,一点情绪都没有,倒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后来她的病症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出手伤人的事例,他们才带她去看了医生,鉴定出她有精神疾病。那时候医生的建议是让她住院,可是他们不肯,坚持女儿是正常的,还让她结婚生子。”
齐森听到这里,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到后面的悲剧了,然而现实也是如此。他抿了抿嘴唇,小声道:“你跟她……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昨天晚上你哥也说了,要是当初你父亲把你们两个都带走就好了。”
“不可能的。”崔越泽冷笑了一下,“崔家怎么肯放手呢?他们把她生病的事瞒的死死的,即使是离婚了,她的病情一天一天加重,也不肯让她住进医院里面去。”他眼神落在面前的建筑物上,“直到今年,她割腕自杀了,他们才终于不得不将她送了进来,我也算是解脱了。”
齐森心里一寒,崔越泽没有详细说他那十几年是怎么度过的,但光是想一想,就知道过得必然很辛苦。齐森不可避免的觉得心疼,他的同情心实在是太泛滥了,也就因为如此,崔越泽的一再靠近他都没有办法挣扎。
少年已经蹭到了他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让齐森浑身有些不适应,想要逃离,对方却把他的手抓的紧紧的,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崔越泽似乎笃定了他的心软,“森哥。”
齐森浑身发颤,小声道:“我们不应该……”
“我从小就嫉妒我哥,总是在想为什么是他离开,而我留下来,承担着这一切。”他抬起眼,近距离的看着齐森,眼神深邃,像是藏着山海一般,让齐森心中产生异样出来,“就连你都是他的,真的让我嫉妒的要命。”
齐森别开头,语气有些晦涩,“那你也不能……不能用这样的手段……”
崔越泽往他的脸颊上吻了吻,坦然的有些理所应当:“因为我有病,崔家人都有病。”
他带着齐森往外走,崔越泽长得高力气大,齐森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手指,只能被动的被他拉扯着往前走,内心纠结的仿佛从尖刀上滚过一般。他被带到了那栋公寓楼,被带到了房间里,又被推倒在床上,他的呼吸急促,眼神根本不敢对视对方,崔越泽却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含住他的嘴唇开始吸吮。齐森眼尾泛红,双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但却好像生不出太多的气力来,最后还是被吮到红唇张开,放任了对方那根舌头的入侵。
摩擦的快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全身,齐森喘息着,浑身都在抖,他的外套在被解开,齐森徒劳的抓住衣摆,不肯让他把衣服剥掉,但等舌头被含吮了一下之后,那点力气又被挥散了个干净,最终外套也被剥了下来。
“不……崔越泽……别这样……”齐森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崔越泽在吸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吮吻他的喉结,又模糊的道:“我喜欢森哥,从第一眼见到就喜欢,性格还那么好,那么关心我,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照顾,我喜欢你。”
“不……呜……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因为嫉妒明礼才这样做……你想要毁了我们……”齐森抗拒着,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他拼命的否认着,与其说是说给崔越泽听,不如说是在说给自己听。他浑身发软,外套、毛衣、衬衫都被一件一件的剥了下来,胸前的乳尖遭遇的冷空气的时候都翘了起来,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被火热的舌头一卷,快感就变得比平常还要强烈。
“崔越泽……我求你……别这样……放过
', ' ')('我们好不好?”齐森哭泣着哀求,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流出来,四肢颤动着,却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只有剩余的那一点理智让他发出求饶的声音。
“我喜欢你。”崔越泽的声音里含着热气,眼神也热切的不像话,又深邃又闪亮,带着认真的气势。他又伸手将齐森的裤子剥了下来,摸到他勃起的肉棒和湿乎乎的肉缝,脸上露出一个浅笑来,“我喜欢森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垂着眉眼,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哥拥有的东西那么多了,我只想要森哥而已。”
齐森睁大了眼睛,一颗心跳的如同要崩裂出来一般,他无力的推拒着崔越泽,语气中带着哀求,“你不要这样……”
崔越泽却笑了起来,又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炙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品尝着他分泌出来的津液,手指顺着他张开的穴口挤了进去,温柔的在里面爱抚。
齐森的水很多,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在这种境况里居然湿的一塌糊涂,娇嫩的媚肉一感觉到入侵物就紧紧的吮咬住,像是不舍得松口一般。他上下两张嘴都在被侵占,就连后穴都在翕张着。齐森流出来的泪水被崔越泽舔掉,但依然有更多的泪水宣泄出来,齐森连呻吟的时候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被迫又不像是完全被迫的张开了双腿,承受着高大男人的阴茎的楔入。
“不……”小穴再一次被不属于男友的阴茎填满,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不同于是强奸,也不能完全定义为受胁迫的性爱让齐森羞耻无比,身体却还在享受着绵长舒适的快感。
“我喜欢森哥,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了,那时候就在想,森哥要是我的就好了。”崔越泽低语着,动作却强势的占有着胯下的人。他把齐森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吻他,一边将自己的衣服剥掉,让彼此赤诚相见。
“我不是你的……不是……”齐森流泪反驳,一颗心慌乱的不像话,天平在这种时候总是会变得倾斜,他拼命想要抓住另一边,可是某些东西却还是在沦陷着。
“我只想要你,别的我都不跟他争。”崔越泽低语着,像是在给他洗脑一样,“他拥有的东西很多,我只想要你。”
坚硬的肉刃坚定的顶到了最深处,插入了宫颈,蟒蛇一般的龟头紧紧的顶入了宫腔里面,将那窄小的宫壁都撑大了一些,肉冠沟还在他的宫颈上来回缓慢的摩擦着。齐森被他干的几乎要坐不住,浑身瑟瑟发抖,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还在努力的想要挣扎,“我不是……崔越泽……你不能这样毁了我……”
齐森彻底的哭了出来,“会下地狱的……”
“我跟你一起下。”崔越泽吻着他的下巴,舔吮着他的唇瓣,一边满足的享受着被他完全包裹住的快感,“只要森哥跟我在一起,哪里我都愿意去。”他炙热的吻落在齐森的锁骨上,落在他的胸口,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的往上顶。
齐森觉得自己像是在大海里沉浮,他想上岸,却什么也抓不住,身体正一下一下的往下沉,像是要永远的沦陷下去。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股间含着大肉棒的小穴已经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卧室里甚至还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证明着他到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淫乱情事。
崔越泽的动作缓了下来,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全部都是水,湿乎乎的,又带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把齐森的股间都弄的湿透了,也让崔越泽的阴毛上都是淫液。他伸出舌头去舔齐森的乳尖,将那两颗乳粒舔的充血一般,才低声问道:“森哥,我们跟他坦白好不好?”他扣住了齐森的手,期盼的看着他,“然后跟我在一起。”
齐森浑身一颤,眼睫毛都变得湿乎乎的,他下意识的摇头,“不可以……”
崔越泽盯着他,齐森咬紧了牙关,一个妥协的字眼都不愿意放出来。他坚信自己爱的是钟明礼,他跟钟明礼三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在这半年内就叛离?他的身体对崔越泽有感觉,但这不过都是同情心而已。
是崔越泽利用了他的同情心。
两个人这样对峙着,最隐秘的地方还结合在一起,过了许久,崔越泽才笑了起来,笑的有几分寥落,“我知道了。”他吻上了齐森,模糊的道:“看来森哥更喜欢被我胁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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