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们和大公子就是这样,除非是大公子真的彻底的放弃了之后的行动,要不然,还真就是永无止境。这其实,还是有点让孙国鑫难受的。怎么办,难受也得挺着,目前是没其他的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这其实,也是范克勤的目的,和大公子搞对抗。看起来是个不太明智的现则,不过绝对是能够让孙国鑫把注意力转移过去的。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实施的还是相当到位的。其实,大公子之前搞自己和孙国鑫,未必就会把全部的注意力看过来。可现在有了这种事,就等于说公然的再跟大公子宣战,是以,大公子就算是想要息事宁人都不太可能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大公子那面在得知了牟北望和四个保镖全部被干掉,尤其是牟北望,再被杀死之后,又将他的尸体光天化日之下扔在了一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他就算不是专人人士,也能够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叫来了骆长生后,大公子抱怨了好一会,这才坐下,喝了口水,道:“安全局的那两个人现在太嚣张了。明知道是我在办事,他们还敢来这样一个手段,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骆先生,你派人开始调查了吗?”
“调查了。”骆长生倒是一贯的冷静,回了一句后,顿了顿,道:“现在咱们再查他们,他们是坐以待毙,那才是奇怪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你早就算到了?”大公子的口气中带上了些许不满。
骆长生却丝毫不介意,道:“我们派了保镖,以及安排了安全屋,这本身是为什么啊?就是为了防止上演这一出,所以这奇怪吗?“说完了这话,他看向了大公子,道:“只不过,他们回击的太果断,也太决绝了。就像您刚刚说的,明知道是你,竟然也干这样做,而且还如此的迅速,凌厉,和嚣张,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大公子道:“这个牟北望现在被杀了……骆先生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我觉得是咱们内部有问题。风声是怎么透露出去的?”
骆长生道:“这一点我也安排人查了,用的都是大公子之前的老人。不过,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本身咱们内部确实是对这件事没有保密的,其实,也无法有多么的保密。咱们就是在派人人手,而且是很多组人手,去接触很多军统的那些人。这怎么保密啊?咱们不说,那些派出去的人不说,但那些被接触的人呢?这泄密的口子,太多了。我觉得,基本没法查。”
“没法查,也要查。”大公子说道:“一天不确定内部的问题,以后做事都会畏手畏脚的。可以把重点放在那些精简下来的,安全局的人的身上。他们说不得就有人跟范克勤,和孙国鑫还有联系。”
“嗯。”骆长生道:“我会的。那接下来,怎么办,我说的意思是,安全局那两个人的事,还要继续查?”
“查是肯定要查的。”大公子说道:“尤其是再出了牟北望的事情之后。尸体就在大街上,造成了围观。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定会闹得众所周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退缩了,不查了。那我要最终运作的督察专员,怎么可能会到手呢。他们这样以为会很强势,会吓唬住我们?痴心妄想,只会让我一查到底。”
骆长生道:“嗯,这话说的是。即便是老头子那面知道了,你要退缩,反而会印象下降。现在出了这种事,反而要当成背水一战,勇往直前。这样才能让老头子,有个更好的印象。还能让上峰觉得,安全局确实是太嚣张了,而且非常危险。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会怎么看安全局啊?强势?可能会有这种看法的。害怕?一样会有这种人。但更多的人,会觉得安全局很危险。而只要是人,就会本能的讨厌危险,远离危险。在这种潜移默化下,安全局反而会让更多人,对他不再有个什么好的印象。这对我们是有利的。”
说到这里,骆长生再次看向了大公子,道:“我觉得,你其实可以接触一下欧阳明,拉拢一下他。安全局现在归国防部统属,欧阳明是他们的直属上司。而欧阳明之前,是非常想要安全局的统属权的,为此运作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把甘瑞聪赶走了。他费了这么打的力气,现在安全局确实也归他管。但此时却出了这么一件事,安全局等于是跟你撕破了脸面,想来,欧阳明也非常犯难。甚至是对安全局的这种做法,心生不满。甚至是愤怒。毕竟,欧阳明,跟你没有任何利害冲突。不会想着主动得罪你的。”
听着骆长生的分析,大公子结合自己的思维,也在不停的考虑。不得不说,骆长生说的还是在理的,只是还有个顾虑,道:“牟北望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我们肯定是无法顺着他的死,摸到范克勤和孙国鑫的。甚至是连安全局的边都未必能摸得到。在这个前提下,安全局死不承认,就算我拉拢了欧阳明,能有用吗?”
“有用。”骆长生道:“其实,谁都知道,肯定是安全局的人……确切的说,一定是范克勤和孙国鑫做的。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他们两个都是高级军官,一个是局长,一个是处长,但范克勤一样是港岛秘密事务局的局长。这还是欧阳名运作的呢。我就不信,欧阳明,就算是嘴上不说,但心里不知道是谁做的。只要他心里知道就可以了。那就一定会比之前,对安全局有所不满。我们不可能指望欧阳明一下子就支持过来。但在他心里重下一个不满的情绪,这还是挺有必要的。等于说,无形中,安全局让他得罪了一个人。他心里会没有情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