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让我们先一步在围困区域内发现躲藏之人,那这处房屋的住户也会被直接默认成同党,同样是难逃一劫。
所以他们商议之后决定撤离被警察署看押人员,放弃暗中躲藏之人。”
这番分析陆言没有出言反驳,虽然总是喜欢和池砚舟呛声,但就仅仅这段话陆言认为是正确的。
他的想法也是如此。
既然很难将两个都保下来,这样取舍便容易理解。
“也就是说躲藏起来的人员,就在这处院落之中。”陆言说道。
“但当日三遍都没有搜查出来,现在能有新想法吗?”沖喜大河问道。
搜查一事是没有新想法的,不然陆言也不至于想到这种围困的办法。
反倒池砚舟提议说道:“既然对方躲在这里,我们不能得见真容但说不定声音是互通的,不如让警员大肆宣扬告知对方,说他们组织已经将其放弃,撤离了他的同党,他是被牺牲的存在。”
躲在狭小空间不见天日,这些委屈都要白受。
杀人诛心!
对于池砚舟的提议阴险归阴险,陆言马上出声附和。
要说阴险,谁比谁差?
沖喜大河安排警员负责搜捕此前逃离的人,同时安排警员在院落之中大喊,房间内也不放过。
就是要让对方明白你所谓的组织已经放弃你,现在你出来我们可以接纳你。
一种话术。
毕竟对方躲在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叫喊多时不见有人回答,但陆言、沖喜大河等人脸色倒也不差,毕竟都明白现在只要守着这个地方,不怕对方不出来。
看你能躲几日。
警员喊累就换一个人继续喊,只是说没有达到大家想要的效果,以为躲藏人员会心理防线崩溃现身,谁知道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池砚舟明白还是要带领众人搜查,找到地窖后面的空间,以及可以离开宜仁街的通道。
所以眼看叫喊没有反应,池砚舟站在塌陷的地窖口观察,沖喜大河见状说道:“不可能在里面。”
塌陷是非常明显且彻底的。
洞口都全部堵死。
且这个塌陷一看就是有很长时间,痕迹之类的特别清晰。
你说人员在内根本就没有路可以进去,池砚舟说道:“属下最开始也不觉得这个地窖有什么问题,可既然对方畏罪潜逃,则说明这院子就是有不同之处,所以这个地窖怎么看怎么碍眼。”
陆言闻言也是凑过来。
他觉得池砚舟所言确实有道理,这地方看起来是让人难以忽视。
“挖开看看?”陆言问道。
池砚舟的意思也是挖,虽然工作量很大,但好过你让警员从井下进入,毕竟这个水下的洞口,他凭什么能知道?
引导警员下井反而是自找麻烦。
倒不如让他们出力,反正动动嘴就有警员挖掘,麻烦是麻烦一点,但效果是一样的。
“属下认为确实可以挖开看看,就是提醒警员小心一点,不要在内部遇到二次坍塌。”池砚舟的观点与陆言一样。
沖喜大河没有过多犹豫,安排说道:“来人,将地窖挖开。”
警员闻言开始找铁锹、洋镐等物,干活期间陆言在一旁说道:“等一会挖掘过深之后,不要随便开挖,先观察情况免得塌方。”
“是。”警员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挖掘工作确实挺耗费时间,且还要不停的让警员放下手中工作,陆言仔细研究接下来的挖掘方向和角度。
折腾了一天终于是看到曙光,这地窖就快清理结束。
这家屋主还说他们准备修缮,现在警员已经帮他们了一个大忙,警员可是轮番上阵,人休息进度却不停。
冬日天黑的早,沖喜大河干脆让人弄来一探照灯,支在院子中央方便警员继续工作。
看来今天不挖通,誓不罢休。
池砚舟、陆言、沖喜大河则是打算先一同去吃饭,中午就忙的没有用餐,晚上一起随便吃点,还有正事要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