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3pH有父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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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滕玉几乎要睡过去。她窝在伍子胥怀里,被他紧紧抱着,枕着他厚实的胸肌,他粗壮的分身还埋在她身体里。滚烫的精水堵在腹中,又热又胀,她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哪儿都不要去了。

突然一只稍凉的手覆上她的背。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只手拨开沾湿的发丝,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往下。到了腰窝,手指轻轻向下按了一按,然后打起圈来。一阵颤栗蹿上脊背,姬滕玉忍不住呻吟一声。背后传来低低的浅笑,那手又继续往下,顺着臀缝,抚上紧绷的花唇。撑开到极限的花瓣中间还插着黝黑的巨物。那手四指分开,揉弄着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瓣,将清莹的蜜液推开,抹得整个花户晶亮。

然后,就着丰润的花液,一只长指猝不及防地钻入紧闭的后穴。

姬滕玉惊叫一声,几乎从伍子胥身上弹起来。她回身向后看,只见阖闾跪坐在青年的两腿之间,那双慑人的琥珀色眼眸直直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的魂魄给刺穿了似的。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在她狭窄的幽径中灵巧抚弄。

“大王……”她难耐地哼着。从未被侵入的穴道第一次纳入异物,她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紧紧按在伍子胥身上。她甚至觉得在手指的套弄下,钉入体内的那根凶器又开始变粗了。

“叫什么?”阖闾说。

第二根手指钻入她体内。她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挣了起来,终于把伍子胥给弄醒了。青年眨着眼,只觉得怀中没了安心的重量,伸手想把她揽回去,不想却捞了个空。姬滕玉被阖闾握着腰一拽,向后倒在他身上。

后背紧贴温热的身躯,火热的硬物抵进腰窝,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稍凉的湿迹。

“叫得不对,再叫一遍。”她父亲在她耳边说。

伍子胥清醒过来,发现身上剩下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个精光。阿玉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胯上,下身沉重地抵着他。他的分身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湿热的甬道紧绞着,敏感的顶端压进花心中。焦灼的热量在他的下体聚集,想要往上顶,想要插得更深,想要……

“子胥,醒了?”

阖闾问他。他埋首阿玉颈间,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抬着眼看他。阿玉仰着头,脖颈和锁骨上点缀着不少印记,在苍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溢出指间的乳肉带着红痕,小小的蓓蕾鲜红欲滴。

“长青,”阖闾凑近滕玉耳边,目光却始终钉进伍子胥眼里,“刚才父王问你,父王的王器比起子胥,谁更大,更硬,更烫,你还没有回答父王。”

阿玉呻吟了一声,裹着他的花径绞得更紧。伍子胥突然发觉她体内还有其他异物,那异物不断地分开又合拢,灵巧地游走,隔着薄薄的内腔摩挲他的分身,令他欲火难耐。

“既然长青不愿回答,父王就只好亲自考察了。”说着,异物顺着茎身敏感的背侧一路向下,消失在花径穴口,向他的骶骨送出一阵颤栗。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贴上他的囊袋中央。

“父王……父王!”阿玉挣起来,她抓住阖闾的手,几乎乞求一般地唤他,“会受不——”

话没说完,她被阖闾压着面颊转过脸去。吴王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语全部吞入腹中。隔着薄薄的腔壁,伍子胥感到一个粗壮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压着他的分身,向她深处挺进。阿玉的尖叫声闷在吻中。

他挣扎着坐起身。“阿玉!”他唤着,下身还被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湿热的花唇紧贴着他的肌肤。

突然阖闾闷哼了一声。他猛地后仰,嘴角带着些微血迹,琥珀色眼眸中闪出一丝凶光。伍子胥只觉得滕玉身子一颤,一腔之隔的异物瞬间撞了进来,贴着他的分身径直贯入最深。阖闾攥住她的长发向旁一拉,照着她伸展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肩膀一阵钝痛,身体胀得要裂开了。姬滕玉失神地靠在父亲怀里,两根硕大的阴茎一前一后钉进她的下体,像是要生生将她撕成两半一样。她未曾想过,自己会用如此方法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

刚才瞬间,父亲真正的底色显现出来。那是一种残酷的嗜血的生物,深深地蛰伏在温厚仁爱的表象之下。其实她一直知道,一个会为了自己的野心阻碍伍子胥复仇的人,一个毫不犹豫使用死士的人,一个眼都不眨铲除兄弟支系的人,一个允许自己的军队毁灭百年都城的人,一个能将整个家族血祭的人,不会只是她父亲表现出来的那样,永远一副温柔、宽厚、仁爱的样子。或许是情浓之时疏漏了防备,刚才她咬着他,竟然在厚厚的伪装上撕开一个缝隙,让她得以窥到深暗的一角。

此刻她父亲的性器深深地贯穿她,不顾她挣扎毫不犹豫地楔入,竟让她有一种熟悉感,让她记忆中的温柔的父亲和身后炙热危险的主君以一种奇异的方式重合在一起,她意识到怀抱她的这个男人确实就是当时那个,不由分说将他最宠爱的女儿推上凶险王位的王。

在她身体里的这两个男人……把她逼到极限的这两个男人……

“阿玉,”伍子胥凑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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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他瞟了一眼吴王,又看向她,满眼写着担忧。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腰,带茧的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打着圈。

那时年长的他面对年轻的自己,怎么都从未流露出这样的担忧呢。姬滕玉漫无边际地想着,觉得脑子被这场性事烧得有些迷乱了。

她将他拉向自己,他的唇贴上她的。他几乎立刻就张开口,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他沉重的身体热切地前倾,将她压进她父亲怀里。

与她的父亲比起来,伍子胥的技巧显然生涩许多。他的牙齿会磕着她的唇,他会咬到她的舌,他总用着太多的蛮力……可她不在乎。她偏心他,就像她父亲偏心他一样。

子胥啊子胥,她心想,十指插入他的白发,我父亲除了他自己和吴国,最在意的恐怕只有你了。

肩上的钝痛平息下去,一串轻吻落在肩头。她父亲似乎又恢复成平时那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王。不知肩上有没有被咬出伤来,淤青好几天是一定的。

“长青,”阖闾在她耳边说,又是那种低沉的,震颤人的骨头声音。他的气息撩着她的碎发,带着茧的手指在她肩胛上打着圈,摩挲着凹凸不平的皮肤,“这里怎么回事?告诉父王。”

她说不出话,伍子胥的舌还在她口中纠缠。

这一次她的父亲倒也没有在意。他的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微微向上托起一点儿,然后就动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肠壁,伍子胥感觉到吴王粗壮的性器压迫着他。阿玉靠在阖闾怀里,软得像断线的木偶,下体却绷得极紧。纤瘦的身体容纳两个巨大的异物,她的下腹紧贴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出自己的形状。阖闾在她的体内挤压着他,灼烧着他,将他腹内的火又点了起来。

但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她弄坏。他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向自己,他的舌深深压进她的咽喉,在她哽咽时退出一些,之后又深入,如同交媾一般。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边淌下。

这时候他感觉到,吴王动了起来。

阖闾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伍子胥的下体,他的男根胀大,嚣叫着要填满吴王留下的空隙。他几乎感到眩晕,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简直就要随着吴王一同抽插起来。

吴王的分身在阿玉的穴口稍停。伍子胥听着耳中血流轰鸣,觉得自己的男根就要将她的身子填满了,这时吴王又推了进来。不疾不徐,长贯而入,像是他攻略城池一般,稳如磐石,进如山移,他推开阿玉身体中层叠的软肉的褶皱,碾压他比刚才还要胀大的分身,不紧不慢地一推到底。阿玉在他口中呻吟起来,她的声音颤着他的舌,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射了,却被她绷到极限的身体紧紧束缚着,射也射不出来。

他从阿玉口中退了出来,听她柔软的叮嘤泄了满床。他头晕目眩,额头抵在阖闾瘦削的肩膀上,剧烈喘息。

“小时候……”阿玉喃喃地说,“小时候——”

“小时候怎么了?”阖闾柔声问,“顽皮?”

他将阿玉向他怀里推进一些,又开始退出。伍子胥甚至能感到她下腹隆起的他自己的形状,随着吴王的退出而逐渐模糊。

“摔下马……”阿玉轻声说。

吴王一挺身。这次他猛地贯入,两个年轻人同时叫了起来。阿玉的声音像小猫一样,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更大的声音似的。

“怎么摔的?”吴王问,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种锋利的边缘,如同烧红的铁剑。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阿玉喘着,几乎是哀求一般。仿佛她不是在经历一场情事,不是在说着耳鬓厮磨的情话,而是在承受某种濒临极限的拷问。

伍子胥侧过头去,吻着她的额角。“阿玉”他轻声唤她,像安慰一样。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慢慢向上摩挲,抚过她急促张合的侧肋,握住她柔软的胸乳。他轻轻揉捏雪白的软肉,拇指慢慢拨过嫩红的蓓蕾。他听她细微地呜咽了一声,感觉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下体也不再像要把他绞断了似的。

阖闾低低哼了一声,身上那种锐利的锋芒又消散不见了。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脖颈,吻在已经是一片红痕的地方。刚才她肩膀上被他咬住的那块,现在已经是淤青一片。

“为父的也太不小心了。”吴王柔声说着,又动了起来。

伍子胥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的亲吻也愈发接近啃咬。他的分身钉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烫得像是炽红的铁钎,几乎要把她烧穿了。

她的父亲紧抱着她,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挺着胯,从后面一次次将插入她身体最的深处。她感觉到两根凶器在她体内相互摩挲,他们的青筋相互碾压。

身体塞得满满的,胀得发麻。如果她再不做点什么,再不做点什么……

她摸索着,一手握住她父亲箍着她的前臂,一手扶住伍子胥的肩膀。她尝试着把自己拉高一些,细微地调整下身的角度。腹肌绷紧,之前堵在腹中的温暖体液被压了出去,顺着甬道的缝隙,沿着伍子胥粗大的分身,淌到他的囊袋上。

伍子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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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阿玉”他低声说。

那双异色的眼瞳看着她。她看着其中的挣扎渐渐沉默下去,被扩大的瞳孔给吞噬了。

下一次,当她父亲深深贯入她时,伍子胥的分身慢慢退了出去。

阖闾在她身后,愉悦地叹息了一声。

伍子胥撞了进来。就像攻城槌攻破城门,连带着整片城墙都倒塌下去,那一刻她的思绪,理智,全都被他撞散在夜幕之中,成为飘渺的回响。

两个人几乎没有停歇。当一个人撤出她的身体,另一个就深深撞入;或者有时候他们竟然会一起往复,当两根巨大的凶器同时从她体内向外抽出,她觉得他们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一起扯出去,当他们一起撞进来时,她又觉得自己的肝肾脾肺都要给他们撞碎了。她父亲的手指划过她的花唇,压进她的花珠,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高潮了。白光冲上头顶,淹没一切,身体痉挛得像是要绞杀深处的那两个异物,顺带将她自己撕成碎片。她几乎是盲了一般,听着两个男人在她耳边呻吟咆哮,此起彼伏,像是浪潮一般要将她淹没。

她的下体浸透在滚烫的体液中,里面,外面,她都分不清了。不论是谁先射,那人的凶器总会在另一个人不知疲倦的抽插中迅速硬挺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揉捏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首;谁的手抓着她的臀瓣向外分开,让两根凶器插得更深;不知谁握住她的大腿,让她的双腿张大,炙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溢出,又被粗壮的性器推回;谁的囊袋不断拍打她的下体,撞出潮声不绝,顶得那么用力,几乎要把卵囊都塞进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数不清了,直到后来她的身子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得像春泥一样,任凭他们抱着,在她身体中长驱直入,不断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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