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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下的药物不仅摧残着泰格的身体,还摧残了泰格的精神——因为浑身的虚弱和酸胀,泰格难以入睡。早上起床时,有些浮肿的脚刚一着地,便传来了彻骨的疼痛。
负责事前准备的工作人员没有多看泰格一眼,只是一如既往地检查着泰格的身体。在检查到下身时,身着制服的男性皱了皱眉头,示意旁边的几个保镖过来帮忙。
“你们……要干什么?”
泰格咬着牙,勉强摆出防御姿势。
“我检查到‘赤色之虎’参赛选手可能在体内藏有违禁武器,需要单独进行危险解除。”
工作人员表情很严肃,但眼中一瞬间闪出的邪笑出卖了他的想法。
“什么……?我才没——唔!”
一个高大的保镖捂住了泰格的嘴,另外几个相当娴熟地用铁链捆住了泰格的上身,将挣扎的泰格硬拖入旁边的检查室。
“咳,咳……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保镖们将泰格按在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用粗长的铁链将泰格健壮的上身紧紧固定。
“闭嘴,马上你就知道了。”
工作人员投了一个眼神过去,身着黑衣的保镖看了看周围,脱下袜子在一旁的烧杯里沾了沾,用力塞进泰格嘴里。
泰格愤怒地盯着制服男,当看到制服男拿出一个大得吓人的针筒时,立刻明白了对方想做的事,开始拼命挣扎。
“我作为检察职业官,怀疑泰格选手将违禁武器藏在屁眼中,需要彻底‘扫除’一次。”
制服男将针筒吸满生理盐水,示意保镖掰开泰格的双腿。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泰格的身体几欲挺起,然后被两名强壮的保镖按在台上。另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用蛮力掰开了泰格的大腿,将泰格幼嫩的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制服男眼前。
制服男狞笑着,用手指探了探泰格的菊花,然后将大注射器的塑料头用力刺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泰格的眼睛猛然睁大,菊穴被侵犯的痛感让泰格止不住哀叫出声,却还是被湿袜堵在了嗓子眼里。制服男慢慢推动活塞,针管中的水一股股注入了泰格的直肠。
起初,泰格除了肛.门的疼痛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然而随着针管中的水容量减至一半,泰格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便意,肠道开始被动痉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温热的生理盐水继续被注入肠内,制服男故意用针头搅动着泰格的菊穴,欣赏着红眸青年忍耐痛苦的表情。几分钟后,制服男看了看针管,里边还留有三分之一的生理盐水。
制服男微笑着,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着泰格鼓起的小腹,轻轻摇动。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和青年的“唔唔”声,泰格的身体里边传来摇动半满水壶一般的声响。
“啧,果然还是不够呢。”制服男重新拿起注射器。
泰格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制服男将剩下的生理盐水挤入了自己的屁.眼,然后用一个特质的胶塞塞住。制服男看着泰格因为忍耐而紧绷的肌肉,恶意地在肚子上拍了一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异样的痛苦从肛门传来,肠道中的水就像用来冲击城门的大木桩,一遍又一遍撞击着唯一的出口。肠道痉挛的痛苦让泰格不断地扭动身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站在一旁的保镖很是时宜地拽出了泰格口中的袜子。
“……呃啊啊啊……快把那个拿出去……要憋炸了……啊啊啊啊……!”
泰格语言功能恢复后的第一句话,便是生理上难掩的痛苦。
“啧啧啧啧,这就受不了了?”
制服男摇摇头,旋转着黑色的肛塞。
“等你变回奴隶的时候,灌肠的可就是主顾们的精液和尿了。”
泰格拼命咬着牙,嘴角已经流出了口水,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制服男。
“好啦好啦,再玩下去可就误事了,外边的那位大人可是要等不及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制服男毫无预兆地将肛塞扯了出来,伴随着泰格的哀嚎,大量灌肠液喷涌而出,水流如注。泰格直肠内的紧迫勉强缓解,下意识地缩紧了括约肌,但菊穴依然火辣辣地发痛。
“啧……我就知道。”
制服男面露烦躁,向保镖们打了个手势,上身被铁链捆成一团的泰格被抬下了手术台,架到了下水道前。
“不把这里弄干净,那位大人怕是要怪罪我的。”
泰格的双腿被再次分开,在括约肌的努力下,只有几滴液体从菊穴渗出。制服男皱了皱眉头,粗暴地一拳打在泰格的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重的一击下,肠内压力陡增,括约肌终于无法守卫住最后的阵地,灌肠液像喷泉一样从泰格的菊穴喷出。制服男用力按压捶
', ' ')('打着泰格的小腹,硬是将所有灌肠液都挤了个干净。
泰格难受不已,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短短的几分钟仿佛几个世纪一样长。然而在制服男看来,泰格刚毅帅气的脸配上痛苦的表情,反而是绝佳的催情药。
灌肠完毕,泰格身上的铁链被解开,红瞳青年咬着牙,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
“‘赤色之虎’泰格,尽情享受你作为‘人’的最后几小时吧。这场比赛过后,你将成为最低贱的物品……”
制服男舔着舌头,将手放进裤裆里搓揉着,开始计划要怎么调教这个刚猛的王者。一旁的保镖们满脸严肃,但各个凸起的裤裆才是他们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
泰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每踏出一步都无比沉重。
制服男对对手的称呼,是“那位大人”。果然,那个戴着诡异面罩的鲁尔特就是被专门雇佣来对付自己的贵族佣兵。
战或不战,都是地狱。
但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自己也要去争取。
泰格握了握颤抖的拳头,努力支配着被药物严重影响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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