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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城市的警戒已经加到了最强,但依然没有泰格的消息。
鲁尔特皱着眉头,怎么都无法想通泰格到底跑去了哪里。自己找人动用了面部识别程序,找到了沃克,但沃克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那段录音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鲁尔特也只好作罢。
同样感到奇怪的还有菲欧娜。自己已经私心暗中把警戒水平提到了临战级别,甚至每一辆出境的货轮都要检查,但还是没有查到任何动静。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非常专业的机构,然而菲欧娜查遍了所有的渠道,都没有找出这些在暗中潜藏着的营救人员的消息。
难道对方把泰格藏了起来,等警戒放松的时候再一起逃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非常麻烦了——私人没有搜查民居的权力,除非可以一击必中,不然只会落得个被人反过来投诉的下场。
泰格的生命安全,鲁尔特还是有着七八成的把握的。因为对方救泰格出去,肯定不可能是为了害他,只要对方没有将泰格运送出境,以泰格的身手,并不会受到多大的外来安全威胁。可问题在于,泰格身上的药效还在持续,一旦到了晚上发情的时候,泰格就会浑身无力,连意识都陷入混沌。如果营救他的人想要趁人之危,泰格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鲁尔特捏着冰冷的飞机杯,望向窗外,眉眼中满是担心。
事实上,泰格并不在逃走的途中,甚至也没有藏在哪个民家,而是在一艘客轮上打工。
“泰格前中尉,公司为了救你,花了不少人力和物力,希望你可以理解。”
扎伊尔苦笑着对泰格表示抱歉,因为沃克能拿出的钱确实是不太够数,这点泰格也知道。
“而且现在外面查得很严,鲁尔特皇子似乎正在拼了命地找你,现在出去等于撞在枪口上。等到一段时间后警戒放松,我们就把你送去外星域,以你的身手一定能找个好工作。”
“嗯,谢谢。您知道我并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只要晚上有个隔音的单人睡处就好。”
红发青年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鲁尔特对自己异乎寻常的执着,一时半会确实难以避开热度。
这件事是扎伊尔特意安排的,那是一艘顶尖的豪华客轮,在帝国内海范围内进行经商。泰格被安排在船上,担任侍应和打扫工作,晚上可以睡在船舱底部。沃克为了确保安全,还在上边巡查了一整天,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便放心离开了。
泰格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客轮上的都是一掷千金的豪商,言谈举止都彬彬有礼,完全就是商界大物们的聚会。泰格和几十个侍应生连打扫带接待,一天经过,除了稍微累一些,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当然,除了几个比较奇怪的要求:侍应生的制服需要打上名字,然后整体回收清洗,第二天统一发放。而且无论做什么,哪怕是洗车甚至擦玻璃,都要穿着专用的白衬衫和黑色的制服。而且船上的管理相当严格,两拨轮班人员每十二小时换一次班,别说换班,连两班人互相说话都不允许。
自己对扎伊尔并不熟,但对方既然是前肯特王国的军官,应该是不会害自己的。况且,确实有不少先例被送到了外星系,过上了半隐居的平静生活。
将最后一条桌布放入柜子后,领班便通知侍应生们换衣服下班。一大堆人熙熙攘攘地挤在更衣室中,却并不吵闹,因为每个人脸上都透着疲惫的神色。泰格将有些皱的制服放进柜子,然后用力拽起紧绷的衬衫,准备从头脱下。
忽然,敏锐的泰格感觉到有哪里不对的地方,但环视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侍应生们也都换好了便服,然后一个个走了出去。泰格的本能让自己心存疑虑,可始终找不到疑点。
公用的洗手间中,泰格正在刷牙,紧绷的情绪让红发青年有些神经质。乃至于当有人拍肩的时候,泰格一个翻扭直接将对方扣在地板上。
“哎呀呀呀呀呀你干什么!我就想找你搭个话!”
声音虽然不大,但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不过大多数都是冷漠地看上一眼,然后扭过头去继续洗漱。
“……抱歉,我刚来,太紧张了。”
看着对方的少年脸,泰格意识到对方还是个大男孩,立刻松了手。
“你这个身手,出去当个武术教练多好。来船上干什么,又累又憋屈。”
对方的声音很小,似乎在故意压低,但是眼神相当活泼,毫不在意地提出了泰格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嘛,我也是有个人原因的。”
泰格的神情有点复杂。少年耸耸肩,趴在泰格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知道在外边人们为什么不说话吗,因为外边全是监控和录音,说错一个字就会被罚款。”
“这也太严了吧……”
泰格皱了皱眉头,少年苦笑一声,向泰格挤了挤眼便走出门外。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原因是什么,不过你不缺钱的话,最好尽快离开这儿……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泰格端着
', ' ')('洗漱用具,满脸疑惑地走下了船舱。
这里工资比其他地方高,但人们都不想久待,唯一的可能就是工作确实不尽如人意。可是自己一天和人们一起干下来,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值得讨论的地方,难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红发青年摇了摇头,钻进舱底尾部的小黑屋。那本来是个废弃的置屋间,是扎伊尔拜托船长让自己住在那里的。
沃克给的破手表指针即将指向九点,泰格将门锁好,拿出了一条粗硬的假屌,赫然就是鲁尔特送的那根。
泰格自己也发现了,刺激菊穴来缓解药效,要比单纯的撸管管用得多。而且人在外面也不好充电,所以并没有带上那个飞机杯。不过,经过了医院休养的这段时间,那可怕的药效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泰格酥软的四肢也渐渐变得可以活动起来,相信自己不久后便能恢复正常。
拿着那根粗硬的假屌,泰格想起了鲁尔特,心情相当复杂——一方面,他是害自己沦落到如此田地的罪魁祸首;另一方面,他在自己因为药物而失去理智的期间,确实没有做多少太过分的事情。连唯一的一次交合,也是在自己答应的情况下。明明那种药物发作时可以令自己言听计从,但对方还是没有这么做。
菊穴开始发出麻痒的信号,泰格叹了口气,侧趴在地铺上。红发青年使劲弯着腰,抓着假屌的茎干,想要将假屌用力塞进去。然而,毫无“自插”经验的泰格实在太过紧张,菊穴吸得很紧,假屌的龟头根本无法进入。
欲望已经一股股地涌上了大脑,泰格咬着牙,决定先撸一发。红发青年掀开被子,露出汗津津的结实上身,双手抓住昂头挺胸的粗大虎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呜呃…………啊…………啊…………哈啊啊…………”
在药效的催动下,泰格双眼迷离,不断地呻吟着。整个人从侧躺变成了仰躺,右手用力地撸着胀红的威武虎根。膨大的龟头开始流下透亮的淫液,一下下地朝着天空耸动着。健壮的大腿肌肉绷紧,红发青年左手抚摸着自己厚实的胸肌,抠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希望可以带给自己更大的刺激感。覆满汗水的身体,将泰格的帅脸和无比结实的线条衬托的更具雄性魅力。
不过,理智尚存的泰格并没有忘记“初衷”——粗大的黑色假屌被放在腹肌上,等待着粘稠精液的润滑。可泰格的乳头被自己捏到通红,龟头也被手掌的老茧摩擦得有些发烫,却依然达不到足够高的刺激。
双眼通红的泰格咬着牙,自己用力岔开双腿,将左手伸到下腹,从会阴探过去,试探着揉了揉自己的菊穴。果然,菊穴已经一片汪洋,连身下的地铺都沾湿了一大片。红发青年眼一闭心一横,用中指径直插了进去。
“……呜啊啊!!……”
满脸潮红的泰格叫出了声,粗大的指节不仅缓解了麻痒,还带来了莫名的舒适感。菊穴紧紧吸着手指,似乎相当不愿意放它离开。手指盛情难却,便应邀更进一步,一阵颤抖地踌躇后,直接捅到了G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干脆的一捅,让快感在泰格的脑中完全爆炸开来,发出了高潮降临的淫嚎。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从膨大的龟头喷出,喷射在强壮的腹肌和胸肌表面,而假屌也被粘稠的精液覆盖,在腹肌的中缝上微微颤抖着。
与泰格同时发出淫嚎的,还有在昏暗大厅中的一群男人们。
“啊啊啊啊啊!!……干,忽然来这么一下,没坚持住……”
“……操,叫得老子都射了,再来颗药。”
“居然有这么极品的货色,怎么不拿出来让我们好好玩玩……”
白天衣冠楚楚的富商们,此时却都是衣衫不整:有的坦胸露怀,有的只穿着上衣,有的干脆直接裸体。白天用来摆放筵席桌椅的大厅,此刻却横七竖八地摆满了宽大的躺椅。
富商们拉下庄重的西装裤,或长或短的屌柱硬挺着伸出,正在被自己或别人握抓着,甚至含在口中。一帮穿着情趣服侍的男性侍者们依着富商们的命令,或跪在面前,或趴在身上,伺候着商人们的性器。有些富商甚至左拥右抱,让两名侍者舔着自己的左右乳头,粗大的雄根还插在另一个侍者的菊穴中。
整个场面淫靡无比,然而富商们却似乎心不在此,都盯着眼前那块白天用来放电影的大屏幕。此时,红发青年的结实身体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富商们面前,让一大帮人眼睛充血。当泰格的手指捅进菊穴,发出呻吟并射精的那一刻,几乎全场豪商们也都被画面上突如其来的香艳举动刺激到,同时射出了大股的腥臭精液。
“……这个人是谁,以前没见过啊?怎么这么带劲。”
“要是被老子发现是谁,一定把他干到失禁。”
“啧,主事人,出价吧,我要买下这家伙,带回去好好调教。”
议论声此起彼伏,“主持人”满含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抱歉,这位可是珍贵的‘非卖品’,而且是个雏儿,并不符合购买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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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没意思,那以后只能上船玩他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商人盯着泰格结实的手臂,用坚硬的巨根狠狠捅着身下的少年。少年痛得哀嚎,但也只能尽力忍耐,不然一旦侍主发火,自己便会被再次抓去“地狱”调教一个月。上次的一个月已经让自己肝胆俱裂,如果再来一次,恐怕会彻底疯掉。
“抱歉呢,这位可是‘限量款’,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所以请大家‘加油’哦!”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传出,豪商们立刻蠢蠢欲动起来。然而身在舱底的泰格依然一无所知,喘着粗气将精液在假屌上抹匀,然后将假屌放在地上,咬着牙半蹲下身,有些紧张地看着顶在菊穴口的粗大家伙。
“……………”
观众们屏息噤声,目光全部注视着泰格娇嫩的菊穴,在假屌挤入的一刹那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果然是个雏儿啊,坐个假鸡巴都这么费劲。”
“你懂个屁,就是这样才更好玩啊。”
“等他被老子的真鸡巴插进去,以后肯定就爽得离不开啦!”
淫言浪语传遍了整个大厅,白天还温文尔雅的豪商们变成了色中恶鬼,舔着舌头盯着屏幕上一无所知的红发青年。
“……唔呃……啊……啊…………呃!!…………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泰格开始轻轻地上下蹲坐,努力使肠道适应假屌的冲击,然而没过多久,便在药物的催发下开始用力深蹲。红发青年一边呻吟着,铁钳般的大手紧抓着结实的大腿,手臂上的肌肉用力隆起,整个身躯的状态就像在战场上使力到极限的强壮战士,相当养眼。
粗壮的虎根随着身体的频率上下甩动着,频频打在健壮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声响,都会有一小股淫液从圆实的龟头喷出,或是粘在腹肌上,或是被甩到面前的地铺上,淫靡无比。
豪商们纷纷将侍者压在胯下,或是将屌柱捅进侍者们的口中。几个痛苦呻吟的侍者还被踢了几脚,瑟缩着撅起臀部等待面前人的插入。豪商们对待侍者就像对待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完全不留手,眼睛还在死死盯着用假屌自慰的红发青年,幻想着对方在自己身下屈服娇喘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呼……哈呼……呜啊啊啊…………”
直到泰格疯狂地射过几次,好不容易缓解了药效,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大厅的灯慢慢亮起,“直播”结束,心痒痒的富商们完全没有得到满足,抱怨几句后,只好一人拉着一条铁链,将牲畜一样爬在地下的侍者们牵回自己的房间慢慢发泄。
吊胃口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的话……
“主持人”在暗中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愿者上钩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天时地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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