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鲁尔特一动都不能动,像是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身体。耳不能听,嘴不能说,只有眼睛可以看到面前的东西。而在鲁尔特面前,红发青年直挺挺躺着,面色苍白,呼吸慢慢减弱,一点一点失去了生存的迹象……
“泰格!!泰格!!!不!!”
惊慌失措的鲁尔特想用力大吼,但嗓子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灯光渐渐暗下,泰格的身体渐渐消失在黑暗中,鲁尔特目眦尽裂,牙关咬出了鲜血。
“泰格————!!”
“…………呜啊啊啊啊啊啊!!……干,疼死我了……”
金眸青年一下子坐了起来,惊魂未定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是令人极度不快的噩梦后,鲁尔特借着黯淡的月光,第一时间便开始四处寻找泰格的踪迹,然而还没等自己尝试站起,腹部和腿部的剧痛便立刻刺向了大脑。
鲁尔特痛得喘起了粗气,靠在了一棵看不清种类的植物上,稍微安下心来——救生衣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泰格就在脚边不远处,胸廓规律地涨缩着。即使自己看不清对方身上有没有伤,但至少能确定泰格还活着。
“……这是什么鬼地方来着……”
鲁尔特扶着额头,勉强回忆起失去意识前发生过的事。
当时,即将昏迷的鲁尔特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能保护着泰格在海浪的拍击下沉沉浮浮,几乎放弃了希望。然而更凄惨的还在后边——一个大浪将两人卷飞了老远,落下时严重受伤的右腿撞到了坚硬的海礁,可怕的剧痛让鲁尔特本能地惨叫了出来。
不过,神志被剧痛侵袭的鲁尔特并没有慌乱,反而冷静得可怕,甚至感到有些惊喜:既然有浅礁存在,那就说明附近可能有陆地,哪怕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岛礁,也足以让两人的生存几率增加一大半。
鲁尔特紧咬牙关,伸出左腿一点点试探着礁石分布的方向,用尽最后的力量拖着泰格向前游去。终于在精疲力竭之前,鲁尔特酸痛的左脚触到了绵软的砂层,踉跄着挣扎几步后倒在了地上。
之后,便是一片黑暗。
金眸青年放眼望去,面前全都是大海,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像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岛。看来不知哪一波仁慈的海浪将两人推到了岸上,自己所幸没有带着泰格一起淹死。
鲁尔特深吸一口气,扶着植物忍住剧痛站了起来,掰下一根稍微粗些的树枝当成拐杖。脚下有一些材质不明的残骸碎片,鲁尔特挑了两片硬一些的,固定住伤腿,然后用救生衣的带子绑了几圈,勉强做了个临时夹板。
一瘸一拐的金眸青年勉强挪到了泰格旁边,仔细地检查着红发青年的身体。
虽然身体上依然有着被头套男捆绑的绳印,但泰格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身体还是相当健壮,但脸色依旧苍白,鲁尔特脱下泰格早已湿透的衣服,拧干放在一边。
火源和水源什么的明天再找,大夏天的肯定冻不死人,一时半会也渴不死。
只是不知道这个荒芜的小岛上会不会有野兽……
鲁尔特叹了口气,干脆再次躺在泰格身边,端详着红发青年的脸。
无论经历过什么,泰格的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帅气啊……
金眸青年嘲笑着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花痴。明明对方一醒来就会宣判自己死刑了,自己却还在色欲熏心的场子里游来荡去。
“抱歉了泰格,可我真的忍不住啊……”
鲁尔特搂过泰格的肩膀,轻轻吻上了红发青年的唇。
“菲欧娜说得对,我确实是蠢过头了,才一次次破坏掉你本该拥有的生活……”
“不过,如果这次可以活下来的话,请务必过得好好的。我已经将你的身份变成了奴隶转备特种军人,只要参军三个月,就能恢复正常身份了……”
疲劳的金眸青年躺在泰格身边,闭上眼睛,自说自话地嘟哝着。
“现在告诉你怕是没什么大用,反正你醒来还是要说一次……而且以我现在的状况,你能把我吊起来暴揍。”
“……我认为并不能……”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吓死我了……”
虚弱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吓得半梦半醒的鲁尔特惨叫着爬出了两米远。
“泰泰泰泰泰泰格,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醒了啊……”
鲁尔特知道泰格迟早会醒,但没想到是这个尴尬的时间点。别说话有没有被听到,如果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那……
泰格挣扎了几下,但还是无法坐起来。自己全身的肌肉酸痛得像是被注射了柠檬汁,根本使不上力。鲁尔特连忙挪了过去,用力托着泰格的背想帮红发青年坐起,但被泰格虚弱的手臂轻轻推开。
“……呃……不好意思……”
鲁尔特立刻像触电一样尴尬地缩回了手。
泰格咬着牙用力摇了摇头,药物昏厥依然留有副作用,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需要一段时间来整理下思绪。鲁尔特看出了红
', ' ')('发青年的想法,忐忑不安地坐在一边。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泰格火红色的双瞳才勉强恢复了清明,转过头朝向不敢抬头的金眸青年。
“鲁尔特将军,我需要一个解释,完整完全的。”
鲁尔特抬起头来,凝望着红发青年复杂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座孤零零的荒岛上,一名蓝发金眸的强壮青年满头大汗,右腿打着简陋的甲板,磕磕巴巴地、连比划带喘气地讲述着不知什么事情。一名红发红眸的青年坐在对面,靠着一棵大树,双臂因为虚弱而耷拉在两旁,双眼冷冷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明明金眸青年的体型比对方高出一截,但在对方如刀一般的眼神下,居然不敢直视,甚至抽搐着僵硬的嘴角将目光移开。红发青年时不时紧咬牙关,眼神里发出可怕的恨意,逼视得对面不敢抬头。
“…………就,就是这样。我给你注射了解药后,我们就被冲到这个地方来了。”
鲁尔特嗫嚅着侧过头去,不敢直视泰格的眼神。
泰格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气愤,再到愤懑和无奈,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你说得太过离奇,我不知道怎么相信好……”
红发青年有些犹疑的声音传来,鲁尔特一振,随即苦笑了下。
别说你不信,就算换我来,我自己都不信啊……
“不过,这个现在并不重要,我也需要时间理顺一下。”
泰格的眼神相当复杂,明显对鲁尔特有相当大的顾忌。
“在等待救援期间,我对你再不信任,也只能先暂时合作了。”
金发青年闻言,反倒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
只要对方并不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解释,那就还有得救。
“我不是听了你的解释才相信的。”
看到对方再次紧张起来的表情,泰格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选择暂时相信你的原因,是我在‘昏迷’期间,听到了你和那个男人所有的对话。”
“………………?!?!哎哟……嘶……”
鲁尔特一惊,猛地挺起身来,然后被肋间传来的剧痛冲击得龇牙咧嘴。
“……就是这样。”
泰格冷冰冰的语气将话题截断,让明显还想说话的鲁尔特也沉默了下来。
一阵泛着凉意的海风吹过,两人同时一抖,安静了半晌,又同时叹了口气。
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哪有互相掰扯的余裕?
**********
午夜,塞多姆尔的房间中。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保镖的呼吸已经开始不规则,嗓子眼里持续地挤出着痛苦的呻吟声。宽阔的大床上,一大滩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咸腥气味。
而保镖身后的“肌肉狗”似乎不知疲倦,巨型的粗屌依然在保镖的菊穴中抽插着。“肌肉狗”强壮大腿上已经干涸的血痕清晰可见,让人不敢想象被禁锢强暴的保镖究竟遭受了多么可怕的痛苦。
躺椅上的塞多姆尔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了相当长的时间。
“嗡嗡嗡嗡嗡——”
手腕上的信息端忽然一阵颤抖,塞多姆尔打了个哈欠,有些不高兴地睁开眼睛,同意了通讯请求。
“哈哈哈哈,不愧是塞多姆尔大人,果然是料事如神啊……”
塞多姆尔皱了皱眉头,显得相当不耐烦。
“这件事已经与我无关了,剩下要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我要睡觉了。”
“哎等等等等,接下来才是正事,您一定有兴趣的。”
对面乐够了,声音立刻变得磁性低沉,就像江湖骗子一样故作神秘起来。
“哦?是吗?限你在三分钟内讲完。”
“…………”
两人的谈话进行了相当长的时间,当通讯端的光屏熄灭的时候,塞多姆尔已经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变成了日常的职业笑容,满脸的睡意也一扫而空。
看了看信息端上的时间,塞多姆尔慢慢坐了起来,优雅地打开了躺椅旁的小箱子。
箱子的外表很漂亮,但里边的东西配合塞多姆尔毫无感情的笑容,反而让人毛骨悚然——小箱子里面就像老式造冰机的网格,布满了蜂窝式的整齐空洞,而每个空洞中都插着一支注射器。透明的注射器内,各色的药剂在月光下闪着冰冷诡异的光泽。
塞多姆尔舔舔嘴唇,熟练地抽出两支,然后向床边走去。健壮的保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了。塞多姆尔发出“啧啧”的咂嘴声,摇了摇头,轻轻抽出塞满对方口腔的内裤,但还是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这就昏过去了?原来我的保镖首领这么不中用的啊……”
塞多姆尔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健壮胸肌上的硬挺乳头。正在保镖后穴肆虐的“肌肉狗
', ' ')('”再次“嗷呜嗷呜”地嗥叫了起来,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将白浊的黏液灌入保镖的肠道。
一瞬间,陡然生变。
保镖忽然大吼一声,粗壮的双腿猛然收缩弹出,一下便蹬开了沉溺于高潮的头套男。强壮的肌肉块块凸出,剽悍的男人用蛮力强行抬起沉重的铅枷,猛地扑向面前的塞多姆尔。
被突然袭击的塞多姆尔吓了一大跳,但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恐慌的意思,而是灵活地向侧面跨了一步,让凶神恶煞的保镖扑了个空。
“……塞多姆尔,你给我滚出来!!……呜呃……呃啊……”
保镖的菊穴还在滴着血,但本人明显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用力将铅枷抬起,疯狂地用健壮的大腿扫踢着周围。
塞多姆尔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发狂的保镖在原地转着圈乱踢——保镖的眼睛还被蒙着,根本无法清楚判断塞多姆尔的位置,只要塞多姆尔不发出声响,保镖便无法找到方向。
保镖心知一击未中,便是失了先机,只好半蹲下来保存体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叮——”
极其细微的一声传来,立刻被敏锐的保镖捕捉到,立刻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一脚踢去。
然而,自己不但没有听到踢中东西的声响,脚腕反而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
恐惧立刻窜上了保镖的心头,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大手粗糙布满老茧的触感,正是那头壮得可怕的肌肉畜生。对方的实力自己完全不知道,但对方认真时的力量有多大,自己可是亲身“体验”过很长时间了。
塞多姆尔站在“肌肉狗”的身旁,微笑着看着拼命挣扎的保镖。刚才发出的细微声音,正是自己敲打“肌肉狗”的项圈发出的响声,将分不清方向的保镖骗了过去。
“……塞多姆尔……老板……您……不能……我忠心耿耿跟了您那么久……还那么喜欢您……呃啊啊啊!!”
两只脚腕都被牢牢抓住,保镖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开始哀求着塞多姆尔。
而制服男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拿出四副腕铐,将保镖的左右脚腕和“肌肉狗”的左右脚腕铐在了一起。然后指挥“肌肉狗”死死按住保镖的手腕,将沉重的铅枷摘下,将两人的手腕也拷到了一起。
“……求……您……不要……我不想成为性奴隶……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脸恐惧的保镖意识到了塞多姆尔要干什么,拼命挣扎哀求着,但“肌肉狗”的力量大得可怕,硬是拽着镣铐将保镖结实的手臂向前弯曲,强行束缚在胸前,然后挺起可怕的巨屌再次插了进去。
尚未止血的菊穴又一次被撕裂,剧痛撕扯着保镖的神经,让彪悍如斯的男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然而,微笑的塞多姆尔无视了保镖的惨状,选择了向忤逆的男人发起报复——撕裂的剧痛尚未落幕,保镖便感到阴.囊忽然传来刺痛,一阵冰凉的感觉罩笼了两颗饱满的睾丸。
“…………不…………不要…………求您…………呜呜呜呜呜呜…………”
保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知道塞多姆尔正在给自己注射不明成分的可怕药剂,乞求的语句带上了哭腔。
“不用害怕,这只是提高你敏感度的药而已。”
塞多姆尔笑了笑,将落地镜推到窗前,然后一把拽下了蒙住保镖眼睛的袜子。
“嘛正好,也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是怎样从‘人’变成‘狗’的。”
保镖睁开模糊的眼睛,只能隐约看见镜中的人因痛苦而彻底扭曲的脸。镜中的自己身形依然健硕,但比起身后凶神恶煞般的头套男还是差得很远——“肌肉狗”稳稳地跪在床上,粗黑硬壮的可怕大屌正在暴力地耸动。哀嚎的自己同样跪在床上,却被对方和镣铐死死压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地凌辱强奸着。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塞多姆尔,正拿着一支深蓝色的药剂朝自己走来。
“很眼熟,对吧?你给‘赤色之虎’注射的和这个很像呢。”
看到保镖的瞳孔立刻缩得针尖般大小,塞多姆尔的眼神骤然发亮,病态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支新版的试验品,正愁没有奴隶试药呢……”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保镖凄厉的惨叫,塞多姆尔将闪着寒光的针头刺入了保镖的阴茎,活塞渐渐被压到底,冰凉的蓝色药剂缓缓地进入了滚烫的血液中。
一股暖流涌向了剧痛的菊穴,保镖感觉仿佛一瞬间所有伤口都被治愈,舒服地呻吟着。后穴抽插的可怕恶魔仿佛变成了赐予快感的天使,源源不断地将美好的刺激感推向大脑,让保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一抽、一插、一抽、一插……
在“肌肉狗”与前一次一般无二的凌虐中,保镖却舒服得翻起了白眼,开始大声淫叫。镜中雄壮的男人此刻却仿佛沉溺于欲望的骚浪荡妇,甚至开始配合对
', ' ')('方的动作,哪怕菊穴依然在流着鲜红的血液。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保镖,如果彻底放任自己,那么当这场疯狂的性交过后,自己便会变成和身后那头畜生一样的、供人凌辱玩乐的“肌肉狗”。
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仅有的一丝理智,也立刻被淹没在了无边的肉.欲中。
镜中的自己无比欢愉,仿佛登上了极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