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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的洞窟基地中,可怕的炼狱扔在继续。黑暗的洞窟中没有白天和光明,只有虫族无比中意的昏暗。
对于虫族们、富商和嵌套的星盗们来说,这只是在基地中度过的再普通不过的一晚,充其量只是前一天的情绪过于高涨,晚上睡得更香点而已。不过,还有一部分因为太过期待第二天的“盛宴”,精神亢奋到睡不着,只能回味着脑海中留存的情节自己发起电来。
空旷的大厅中,塞多姆尔正哼着小曲检查着完工的机械。
鲁尔特被抓来后,塞多姆尔反而更加忙碌了——不光得为了明天的“盛宴”操心准备,还要加紧研究关于这位皇子的其他事由。毕竟,活体的基因筛选者试验品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获得第二具,一定要物尽其用,取得尽可能多的宝贵资料,才能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求知欲。
后半夜的海底无比安静,躁动的生物们纷纷睡去,除了某个房间。一道门内外,隔着两个世界。
行刑般的强暴已经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威格莱特像对待没有生命的充气模型一样,用绝对的暴力凌辱着鲁尔特。俘虏皇子结实的小腹在巨屌的冲击下凸起,恢复,再凸起,再恢复……哪怕是世界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描绘,都无法形容如此惨烈的状况。
在药物、暴力和性刺激三位一体的作用下,敏感度数倍的神经终究无法承受刑虐般的蹂躏,俘虏皇子胀硬的龟头颤抖着,开始滴下澄黄的尿液,惨叫也变成了绝望的痛苦哀嚎,回荡在充满了刺鼻腥味和汗味的屋子中。
被虫皇有力的大手翻来覆去玩弄着,鲁尔特健壮的身体上已经出现了块块淤青,胸肌大部分、乳头周围和结实的臀肌已经被揉捏到发肿,一旦碰到,撕心裂肺的剧痛便会冲上大脑,将俘虏皇子的意志再次冲垮。
洁白的床单早已经被污渍涂得一塌糊涂——一边倒的身体对抗中虫皇流下的汗渍,鲁尔特的吞咽神经被刺激到不受控制而流下的唾液渍,涌溢而出的眼泪和鼻水,更不用提甩得连地板上都积成了水潭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了。
失禁而出的澄黄尿液滴滴答答流在床单上,将斑驳且潮湿的黄色痕迹再次润湿——这已经是俘虏皇子不知第几次失禁了,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威格莱特刑虐的兴致。在接近凌晨的几个小时里,不绝于耳的惨嚎声渐渐变小,从惨烈而凄厉逐渐变得沙哑而凄凉,最终连奄奄一息的哀吟也渐渐消失,只剩下肉体碰撞和淫水挤压的声响。
濒死的鲁尔特彻底昏了过去,而后穴中巨屌的抽插仍未停止。终于可以完全释放性欲的虫皇找到了趁手的强壮玩物,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方?填满了欲望的紫色竖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荧光,没有丝毫疲倦的迹象。
**********
“什么?!你说真的?!”
屏幕上的大皇子相当震惊,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为了早日找到不省心的弟弟,大皇子已经连着好几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实在撑不住便趴在桌上歇息一会。一旦有情况,大皇子便强迫自己迅速清醒,继续投入工作。
看着对面的青年脸上又深又大的黑眼圈,泰格深深地叹了口气,捏紧了拳头。
“我没办法确定,因为几率实在太小了……但即使这样,总比现在这种无头苍蝇似地乱窜好。”
“沃马尔已经把你的血样交给斯威士和特耶斯他们了,可他们一直在忙着估判虫族基地可能存在的位置,不知道进度怎样了。”
大皇子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示意泰格等一会。红发青年默默地关上信息端,走到控制台前,用外套将仪表盘上的碎玻璃包住扔到一边,然后再次开动舰艇,紧盯着显示屏上的影像。
锋利的碎玻璃会影响到自己操控舰艇的动作,哪怕只快一秒,鲁尔特生存的几率也会大上一分。
自己已经两天未曾合眼,但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困意——在出发之前,自己特意去找了一趟沃马尔,恳求对方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的行军药剂。虽然自己知道那样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刺激,但在自己看来,只要能挽救鲁尔特的性命,哪怕需要自己的手脚,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献出去。
鱼类无法到达的海底一片黑暗,生命探测器的界面古井无波,偶尔出现一两个光点,也只是几条奇形怪状的软体动物缠在一起蠕动,刚好达到了探测器的阈值。
“嗡————嗡————”
信息端疯狂震动了起来,泰格吓了一大跳,连忙打开光屏。自己并没有预料到大皇子的通信来得如此之快,甚至做好了等待几天的准备。
不过,出现在光屏中的不是大皇子,而是戴着眼镜的斯威士。泰格咽了口口水,愈加紧张起来——作为技术官的斯威士紧急联系自己,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消息通知自己。
“泰格,信号破译出来了。”
对方的消息非常简短,红发青年身体一震,面露喜色。然而看到对方略显沉重的表情,鼓动的心又沉了下来。
“……但是很遗憾,那些信号并没有携带任
', ' ')('何有用的信息,只是单纯向接收方传达了位置而已。”
“…………这样吗。”
泰格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颓丧了下去。斯威士一时束手无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被一旁的菲欧娜一把推开。
“红毛,听好,这可能是找到将军大人的唯一机会。
泰格瞬间抬起头来,殷切地看着女副官。
“传达的数据没有信息量,并不代表数据本身没有意义。我们紧急破译了信号后,已经将接收端的程序反编译了出来,现在正在把程序发送到所有舰艇上,当然也包括你的。”
菲欧娜的表情相当严肃,泰格认真地听着。
“我们相信你对将军的感情,也相信你的直觉。地毯式搜查会继续进行,所有排查过的地点图会优先发到你那里,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泰格用力点了点头,通透的红眸再次亮了起来。菲欧娜露出一个微笑,再次嘱咐几句后关掉了通话。
“记住,安全第一,千万不要冲动。将军大人肯定也会这么说。”
**********
昏暗的大厅中,人群和虫群挤在一起,熙熙攘攘。
“喂,你说,虫皇今天要给我们看什么?当场强奸已经看过了,应该会来点新花样吧。”
一个装着义肢的星盗捅了捅身旁的走私商人。走私商人满脸嫌弃地一把推开对方,拍了拍锃亮的皮衣。
“别碰我,你衣服脏得跟跳进垃圾桶一样,闻到味道都恶心。”
“……呵哟?乐死我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喝醉了闻着老子的腋下打飞机,还求着老子狠狠操他的……”
走私商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颤抖地抬起手指着满脸揶揄的星盗,整个人都结巴了起来。其他走私商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对当事人指指点点,有的商人还露出了了然于胸的戏谑笑容。
“……你你你你你……操,要不是被你们这些满脑子精虫的蛮子灌醉,我才不会搞成那样!!”
走私商怒发冲冠,歇斯底里地冲着星盗大喊起来。然而适得其反,连远处的富商和通缉犯们都好奇地看了过来。强壮的星盗不仅没有发火,反而还舔舔舌头伸出中指,意有所指地晃动了几下。
“不就是有俩臭钱吗,在基地里顶个屁用。惹怒了老子,今天晚上操到你跪着管老子的鸡巴叫爹。”
“你————”
走私商火冒三丈,却拿蛮横粗俗的星盗没有办法,干脆扭过头去。身旁的另一位富商用余光悄悄瞄了一眼,放肆地发出了“啧啧啧”的嘲笑声——走私商虽然气得脸红到了耳朵根,但诚实的裤裆却在星盗说完最后那番话后,顶起了一个皮制的小帐篷。
富商正欲嘲讽一番,突然“啪”的一声,大厅的灯全部被关闭,在场者迅速安静了下来。半晌,十几盏白色的壁灯亮起,全无死角地照亮了整个大厅。
聚光灯照向了台上,高大的原始形态虫皇威风凛凛地站在台中央,霸气十足,睥睨地望着下方。除了几个颇有名望的走私豪商施以了鞠躬礼,其他人和所有虫族都跪在地上,额头触及地板,以表达对虫皇的完全臣服。
威格莱特轻哼一声,足足等了几分钟后,才打了个响指,而跪在地上的人和虫族们也才敢直起身来——既然将虫族的基地当做避难所,那必须要全身心地服从虫王的统治才行。为了达到留在这个庇护所的目的,小型的走私商们给基地提供了资金的支撑,而没有钱的星盗、驱逐出境者和通缉犯们只好献出身体,去侍奉那些即将进化为人型的中等虫族。
虫皇扫视了一遍全场,确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台上,然后拍了拍手。
展台的地板不知何时被割出了一个直径大约三米的洞,正在慢慢下陷。台下的人们抬头探脑,正在好奇发生了什么时,洞中的台子慢慢升起,一具强壮的躯体从洞中被抬了上来。
被送上台的,自然是可怜的俘虏皇子。
被威格莱特干昏过去后,失去了意识的鲁尔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又发生了什么。而此刻,经过了塞多姆尔的精心“妆扮”,躺在台上的皇子几乎完全变成了一副“肌肉狗”的模样——鲁尔特的头上戴着仿若犬类的皮革头套,将整个头部紧紧包裹,面部下方更是固定了一具防止恶犬伤人用的铁笼头。
俘虏皇子自然没有犬类那么长的吻部,塞多姆尔便在笼头中塞入了一根弹性十足的假屌,尾部顶着笼头末端,头部则撑开了鲁尔特的嘴,将口腔和喉咙入口完全塞满。
既然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肌肉狗”,项圈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为了拆装方便,黑色的项圈和皮革头套合为了一体,除了前面吊着的银色金属链外,似乎并没有多么出挑的设计。
鲁尔特的两瓣翘挺的臀肌中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晃来晃去的狗尾巴。当然,狗尾巴晃动的原因来自于根部——一根看起来和口中同款、实际上却另外配置了振动器的橡胶假屌被塞入了鲁尔特的肠道,菊穴外部的底座连接着毛茸茸的狗尾巴。振动器不停地
', ' ')('发挥着作用,狗尾巴自然也会一直摇来摇去。
俘虏皇子饱满的龟头上,还被竖着穿了一个漂亮的银色粗屌环,反射着漂亮的金属光泽。勃起的阴茎随着后穴的振动而颤抖着,时不时滴下几滴透明的淫液。
拜塞多姆尔的药物所赐,俘虏皇子全身的皮肤恢复了诱人的蜜色,伤痕和腥味也全都消失不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过,似乎是被摧残得过了头,就算被聚焦的灯光直射,鲁尔特也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威格莱特露出了不满的表情,提起俘虏皇子的后颈,一拳击中了对方毫无保护措施的腹部。
“呕呜哇哇哇哇哇————”
腹部受到猛击,剧痛轰然冲击神经,鲁尔特痛苦地呕出了一大口腥臭的精液,喘息着醒了过来。俘虏皇子缓缓地抬起头,充满血丝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台下,甚至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威格莱特见鲁尔特醒来,便将对方丢在地上,一把抓起连缀的金属链,大步向台下走去。
“滚起来好好爬,不然吾就拖着你走,听到没?”
然而,昔日一骑当千的骁将,此刻却虚弱到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动能力。别说爬行,四肢颤抖的俘虏皇子就像刚刚产下的动物幼崽,连支撑自己起身的力量也没有。即使颈部的项圈被狠狠勒拽着,鲁尔特也只能痛苦地发出微弱的呻吟,被虫皇拖下了台。
台下的虫族和人类们立刻围了上来——威格莱特大人走下展台时,意味着在不妨碍对方的情况下,可以尽可能地靠近。
虫皇对俘虏皇子衰弱的表现非常不满,用力踢了踢对方裸露的屁股。鲁尔特颤抖着支起上半身,却一个趔趄再次倒了下去。威格莱特相当愤怒,但也无可奈何——自己昨晚的欲望实在太过高涨,下手重了些,似乎确实稍微超过了对方身为人类的承受能力。
……就算我踢几脚抽几鞭,他也爬不起来。如果拖着走的话,对方的皮肤铁定会被擦伤而影响观感。绕场游行是一定要进行下去的,该怎么办呢?
此时,身着一袭正装的威格莱特捧着一套铮亮的刑具,从台后走到虫皇身前,弯腰施了一个大大的礼。
“威格莱特大人,此事请交给在下,务必使您满意。”
塞多姆尔微笑着在俘虏皇子面前蹲下,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没过几分钟,塞多姆尔便站起身,游刃有余地拍了拍手,向虫皇鞠躬后走回了后台。
理智已经有些钝化的鲁尔特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心狠手辣的塞多姆尔再次调理了一番。即使俘虏皇子已经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结实的四肢也难逃束缚具的囚禁——两副沉重的铁枷分别被套在了鲁尔特的颈部和脚腕,两根与俘虏皇子身高相仿的钢筋连接并固定着两副铁枷,组成了一个怪异的方形囚车,将鲁尔特的身体拉伸到了最长。奇怪的是,铁枷的下方居然有几对小轮子,就像行李箱下方的滚轮一样。
俘虏皇子的手和颈部一起被固定在枷上,身体被抻开来,只能以悬空一小段的距离“趴”在地上。塞多姆尔的计算精确无比,仿佛已经掌握了鲁尔特的所有身体特征——俘虏皇子的屌环被摘下,套上了一个像避孕套一样的阴茎套,然而这个套子不知用了什么材料,像橡胶一样富有弹性,像某些布料一样粗糙得恰到好处,却又沉重无比,硬生生将本应贴着腹肌的勃起阴茎坠得垂直向下。敏感的龟头轻轻贴着地面,仿佛已经预见到要发生什么,绝望地拼命抽动着。
“…………呜呃呃呃…………嗯嗯嗯呃…………呜呃呃呃…………”
威格莱特重新牵起了金属链,由于有着小轮子的存在,虫皇很轻松便能将固定好的俘虏皇子拽走。然而,被拖着的鲁尔特却非常痛苦——被强行拽坠的龟头不停摩擦着地面,虽然阴茎套的保护下不会擦伤,但粗糙的阴茎套也将刺激放大了几倍,让俘虏皇子苦不堪言。
俘虏皇子“娇媚”的呻吟加上身体上诱人性起的甜美气味,让不少虫族和人类蠢蠢欲动。然而碍于虫皇的威势,没人敢做出僭越的举动。终于,一位豪商实在忍不住,在“囚车”经过自己面前时,伸手捏了一把囚犯健壮的大腿。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立刻看向前方的虫皇。然而威格莱特不仅没有回头,反而放慢了脚步,像是在默许富商的猥琐行为。其他人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纷纷挤上前伸出胳膊或是钩爪,对俘虏皇子结实的躯体上下其手。有人甚至在健壮的臀肌上拍打了几下,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众人羞辱和猥亵,鲁尔特无比难堪,但毫无挣扎的余地。口中塞着硕大的假屌,甚至连愤怒的咒骂都无法发出。“唔唔唔”的怒斥声越激烈,观众们便愈加兴奋。
一个精虫上脑的星盗甚至将手伸到了俘虏皇子的身体下方,一边抚摸着大块且弹性十足的胸肌,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入裤裆,撸动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
眼见别人“开了荤”,众人便纷纷效仿,连低等虫族都开始抚慰着自己尖细的生殖器。当威格莱特牵着鲁尔特在大厅中游行了大半圈时,最初那个胆子极大、一
', ' ')('路跟了过来的星盗双眼圆睁、喘着粗气,一把拉下了脏兮兮的裤子。抽动的大屌对准俘虏皇子的身体,几声闷哼过后,大股腥臊的精液便粘在了俘虏皇子宽阔的背筋上。
众人哗然,眼见虫皇大人并无阻止之意,立刻放肆地手淫起来。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射向空中,再落在俘虏皇子健壮的肌肉上。一些人感觉只能射在背后不太过瘾,干脆将精液射在手中,然后涂在囚犯健壮的胸肌、腹肌甚至是腋窝中,连被摩擦刺激到紫红的大屌都被涂了一厚层乳白的精液,在地下划出了一道恶心的痕迹。
一圈下来,鲁尔特的身上已经惨不忍睹。再次回到台上时,俘虏皇子仿佛被抛入精液池中洗了个澡一般,浑身都是虫族和人类腥臭的精液。套着阴茎套的大屌胀到发红变紫,龟头火辣辣的生疼,悲愤的鲁尔特痛苦地喘息着,硬生生压制住机械刺激带来的欲望,才没有射出一滴精液。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居然没有被磨到射精,不愧是吾最中意的性奴。”
虫皇大笑着拍了拍手,塞多姆尔再次出现,将俘虏皇子身上的这套“游行专用装置”卸下,顺便将狗尾巴拔了下来,把震动的假屌留在了肠道中。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鲁尔特勉强爬了起来,身上腥臊的味道令人作呕,俘虏皇子本能地想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抹掉。然而下一刻,眼前的灯光便被高大的身影所遮蔽,一股咸腥的热流从头顶浇下,流过屈辱的狗笼头和项圈,冲刷着俘虏皇子糊满了精液的身子。
鲁尔特紧咬着牙关,流下了悲愤的泪水,然而泪水却也只能和热流混在一起,流过自己的躯体后弥漫在台上——狞笑的虫皇畅快地小便着,大股大股的尿液冲干净了俘虏皇子的身体,也将俘虏皇子的自尊冲刷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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