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我的身体里,有另一个人。他是我的老师,姓江。
当我发现,不论是地狱还是天堂,那里都以灵魂为分界时,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因为这是否意味着,只要我死去,就可以见到他。
我明明在笑,可他却哭了。
大概这是他的拒绝。
我希望没人会产生同我一般疯魔的想法,因为“他”会难过。
明明出了很多汗,可我却很冷。像是蜘蛛的鳌牙刺进皮肤,让那表面泛起更多密密麻麻的恶心丘陵。
我颤抖着抓挠,然而这一切毫无用处。
原来这就是地府吗?和寂静的黑色一样,很冷。
冥都没有风。所以直到脚下泛起了阵阵涟漪,我才发现,自己走在一片釉色的湖面之上。它像是一块失真的镜子,竟照得我如此美丽。
美丽……,美丽啊。呵,我怎会如此?
除非……,啊!难道!难道他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跌跌撞撞地扑向湖面,仔仔细细地伏在上面瞧着。湖里的人也静静地回望我,只是那沉默冷凝的样子,与失态狂笑的我完全不同。
那镜子又被激出了一层层毫无规律的波纹,这回是我大笑而出的眼泪。
原来,你是这个样子。
“老师,可以,抱抱我吗?”我跪下祈求,祈求我的神明。
神明不言,于是他的信徒生发怨恨。毕竟他是一条太过贪婪的鬣狗,叼住的肉,即使腐烂,也会全部吃下。
“老师,肏我。”
我开心地下达着高高在上的命令,仿佛这样无理取闹着,你的冷漠和拒绝便顺理成章。
“江彻,你真他妈恶心。”
“你还在装什么啊?我都死了!我已经死了!”
“就连在地府你也要躲着我吗?”
“你是在嫌我脏?还是觉得我的逼太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会的。”我摇着头笑,“你不会这样的。”
“你教过我的,没人比你更爱我。你告诉过我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永远不会分离。”
“可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就因为我自作主张死掉了吗?”
“可谁让你不出现呢?”
“阻止我很容易啊,你可以把我肏到下不来床,你也可以让我在肮脏的地毯上反复失禁。”
“但你并不出面,就像今天这样。”
“我爱你,可我也恨你。”
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大约像极了一只哀哀哭嚎的乌鸦,它反复地啼叫着,仿佛在质问上天,今天为什么没有生灵死掉。
可我腹中空空,连酸腐的烂肉都不配塞进。
啧,脖颈又开始痒了。那痒仿佛从嗓子眼里透出来似的,怎么挠都抓不到实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忍不住将原本的伤口撕扯得更加可怖,反正这地府也不缺我这一个牛鬼蛇神。
“呀”的一声,一个瘦猴似的男子跌倒在了我的脚边。
“哎呦,你撞到人家了!”好似一只见了香油的老鼠,他粘腻的目光在我身上四处游过。
“真恶心!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又有一道声音从一旁愤愤传来,我这才发现,原来周围细细簌簌的杂草竟都是些奇形怪状的鬼魂。
大约是连鬼也喜欢面容整齐、眉眼周正的,真是难为他们在一众异形里四处寻觅了。
我饶有兴趣地睨了眼那瘦猴道:“我要是个吊死鬼,你还想来纠缠么?”
“哎呦!您说什么呢!就您这样的容貌,哪怕吊死了也是绝世无双!”
我讨厌这样的马屁,但这却不妨碍我今天有兴致,想要激一激某个死活不愿相见的家伙。
许是怕我再被人抢了去,那瘦猴自得了我的默许之后,就着急慌忙地把我往一处密林里带。
撇开脸不说,他这身条儿倒真是白净,连屁眼儿都泛着些淡淡的粉,仿佛真是个处子。
果然,他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边撅着屁股还一边忙不迭地抛着媚眼:“官人,奴家还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第一次么。我用厚重的靴底碾过那肉洞,脸上笑得开心:“我倒是不关心你是不是第一次,只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我们俩,撞号了呢。”
边说着,我脱下了自己已经结满血块的军装道:“怎么,不敢肏我?”
我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那瘦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刺激到失声。过了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比划着我们俩差距过大的身形道:“可是,你……你……”
我凑上前去,耐心地补充:“我比你高?比你壮?也比你长?”我越说越是想笑,“那你就不想看看,我这样的男人雌伏在你身下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有些难耐地颤抖着,似是经历了什么无法拒绝的诱惑。又过了许久,他才试探着将指尖覆在我的胸前。
他用两指将乳粒儿稍稍夹起,只听“啵”的一声,他竟是连嘴巴都如吸盘似的嘬了过来。
我满意地喂叹,果然没有比舌尖更棒的东西了呢。
空气中传来丝丝愤怒的震动,可我仍旧不答。我用脚尖将他踹离,接着悠闲地命令:“吃下面。”
他先是含住了我的肉棒,可我要的却不是这里。所以我调教了下那不听话的小狗,让他的侧脸高高肿起。
啧,他竟然更兴奋了。
舌尖毫无章法地在我的穴眼儿里乱撞,像是很喜欢那里面漏出的津液。我笑吟吟地捧着屁股往他脸上送去,一点点、一步步,挑战着某个男人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咚”的一声,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那瘦猴干呕了起来。
我脸上的潮红瞬间散去,将身上的肩章丢给那瘦猴:“这东西在你们地府或许有用。拿着,就当是我的补偿。”
可还没等他从一阵眩晕中回神,江彻就再次将他震了出去。
屋内,两个男人的呼吸清晰可闻。我们在沉默中对峙,互不相让。
只是我衣衫不整,大约比他少了些许压迫。
“怎么,赶走了我的情人,你是想接替他?”我用脚尖勾着男人的腰带,再从胸前一点点描摹至身下。
正当我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那冰凉的指尖却逐渐并拢——他掐住了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