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方多病快无聊死了,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定在了自己和隔壁李莲花的房间,吃喝拉撒都送进房再收走,用完晚膳就被盯着喝药,除了李莲花笛飞声和金鸳盟的两个下属,谁都没见着,连关河梦和药魔也不知在哪儿。到了第三日许是看他恢复的不错,李莲花和笛飞声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桌边,开始了审问。

“没得罪什么人啊,”多愁公子苦着脸,“小偷小摸没这种能耐,大奸大恶的不是死了就是抓了,我真没什么头绪。”

“那个骗你感情的家伙,是怎么哄骗你他的来意的?”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骗我感情,”方多病朝笛飞声做了个鬼脸,“他自幼父母双亡也很可怜的,大伯原是卫城的捕快,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将他当成亲生儿子教导。后来大伯因公殉职,留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结果他姐姐被歹人当街侮辱拖走,他做过抗争却也是困兽之斗求助无门。”

“卫城?”李莲花在记忆中思索一番,“倒是没听说出过什么人物。”

笛飞声点头,“正邪两道的确都没什么印象。”

“我倒认识卫城太守家的二公子,少时他也在国子监念过书,但是太过顽劣被退学了,”方多病似乎不愿多谈此人,转而问到,“对了,林兄……林琛他人呢?你们把他关哪儿了?还是他跑了?”

“……小宝,你听我说……”

“他和他那姐姐都死了。”

方多病先是愣了片刻,才颤抖着手指向面无表情的大魔头,“笛飞声,你……你……”

李莲花见笛飞声不屑解释,只能替他开口,“小宝,不是老笛,他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谁干的,”攥紧拳头,“我知道他是骗了我,还给我下毒,但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他肯定是被逼的。”

李莲花将自己的经历和客栈伙计的供词告知了方多病,只见他拉过自己的手盯着那道已经愈合的浅浅伤口沉默良久,内心感叹了声傻孩子。

“你还顾得上别人,”笛飞声打断了温情脉脉的时刻,“先想想若是拿不到银清丸要不要用第二种解法吧。”

“老笛,你提这做什么,”李莲花有些气愤,语气也不太好,“怎么,笛盟主也有没把握的事?”

“什么第二种解法,还有别的办法?”

笛飞声不理会李莲花警告的视线,刻意用粗鄙恶劣的口吻说到,“找男人上你九九八十一次就能解东瀛秘术了。”

“笛飞声!”李莲花充满怒意的喝止终究慢了一步,忙去安抚受到惊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方多病,“小宝别怕,咱们定然用不上这损招。”

“咱们?”笛飞声嗤笑一声,“到底是谁在打这蠢货的主意?”

“你怎么回事,胡说什么呢,今日是疯了不成?”李莲花咬牙暗骂,这笛飞声分明是故意的。

方多病从震惊中回过神,慌忙放开拉着李莲花的手,向后躲开些,“用不上用不上,本公子就是疼死也不能……不能……我……我累了,明日再说吧。”

说罢便赶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宝……”李莲花无奈摇头,“那你早点休息,等过几日关兄和药魔把雪菊子带来入药,就能缓上些时日,总能有办法的,别害怕哈。”

方多病胡乱点头,朝两人摆手道晚安。

子夜刚过一刻,只揣了些银钱包袱都没带的方多病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门,避开楼梯口守着的金鸳盟下属,看好了楼道的另一边窗户,准备从那里跳出去。

然而转身就撞上熟悉的铜墙般结实的胸膛,倒是没觉得疼,许是止痛的汤药作用。

拎着后领将人推回屋里,那人语气不善,“想跑?”

“阿……阿飞……你怎么在这儿……”摸摸鼻子,缩缩脖子,“我就……我就是想把幕后之人找出来,你们又不让我出门,才出此下策的。”

“方多病,固执的天真是愚蠢。”

“你才!……我是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觉得我蠢了。”

“我问你,现在你是靠着每日的镇痛汤药才能如常行动,到了明日晚上药效过了,准备怎么办?”

“我想过了,药铺里开个寻常治疗头疼的方子来吃应该也能应付一阵,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笛飞声顿时火冒三丈,真是不吸取教训的蠢货,才两天就忘了连坐下都能痛的哼唧的时候了是吧,“方多病,你要是再乱跑,信不信把你锁在……金鸳盟的地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不讲理呢!”多愁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限制自由,再说金鸳盟的地牢是人待的地方吗?进去了还有命出来?

“我不讲理?行啊,那把你师父叫起来评评理。”

“哎,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方多病立刻认怂,这两人唱红脸黑脸的把戏一起教育人可太恐怖了,“阿飞,我不溜了,你也别和他说啊。”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走,将揣在怀里的银票统统掏了出来塞进笛飞声的手里。

看着满脸真诚主动抓着自己手往上放银票的人,笛飞声说到,“你倒是不躲我。”

“躲你?为什么要躲你?本公子什么时候怕过你”

“解毒。”

方多病翻了个白眼,“你能看上我?就你笛大盟主能委屈自己同意那种……那种解法?我又不傻。”

“那你是觉得他会?”

“你今天是挺奇怪的,”方多病摇头,“李莲花跟你不一样,他就是一万个不愿意,真要是到了没办法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妥协了,但是这种事……八十一次诶,这都不是睡一觉起来当什么都没发生的问题了,他还是我师父,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笛飞声眼瞅着这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觉得好笑。

“这么说你不是抗拒这件事,只是这人不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多病的眉眼染上怒意,“你什么意思?虽然如今民风开放,断袖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奇事,但若要与人欢好那必然还是要过了三媒六礼拜过高堂才行,我又没有心仪之人,更别说还得是个男子,总不能随便去路上拉一个来成亲吧,对别人也太残忍了。”

这是重点?笛飞声冷哼一声,迂腐且愚蠢,就算方多病没有这光鲜尊贵的家世,光身上这点银票也够大把男人争破头了,更何况他的模样身段皆是不错,又是必须居下位的状况,说什么对别人残忍,分明是要被人白占了便宜去。

方多病见对方不说话,以为说服了他,既然是自己占理,可不得更委屈了,“所以说,你拦我做什么,幕后之人既然下毒自然也会有银清丸,只要我把对方揪出来不就不会麻烦大内,也用不上这种邪门的法子了嘛。”

他这么说,估计还会找机会开溜,又不能时时刻刻拴在身上看管。还有李相夷,傻小子说的有些道理,他必定不会让旁人这般染指自己的宝贝徒弟,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说不定真就自己上了。方多病现在是对他没什么想法,可若是真有了肌肤之亲后,恐怕会是另一种局面。想到这儿,笛飞声心下不太痛快,啧了声,这两人平日里就够肉麻的了,真要成了一对,岂不是要黏糊的天地难容了?不成,要杜绝这样的情况发生。

“好。”

方多病歪着脑袋被阿飞突如其来一个好字说的摸不着头脑,“好什么?”

“我陪你去。”

“你说真的?”

“路上得听我的。”

“听你的都听你的,”方多病从床上跳起来,显得有些兴奋,又把笛飞声手中的银票拿回来揣回怀里,“咱们现在就走吗?”

笛飞声点头,“你收拾包袱拿上两副药,后日雪菊子送到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一炷香后在楼下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听你的,嘻嘻,”方公子内心雀跃,抓着人手臂摇了摇示好,“阿飞,你这人其实真挺不错的。”

“未必。”

“啊?什么未必?是说你未必是个好人?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近距离望过来,有两分像渡药时忽然睁开眼的迷蒙,笛飞声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心道,我未必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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