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前的昼合温和平静,而那男人强迫她的时候疯狂放肆,像一把锋利的剑。
应该不是他。
覃杳暗笑自己多想了,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世界上眼睛颜色一样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这么巧。
“这是覃杳,大概五分钟前成了我的女友,为了增进我们的家庭成员间的了解,所以介绍给你认识一下,你可以称呼她......舅妈。”
覃杳眼睛瞪成灯泡,不可思议地盯着沉不舴,作为一名光风霁月的教授,他怎么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话。
“舅妈。”昼合一点也没有吐槽的意识,竟然真迅速接受了这个称呼,两个字叫出来如此熟练。
我说你们舅甥两个不愧是一家人,病都病到一起去了。
覃杳连忙摇头表示强烈地拒绝,请不要折她寿好吗。
“沉教授,您对我的惩罚我认了,刚才我的话您就当没听过行不行,这份感情我其实还可以再抑制一下。”
“那可不行,我五分钟前才答应你,现在就否认岂不是始乱终弃?更何况......”
沉不舴贴近覃杳,伸进她的衣兜,将她刚才打开的录音笔拿出来,放在覃杳眼前晃晃,“你都留证据了,万一出去说沉不舴玩弄女学生的感情,我还要不要在帝高教书了。”
没想到这都能被他发现,覃杳都要被吓哭了,扯住沉不舴的衣袖做保证,“老师我一定不会的,请你相信我。”
沉不舴笑眯眯拒绝,“覃同学,你忘了你有前科吗?”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自作自受,覃杳全理解了。
说也说不通还越说越乱,覃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做什么冲动的事,必须得走了,她需要冷静一下。
“沉老师我先走了,刚才的话我就当你在开玩笑,我会随时等着你反悔的消息,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
“不留下一起吃个饭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关门声。
房间里只剩下了舅甥两人,原本温和有礼的昼合微笑隐去,突然倒入沙发里,双腿无节奏地晃来晃去。
“你真要和覃杳玩吗?”
沉不舴镜框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昼合发出一声嗤笑。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昼合闭着眼睛,语气疏懒,“怎么会,只是提醒舅舅演戏不要演出什么麻烦来。”
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沉不舴轻抿杯里的茶,悠悠开口,“演戏的水平小合你应该称得上无人能及。”
“不过作为你的长辈,我应该提醒你,真实的自我压抑太久了后果可是很难控制。”
昼合没说话,他知道沉不舴说的没错。
捡起的白色纽扣还被他放在衣兜里,想起刚才女孩见到他时恐惧的脸,他很可耻地勃起了。
那瞬间凶猛的欲望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下去,但邪恶的念头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他多想一点点把她拖进黑暗中。
然后蚕食、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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