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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你在发情期吗?”他有些疑惑。
公爵还不想透露怀孕的消息,面对他的注视,只好别过脸去,草草点头。
“那就更方便了,恰好我忘记带润滑剂了呢。”青年笑了笑,相信了他的说辞,跪坐在沙发上,先是把公爵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公爵的视线于是转了回来,目光恰落在他白皙劲痩的腰身上,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睛,那看似纤细的腰身隐藏着多么强悍的力量,恐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起伏的心情让他身体内涌动的欲潮更肆无忌惮,在欲望面前,公爵向来是个坦诚的人,他向后靠了靠,一条腿挂在沙发的靠背上,示意他上前。
这诱惑的姿势看得范伦汀血脉贲张,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猛扑上去。
但他迅速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彰显自制力的时候!他在公爵的腰下垫上靠枕,让他的屁股稍稍抬起些,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他以为进入会有些困难,但事实与之相反,穴口仿佛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蠕动着咬合着,迫不及待似的把又粗又大的肉棒吞了进去。
时隔数月,终于又感受到了公爵那滚烫紧窄的内部,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范伦汀的双手摸上公爵饱满的富有弹性的双臀。
“亨利,你好棒!”他感慨道,忍不住捏了捏公爵手感极佳的屁股。
公爵的回答是用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将他拉向自己,这暗示意味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没有细想为什么公爵比以往热情了这么多,范伦汀开始了试探性地抽插,大量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活塞运动变得轻易许多。
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下,自制力渐渐溃堤,公爵抱住青年的后背,将他压向自己,而范伦汀也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与他唇舌交缠,与温柔的亲吻不同,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钉在沙发上似的。
“慢一些……”公爵渐渐感到无法呼吸,因为用力,剪得短短的指甲也陷入青年的肌肤,在那白皙无暇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随着他的话语,撞击的动作转为缓慢,却更加的磨人:每一次都缓缓地退出到穴口,然后迅速整根没入,肉体撞击时的声响在寂静的小楼里格外鲜明,任何一个人听了怕都要脸红。
公爵随着青年撞击的节奏低低的呻吟,他睁开眼,伸手解开范伦汀的发带,于是黑色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青年的脸被发丝掩住了大半,却更为魅惑,他眼中带着欲色,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魅魔,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手指不自觉地捻起青年颊边的一束,放到唇边亲吻,青年的呼吸颤了颤,猛得将公爵的手压到一边,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内攻城略地,下身的动作更是不再温柔。
公爵没有告诉范伦汀的是,比起矜持纯洁的白玫瑰,他更喜欢浓艳热烈的黑玫瑰。只有不怕挫折不断靠近的人,才能真正获得他的心。
酥麻的快感随着暖洋洋的潮流涌向身体的每一处,内在的空虚却愈发的强烈,公爵向来喜欢主动索取,而不是等待给予。
“插到生殖道里。”他命令道。范伦汀的碧眸露出诧异的神色,不知道公爵为什么这样主动。
但他还是顺从地退出大半,改换方向,龟头顶住那个微微凹陷的地方, 挺动强悍的腰杆,开始了缓慢的插入,硕大的龟头撑开内在的穴口,粗长的肉棒把那条细细的甬道撑到了极限,亨得里克几乎产生了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与之相称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反而是强烈的快感从身体的中心涌向全身。
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亨得里克拉过范伦汀的手,示意他取悦自己。
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为了使进入更加容易,甬道内,更多的淫液被分泌出来。
“先别动,停在这里。” 待到进入大半时,公爵突然命令道,大手覆盖上青年的手,带着他撸动起来,阴茎在范伦汀插入的过程中又涨大了不少,稍稍刺激,便缴械投降,吐出白浊的液体,随着高潮的来临,公爵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高潮时的甬道不停地痉挛着,一波波挤压着内部的柱身,妄图合拢收紧,范伦汀的阴茎却在刺激下进一步涨大,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青年试着向里动了动,戳到了那个柔软的花心,公爵呻吟了一声。
看来这个地方会让他很舒服,范伦汀暗暗想道,有意往内再度深入,这却有点困难,因为公爵的甬道真的太紧了,那些富有弹性的肌肉简直要逼他立刻射出来。
“放松点,别用力,亲爱的。”范伦汀轻轻摇了摇公爵的下唇,“里面太紧了。”
公爵有些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高潮后的他浑身虚软,哪里能用力。
范伦汀却好像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似的,手臂扛起他的膝弯,往两侧压去,迫使公爵的大腿张到极限,然后用力强行向内开拓。
“不……”公爵呻吟起来,手指深深陷入沙发的表面,几乎
', ' ')('要把它抓破。
又深入了一寸,花心被戳开了一些,柔嫩的粘膜讨好似的包裹住龟头,这个触感范伦汀并不陌生,再往里就是类子宫的器官。
“别再往里了。”公爵忽然捏住了范伦汀的手臂,汗水不知何时浸湿了他的额发。
“会不舒服吗?”
其实非常舒服。插别人并不能获得这种极致的快感,但他现在的状态却不能让范伦汀进得更深,公爵的神色有些复杂:“就到这里吧。”
“好。”范伦汀退出了一些,开始了深入浅出地抽插,两个人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小楼里满是旖旎的春光。
与此同时,亚德里安三世的内阁中,一场针对是否将亨得里克定罪的会议正在秘密进行着。
由于玛尔斯星刺杀事件的重重疑云和亨得里克数次违背军令的擅自行动,公爵被怀疑犯下叛国罪。
皇帝陛下坐在会议桌的一端,不发一语,长长的虚拟会议桌两侧是各位大臣的光幕投影。
与他的沉默形成对比的,是各个大臣的慷慨陈词。
以斯图亚特首相为首的一派主张将威灵顿公爵定为叛国罪,赞同他的是财政大臣威廉·埃尔维斯——很显然这位非常想同范伦汀划清关系以免祸及自身,内政大臣菲利普·洛林,有趣的是,军务大臣——首相的弟弟却站在了兄长的对立面,正是他一手将公爵提拔,造就了他在军部的地位,站在他这一边的是大法官及司法大臣希德妮·卡斯蒂利亚,以及下院领袖查尔斯·凯利。
其余几位大臣基本上持中立的立场。实际上,将一位如此高贵显赫的皇室成员定罪,在帝国的历史上也极为少见,由于皇室向来人丁稀少,内部斗争并不剧烈。
“陛下,首相阁下提出的证据没有一个是足以将公爵阁下定罪的实质性证据,请陛下慎重!”一一反驳了所有证据后,军务大臣如是说道。
“好了。”皇帝陛下纤细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扶手,而后抬起那双冰蓝眼瞳,神色有些阴沉,“朕心中已有定论。”
所有人于是都归为寂静。
“这次会议就到此为止吧。”随着皇帝的命令,会议桌和诸位大臣的身影都消失不见,皇宫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了皇帝陛下一个人。
威灵顿公爵的生与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杀了他,还是留下他?
手指再度叩击扶手,出声道:“范伦汀·埃尔维斯进去了吗?”
“是的,陛下。”皇宫的人工智能回答道。
“他们在干什么?”
也许是觉得交媾这个词语不适合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说出,AI将小楼里的画面投射在房间内。
两个交缠的人影出现在房间中央,浅色与深色的肢体交错律动,构成一幅无比情色的画面。
而两个主人公根本没有料到会有人在暗中窥视。
皇帝陛下的手立刻攥紧了扶手,脸色更为阴沉。
青年白皙削瘦的身体压在公爵健美修长的身躯上,正在卖力着动作着,亨得里克两条强健笔直的大腿被压在两侧,几乎是张开到了极限。
亚德里安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投影中两人的身边。
光幕忠实地还原了真实——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穴口如何瑟缩着将粗长无比的阴茎吞没,也能看到公爵的性器颤动着抵在青年的小腹上,间断地吐出半透明的腺液。
这具他日思夜想的肉体正对着别人彻底打开。
奇怪的是,随着愤怒,欲火也烧了起来。
堂兄扬起脖颈的弧度,饱满胸口的起伏,还有忘情的呻吟挑动着他的神经。
位于上方的青年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阵冲刺,最后倒在了公爵的身上。两个人一起迎来了高潮。
公爵虚弱地环住青年的身体,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立刻回应了他,两个精疲力竭且不知明日在何方的人紧紧相拥。
皇帝陛下单膝跪在地毯上,反复抚摩影像中公爵瘫软的大腿,手指经过那强健的腹肌和胸肌,最后捧住影像中公爵的头颅,低下头去亲吻那并不存在的嘴唇。
不知何时起,他便对堂兄怀有这种扭曲的欲望,想狠狠地操弄他,让他因为自己而疼痛,为他哭泣尖叫,无法自控。
他上过那么多强健的男人,只有那个卫队长还稍许有些对味,只是终究无法与本体相匹敌。
但公爵却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他终于爱上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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