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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痕又排在一串列队伍后面。狱警交代他等会进去上交自己衣服,被冲洗之后领囚服穿上,就正式办理完入狱手续了。
刘痕又忍不住开始紧张起来,听说入狱前的冲洗一般都是很多男人赤身裸体一起被冲洗。
虽然他刚刚被那个医生摸过了,但是那是必须要做的例行检查,而且他应该不会再见到那个医生了,但是要被以后一起生活的狱友发现他有个女人的洞的话以后的日子不堪设想。
好在,刘痕运气还是不错,排到他的时候刚好是最后一个人,所以可以一个人进去。刘痕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迅速把上衣脱掉,解开裤子,拉着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下,但是他不敢弯腰取掉下的裤子,怕被人看到他屁股后的景色被发现秘密,他直接抬起腿,蹲下捡起裤子上交了自己的私人衣物,双手捂着自己下面三角区,慢慢挪到了冲洗区。
但是刘痕还是高兴得太早了,而且低估了高压水枪的威力,一股水柱猛地冲到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紧闭眼睛以缓解冲击力,等好不容易水枪走了才伸出手背赶紧去擦,却不知道那是控制水枪的人故意的,就是为了让他把手从他下半身拿开。
控制水枪的工作人员常常为了发泄工作上或者生活上的不如意把怨气发泄在这些罪犯身上,反正也没有人会管。
他往往喜欢冲击罪犯的下半身,击打他们男人的骄傲,看他们痛苦的表情,尤给他一种隐秘的满足感,其是看到刘痕优秀的长相,他更是感到不爽,就是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在社会上挤压了他的生存空间。
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犯人,让他鸡巴起码痛个三天,狱警心想。
当刘痕去抹脸的时候,水枪快准狠地朝刘痕的鸡巴打去,刘痕猛地惊叫起来,鸡巴立刻被高压水枪打红了,偏到一旁去,本来,按照冲洗者的判断,水枪应该击打到犯人的睾丸上,进行二次击打,但是对刘痕而言,水枪剩下的冲力则从他的小逼缝里冲过去,责打到了他刚刚被狱医捏出逼口的小肉豆,把他直接刺激地要站不住了,腿软地倚着墙,几乎跪到地上去。
拿着水枪的人也感觉奇怪,这人鸡巴被冲开的时候,他好像看到这个犯人屁股下面长得和别人不太一样,反正做他这个工作一天也非常无趣,他存着找乐子的想法关了水枪,走上前去扒开他腿看了看,嚯,这tm还真是个乐子。这个小帅哥是个双性人!
这人的逼还有些红肿,看起来是刚被人干过的样子,因为刚刚被高压水枪扫过,还水润润的,像是被蹂躏过的花朵一样,挂着露水,微微抖着,跟活的一样,把他看入了迷。
“操,干什么,滚开。”刘痕被这人掰这腿看逼,感到些许羞耻与烦躁,再加之刚刚这人故意往他下面冲水,他更是没有了好脸色,他迅速夺回自己腿并拢,然后一拳打向面前的人。
狱警被打到小腿,明显恼怒起来,此时的刘痕还没有对于危险等级最高的监狱的概念,这意味着,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残忍冷酷不好惹的。
“兄弟们,过来帮我一个忙,老子要收拾一下这个傻逼。”那人挥手招呼着他的同事,刘痕这才开始感觉到可能刚刚自己太出头了,可能会被这些人揍一顿,但一会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那人的帮手走过来,同样被刘痕下体的场景给惊了一下,但是收拾不听话的犯人,他们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他们分别固定住刘痕的双腿,把两条腿大大拉开,一个人扶着他的小阴茎把它从花穴上挪开,让整朵脆弱的肉花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在空气中收缩颤抖着。
另一个人则把手伸入他的上衣里,揉弄着刘痕软软的一层胸部,捏着乳肉肆意搓弄,还用指甲掐他的小乳头,把它们掐得硬硬的像小石子一样挺立着,刘痕是属于那种少有的乳头特别敏感的人,被这样搞着乳头,他都忍不住小声地叫出声,扭着腰摆着胯,花穴又湿了,十分难耐似的。
花穴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两片蚌肉微微分开,露出了一点肉缝,中间还藕断丝连地,连着一些淫水被拉开形成的银丝,这朵贪婪的肉花因为众人的注视还逐渐变得更加湿润,一点一点沁着水,殊不知她马上要遭受怎样疯狂的责打。
刚刚被刘痕打到现在还余怒未消的狱警,已经走到了几十米远处,调试着水枪。
刘痕这时受制于人,已经猜出来他想做什么,开始忍不住服软
“别这样,哥,哥,我错了,让我走吧”
但是好不容易找到新玩具的狱警又怎会放过他,他把水枪发射口对准刘痕的逼,便毫不留情地,打开了开关。
“!”刘痕仰起脖子,脊背挺直,眼球上翻,感觉看到了白光,下面的花穴被高压的水柱几乎都打歪了,感觉是被人用针扎一样,痛极,他甚至觉得逼肉在被人割下来,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他甚至想要直接死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他惊叫着,屁股绷紧想左右扭动躲避,却被死死地固定住,大腿也张开到最大,只能乖乖接受这磨人的刑罚。
', ' ')('等刘痕痛得几乎没法呼吸之后,那狱警还“好心”关了一下水,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但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又打开水枪开关,“贴心”地照顾他下体每一个部位,阴阜,阴蒂,肉缝,甚至他们还把刘痕身体翻转过来,掰开两瓣屁股,用水枪瞄准了他未经人事的屁眼,刘痕发誓,他感觉到了有几股水已经冲破了禁闭的肉瓣的阻隔,进到了他的肠道里。
但他们显然还没有满足,水枪冲击着刘痕胸前的两个肉点,同时一个狱警用两指将他下身那个畸形的肉片掰开,露出稚嫩的穴口,控制水枪的狱警残忍地笑了,迅疾的水柱直直地向那处深红色的肉口击去。
“——啊啊啊啊啊!”刘痕痛到极致,终于挣脱两个人的束缚,倒在地上,整个下体好像被刀子割过一样,已经感觉不是他自己的了,穴道内包的水流从门户打开的穴口流出,仿佛失禁了一般,还伴随着一些红色的血丝,明显是刘痕被高压水枪破了处,水柱直接冲破了他的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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