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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行不是楚遥身边的第一个副官。这几年来,楚遥跟前的副官换了好几任,有的殷勤,有的沉默,却从未有一个像陆砚行这般,无论是细致妥帖还是沉着寡言都这么恰到好处。所以陆砚行出现后,上将副官的人选才最终定了下来。
陆砚行的能力突出,做事也干脆利落。最主要的是,对他忠诚,服从性强。
楚遥平常工作繁忙,面对军务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对生活的吃穿用度反而不吹毛求疵。但陆砚行细致入微,总是替楚遥妥帖打理好生活的细节,楚遥也习惯了有他陪在身边。
陆砚行渐渐融入了楚遥的生活,超出了上将与副官该有的界限。不过两个人都没觉得不对。一个是不甚在意,一个是乐在其中。
陆砚行喜欢楚遥身上的矜贵与淡漠,喊他名字的时候却带着一丝的依赖。
“砚行,你做的饭好吃。”
“砚行,待在我身边。”
“砚行。”
只要楚遥一句话,他就失去了冷静,变成了一条摇着尾巴的狗。
楚遥从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他。但是那一刻楚遥的目光确实落在了他的身上。
陆砚行不会告诉楚遥,他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楚遥赤裸的样子。楚遥会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帮他抚弄性器,常年握枪的食指指尖有薄薄的一层茧,手心却嫩得娇气,总是被他顶得泛着红。
清醒时陆砚行每次都感到懊悔,决心这是最后一次。但是对着满墙的楚遥的照片,他还是忍不住硬得发疼,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幻想上将柔软的嘴唇含着自己的阴茎,垂下眼睫,专心帮他发泄欲望。他好像一只在阴沟里的老鼠,妄想玷污他的月亮。
陆砚行和楚遥关系的转变是一场意外。
当时楚遥受邀去皇宫参加小皇子的成年宴,场面盛大,还正式发了几回请柬,饶是不喜欢热闹的他也不好推辞。
“砚行,哪条领带更合适?”楚遥皱着眉,看来看去觉得每条都差不多。
“这条吧。”陆砚行帮楚遥做了选择。银白色,更衬楚遥的气质。他在衣帽间取下领带,自然地走到楚遥跟前,“我帮您。”
楚遥从前待在军校后来又一直待在军营,早已习惯了了军装,穿着西装总显得有些别扭,领带也打得不熟练。
他微微抬起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让陆砚行为他打上领带。陆砚行认真地系着,呼吸落在楚遥的耳畔,让他有些发痒。
随后他们出发去了宴会。
人多的场合,总少不了一些应酬。
“楚上将,我带你认识认识,这位是巴尔克王子。”一位与他相识的大臣向他热情引荐。
大臣身边的巴尔克王子年纪小,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眼神里对他的崇拜和爱慕不加掩饰。
楚遥的嘴唇下意识微抿着,立刻又换上微笑颔首问候。客套交谈了几句,喝了几杯酒后,楚遥找借口离开了。
楚遥很受欢迎,这点陆砚行一直知道。
他身材高挑挺拔,面容俊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更是摄人心魄。听说早先时在军校就被众多追求者扰得不胜其烦,后来其中一个太激进的被楚遥打到住院两个月后,也没人敢了。
后来他进了军队凭着战功越级晋升,不过几年就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上将。军队里的人比起欣赏他的容貌,更敬畏他的狠厉。他们不敢乱打主意,只敢私下议论,哪敢把爱慕之情摆上台面。
但是没想到现下偏偏有个胆子大的,他不曾料想先前那位王子递来的酒里竟然下了药。
他避开人群,让陆砚行陪他去了休息室。
陆砚行察觉到楚遥的身体有些发软,眼角还泛着红。陆砚行进入休息室后就落了锁,他自然不想别人看到楚遥这副模样。
陆砚行将他扶到沙发上,取来毛巾用冷水打湿。
“得罪了上将。”他替楚遥脱去西装外套,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用湿毛巾擦拭着楚遥燥热的皮肤。
楚遥一直难受地在沙发上蹭着,尽管陆砚行再小心,指尖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的胸口。陆砚行因为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失了神,喉结发紧。
他的下面早就硬了。
他试图将指尖收回,可是楚遥却望着他,眼尾带着春意。
楚遥向来清冷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蓝色的冰川仿佛化成了一汪池水,温润地包裹着陆砚行,仿佛他做任何过分的事情都不会反抗。
陆砚行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催情剂自然代谢需要十几小时,他要在宴会结束前帮上将解决烦恼。
陆砚行放下手中的毛巾,跪在地上,褪去了楚遥下身的衣物。
他做好被楚遥拒绝的准备,即使被扇一巴掌也不算过分,是他越界了。
可是楚遥光是忍着不呻吟出来就已经竭尽全力,哪还有精力管陆砚行在管什么。他晕乎乎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下意识用脚蹭着陆砚行精壮的腹肌,陆砚行的呼吸突然变得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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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默许了吧。陆砚行低头试探性地舔舐楚遥的性器顶端,听见楚遥闷哼了一声。
陆砚行扶着楚遥的柱身,一寸寸地含进嘴里。他在楚遥的腿间上下吞吐,小心不让牙齿磕碰到在口中抽插的阴茎。
长期禁欲的楚遥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爽得想夹紧大腿,细嫩的腿根却被陆砚行粗硬的头发磨得发痒,只好放弃抵抗,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
不知过了多久,楚遥终于泪眼朦胧地到达了高潮。他的腰完全软了,没有一点力气能把阴茎从陆砚行嘴里抽出,最后只好颤抖地射在了陆砚行口中。
陆砚行喉结动了动,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在那一刻,陆砚行决定对楚遥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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