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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开始习惯于每天九点跪到玄关的脚垫处等尉临回来。
尉临知道阮糖的关节由于长期的跪坐而产生了磨损。他让家庭医生给阮糖诊治了几次,对方的情况慢慢地有了好转,但依然不宜进行长时间的跪坐。但是阮糖似乎只有跪着的时候才有安全感,于是他在玄关上铺了松软而绵密的毯子,让阮糖能够跪得更舒服一些。
他也尽量提前一点回家——这让他的下属纷纷惊诧起来,并私下议论他是否有了配偶。
他不经意地听见一耳朵,然后开始思索。
配偶……?听起来好像确实不错。
他感觉他养在家里的不是父亲的性奴,而是某种更为柔软、让他一想起来就必须掩盖笑意的东西。
他甚至真的动了要和阮糖结婚的念头。
这日九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只有路边的台灯透过玻璃,在室内映开一片微光。
尉临打开门,阮糖正端正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扣着尉临买给他的金属项圈。看见主人回来了,阮糖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为主人换鞋。
“很乖。”
尉临蹲下来摸了摸阮糖柔软而细长的黑发,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滑下去,停留在对方狭长而精巧的蝴蝶骨上。
阮糖最近长了一点肉。他之前被尉父关在地下室里,几乎没吃过一顿完整的饭,能活下来全靠老仆照顾。尉父吸毒吸得神志不清,除了想起来的时候去地下室作弄他、以他的惨象取乐外,其余时间都沉迷在毒品的虚假快感里。
他最近都有好好吃饭,腰上的软肉明显变多了,屁股和奶子的弧度圆润起来,涨涨鼓鼓的,让人很有揉捏亵玩的欲望。
而尉临确实也这样做了。他把阮糖翻了个面,修长的手指揉向阮糖的腰部,捏着腰上的软肉玩。阮糖被他捏得有点痛,小声地呻吟起来。
尉临的手滑到了阮糖的腿根,饶有兴致地拎起一点薄薄的软肉。阮糖的大腿根很肉,皮肤又白又嫩,微微一掐就泛上了红色的指痕。
他把阮糖抱起来,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折叠打开,狎昵地舔舐阮糖的膝盖。阮糖的膝盖因为常年跪坐而分外敏感,被尉临亲得开始发抖,小幅度地哆嗦起来,身体也随之情动,淫水顺着腿缝流了出来,洇入地毯的长毛里。
“唔……主人……我的膝盖变得好奇怪,又麻又痒……”
尉临笑了笑没说话。他的长发从耳边落下来,他伸出指尖勾了回去,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阮糖一下被他的眼神蛊住了,呆了呆,发不出任何声音。
尉临抱着阮糖,嘴唇贴着他耳朵。他思考了再三,才低沉道:“别当奴隶了,嫁给我,好不好?”
阮糖愣住,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久旱的人在沙漠里看见一泓碧泉,他是会狂奔而去,还是认为那是蜃景?
阮糖害怕了。
他从来没接受过别人的喜爱,一直以来承受的都只有暴力和性爱。他听见主人的心脏隔着一层皮肤在自己的心脏一侧重重地跳动,第一反应竟然是发抖。
他……拿不动这样沉甸甸的珍贵的爱。
他配吗?
他心里小声地问自己。——这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他是奴隶,是主人脚下最贱的狗,不够新鲜、不够讨喜……他怎么可能配?
阮糖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躲远一点,最好能回到厚实的窗帘底下,将自己牢牢地包起来,藏得严丝合缝,永远也别给别人找见……
尉临感觉到对方的抗拒,眼神顿时冷了下来,满怀期待的灵魂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你不愿意?”
阮糖含着泪看着他,微微咬着唇,看上去想摇头又不敢。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睑里盈着一汪泪水,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很可怜,像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尉临看不得他的眼睛。
他移开了视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很有可能是一厢情愿——他和自己才认识多久?不到一个星期吧?而他却扎扎实实地在自己父亲手里呆了一年,据说有的奴隶会对自己的施虐者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
他被这个猜想骇了一下:“你不会还忘不掉我父亲吧?你想为他守寡?”
阮糖拼命地摇起头:“您,您在说什么……”
他拼命摇头的样子在尉临看来就像被戳中了心事。尉临放开他,凉凉地笑了:“看来他虐待奴隶的技术还不错,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作为他的儿子,我确实该好好学习一番。”
阮糖顺着他的话不自觉地联想到了自己被捆绑着吊在地下室里的样子。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身体连接着细小的无线装置,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刺激着,可是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只能苦苦恳求对方的恩典,然后射对方一鞋再一点点舔干净……
这些恐怖而淫乱的记忆让他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性器都高高翘起,颤巍巍地立着。尉临看着阮糖发情的样子,嘲弄地笑了笑,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抵在了墙上。
', ' ')('“不!唔唔!”
阮糖惊恐地扑腾起来,却被牢牢抵在墙上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尉临分开,伸入了两根指头,粗暴地扩张起来。
他渐渐无法喘息,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大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来,沾在胸乳上。
他很久没被进入过后穴了,虽然每天都会清洗扩张,但陡然吞下异物,还是会产生撕裂般的痛感。
尉临不容拒绝地抠弄着他的后穴,感受到他的肠道开始一收一缩地出水。他的手指探到了更深处,察觉到一个软乎乎的凸起,便毫不留情的一按,让对方蹬着腿张大了口型——
当然没发出任何声音。
尉临一手死死卡着他的脖颈,另一手却温柔地撩着阮糖的头发,动作轻柔到像是情人间的爱抚。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这样……你喜欢吗?”
他无视了阮糖慌乱的双目,用手指将他的穴口撑开了些,一挺身,将挺立的性器捅进了阮糖紧致的后穴。阮糖吃痛地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却被尉临捂住眼睛,舌尖也被对方含住了。
视力被剥夺、呼吸被禁止,阮糖此刻所能感受的唯有后穴被操弄的感觉和舌尖传来的吸吮感。
“让我看看您……”
阮糖语气里全是慌乱,他想要看看主人的眼神,是否浸满了失望。看不见的感觉让他愈发恐惧,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主人的肩背,两个人如同孪生子一样紧紧地贴在一起。
尉临握着他的腰挺弄着,阮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被顶得又快乐又痛苦,两腿抽搐着发颤,竟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尉临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抓过他绵软无力的腰肢,飞快地往里操弄着,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还恶意地在他耳边说:“我父亲也会这样干你吗?听说他早就硬不起来了,那他会拿玩具捅你吗?是玩具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
他反复地追问着这些无稽而幼稚的问题,而阮糖被他操得意识模糊,只知道哭叫。
“我错了……我错了……啊……!呃!”
性器在湿透的后穴里发出一阵阵水声,阮糖的后穴被彻底操开了,性器拔出来时都缩不回去,肠肉红肿地外翻着,形成一个小小的洞口,在撞进来时被撑得更大,一直顶到肠道深处。
阮糖的雌穴好像发了洪水一样,他不自觉地将前穴在尉临的小腹上磨蹭着,奶子软软地压扁在胸前,双臂缠在尉临的脖颈上。尉临掐着他的腰发狠地顶他,语气却分毫不显,怒火都蕴藏在每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里。
“主,主人……要被操烂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他脱力地叫着,企图获得一丝怜悯。他的肠道讨好地又吸又夹,尉临恶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奶尖,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阮糖哀哀地叫了一声,被这一下捏得喷了奶。他蜷缩起来,捂住了肚子,目光都迷离起来,道:“啊……射进来了……谢谢主人,我会好好含住主人的精液的……”
尉临的怒火本来已经没多少了,听见主人这两个字火又起来了。他听得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撂下一句“那你给我含好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刚迈出几步他就后悔了,连忙折返回去。果不其然,阮糖趴在毯子上偷偷哭了。
见到尉临去而复返,他连忙擦了擦眼泪爬起来,说:“我……我有好好含着……”
他分开大腿,让主人看自己被操烂的后穴。尉临伸进去一根指头捅了捅,一股白浊立刻涌了下来,流得到处都是。
“对,对不起,我没含住,它流出来了,请您责罚……”
尉临看着无措的阮糖,叹了口气。两手环住阮糖,用牙齿慢慢厮磨着对方的乳尖。
阮糖给他的感觉像是个天真的孩童,或是纯洁的动物,怕痛、爱哭、患得患失,很怕被丢弃。不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痛苦,一份很好的爱——也许是最好的爱放在他面前,他却不敢接了。
他为自己刚刚吃一个死者的醋感到好笑。尉临看着哭得惨兮兮还要强装无事发生的阮糖,心里难得生出歉疚感,将对方抱紧了一点。
“别哭了,不愿意就不愿意,不逼你。”
阮糖尽力将眼泪收回去,把脸埋到对方怀里,小声地嗯唔了一声,不小心涌出的泪水将尉临的衬衣弄湿了一块。
尉临感觉到自己的心又软了几分,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低下头,将白浊涂在他阴道口,慢慢将自己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想,如果让他生个孩子,会不会让他有点安全感?
——这就是后话了。
而此时的阮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的阴道口早在先前的性交里就湿透了,性器滑入阴道,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的前穴迫切地吞吃着主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插到宫口。烂熟软热的阴道早已熟悉这根鸡巴的形貌,每一寸皮肉都在卖力讨好着对方的性器。
尉临被吸吮得舒服至极,将他的宫口撞得啪啪作响,如愿以偿地再次操入了对方的子宫。阮糖瞪大了眼睛,无
', ' ')('助地踢蹬着双脚,屁股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连小腹都被顶成了龟头的形状,整个人好像变成了男人胯下的鸡巴套子。
尉临全力往里顶撞了几下,精液满满地射进了阮糖的宫腔。他抽出鸡巴,剩余的白液一点点流到阮糖的脸上,阮糖失神而满足地笑了,伸出嫩软的舌尖,迷蒙地将白浊吮在口中,咽了下去。
尉临直起了身子,准备带他去清洗,却感觉自己被一双没什么力气的手缠住了:“……那个,如果我现在说愿意的话,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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