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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你闻起来好香……”
“唔……”
两个双性美人趴跪在地上,摇晃着屁股,互相舔吻着。一个双性伸出舌尖,用手撑着地面,吸吮着对方细长的脖颈。一股奶精的甜意从对方的颈后弥散开来,淡淡地回绕在他的鼻尖。
对方的颈部很敏感,皮肤立刻浮起了一层薄红,红着脸战栗着回吻他,湿哒哒的唇舌贴上了他的面颊。两人忘情地吻在一处,画面让男人们鸡巴邦硬。
“唔!”
一个双性突然小声尖叫了一声,感受到颈部传来明显的拉拽感。窒息般的快感让他身体一抖,久经调教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分泌水液。
“两个小母狗玩得倒是挺高兴的。”一个身穿正装的青年笑了笑,对另一只双性母狗的主人说道。
他们正在办活动。几个维多利亚校内的大型学生组织一起合作,办了一个主题为淫玩母狗的晚间舞会,邀请了许多有角色扮演癖好的学生来参加,分饰人与母狗两种角色。他们有的之前就认识,有的完全是陌生人。
这个男学生脚边的小母狗就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他扯了扯手中的绳索,果然见趴在地上的小母狗浑身一软,抽搐着喷了水。
男学生满意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凌乱的领口,给自己倒了一口酒。他的穿着与两只双性母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母狗们浑身光裸,全身都被特制的束缚绳一圈一圈缠了起来,缠得密不透风,将里面漂亮的躯体勒出一小块一小块凸起的肉。绳索则是正红色的,无论在什么颜色的皮肤上都显得艳情无比。
这只小母狗身上的绳索是由男学生亲手捆的。他很擅长绳艺,手法尤为娴熟。他采用细细的绳子绕过了母狗身体上每个敏感部位,还在他的阴道口缠了一个大大的绳结,缠得既漂亮又不会很紧,不会阻碍血液的流通。
“起来,跟着我。”
“呼……好。”
双性母狗的眼睫微颤,忍着小穴的酥麻感,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跟着青年向前爬去。他的屁股一摇一摇的,臀缝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又合上,露出同样湿润的屁眼,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插入。男学生顺从了自己的想法,将他的指节噗嗤一声捅进了小母狗的屁眼里,感觉皮肤立即被热情地吮住了。
“真骚。”他慨叹着,将小母狗玩得浪叫连连,又将目光移向舞池。舞池里,还有二十几只和小母狗一样的双性,浑身赤裸地跪着,四肢上缠满了绳索。有的母狗甚至已经仰躺着被按倒在了地面上,露出湿嫩的批肉,一边挨插一边被人们施以言语的辱骂。而母狗们听了这些话会愈加兴奋,恨不得像真正的狗一样朝着主人摇尾巴。
“汪、汪汪,骚母狗被插的好爽,屁眼里好酸,主人的大鸡巴好会操——”
“干烂母狗吧呜呜呜母狗的骚逼和烂屁眼好馋好想要——哈啊、对不起,汪、汪汪汪……”
淫词浪语声一时不绝于耳。小母狗看着舞池里的画面,不由得夹了夹腿,感觉子宫里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
他垂下脑袋,将前臂贴在地面上,用脸颊讨好地去蹭青年的皮鞋:“母狗,母狗好想要,求求主人给我好不好……?”
青年用皮鞋的表面抵住他的脸,看着他因为情欲而变形的脸:“不行。”
双性饥渴地快要哭出来了,只能用雌穴悄悄地磨蹭着地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就在这时,舞池的前面传来一阵喧哗。那里有个小舞台,似乎有人在向欲火焚身的众人们介绍,他们邀请到了一位高年级的学长,为他们表演艳舞。
一个裸体美人被牵着走来,跪在了舞台上。他身体被用绳索缠成了同样的风格,两个膨大的奶子被绳索压扁了,牢牢地贴在胸前,嫩红的乳果也被压紧了,两颗小小的绳结分别嵌在他两边的乳孔里。
“嗯……啊……大家好,我叫叶鹤,相信你们很多人都操过我,哈啊……今晚我为大家表演的、表演的是母狗独舞,希、希望大家喜欢……”
学生们给面子地拍起手,眼神热切地看着脸色潮红地跪在地上的叶鹤。叶鹤刚要准备舞动,身子却骤然一颤,瘫软在了地面上,屁股不住地哆嗦。他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背对众人撅起屁股。
观众们不由得发出惊呼,只见他的屁眼里插着一根无比粗大的狼牙棒,柱身看上去非常可怖,一颗颗像犬类牙齿般的大型突起镶嵌在狼牙棒的表面。就在这时,那根狼牙棒自动地动了起来,在他的屁眼里一边抽插一边旋转。
“嗯嗯……我、我要开始跳了……”
一阵淫乱的音乐随着话音落地渐渐响起,唱腔回转往复,歌词淫靡艳丽,伴奏中也剪入了大段浪叫的声音,听得人们兽血沸腾。叶鹤像母狗发情了一样,在舞台上卖力地扭腰摆臀,气喘吁吁地舞动着身体,奶子随着他的动作颠倒乱晃,只是被绳索牢牢束缚着,并没有很明显的幅度。
伴随着音乐推上高潮,他的动作越加激烈起来,被屁眼里的狼牙棒操得乱吐舌头,两口肉穴里喷溅的淫水几乎溅到了前排观众的衣襟上。
', ' ')('“对不起,弄脏了主人的衣服,母狗这就舔干净……”叶鹤连忙道歉,一面伸出舌头在男人们身上穿着的布料上舔舐起来,只是没舔几下,他就哆嗦着浪叫起来。
“汪、好厉害,好大的狼牙棒,太快了,前列腺要被绞碎了啊啊啊——”
那狼牙棒是电动的,无论是形状还是持久度都绝非人类可比,无休无止地在他屁眼里插弄着。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凸起咬着叶鹤的肠道磨蹭,终于把他玩上了潮吹。叶鹤摇晃的动作一瞬间停止了,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无力地瘫倒在了舞台上,身体不自主地为体内的高潮间歇性地抽搐。
“潮吹了……屁股里好舒服好爽哈啊……”
音乐渐渐隐去,男人们围上了还陷在高潮里的叶鹤,想把他屁眼里那根过分粗长的狼牙棒拔出来。那狼牙棒的牙齿还嵌在他的皮肉里,男人们没轻没重地一拽,肠壁猛地发出啵的一声,一大股淫水喷溅到了地上,浇得到处都是。叶鹤发出一声濒死的浪叫,尿眼张合几下,淡黄的尿液从肉穴的尿洞里渗了出来,竟又是失禁了。
男人们并不管他失不失禁,急不可耐地插进他的身体,快速地插弄起来。其余的双性们也早已陷入了狂乱的性爱里,舞也不跳了,每个双性都在同时和数人交合。有的双性母狗还挺着大肚子,摇着肚子被插得哀哀直叫,直喊着肚子里的狗崽子要被大鸡巴插流了,操得满地乱爬,却被男人们拽着腰拖回来迅猛地抽插。
整个舞池已经变成了性欲的海洋,二十多个双性母狗被男人们用各式各样的体位插着穴,中途还被要求摆出各种性感的舞姿,被插得欲仙欲死。有的男学生找来剪子,把自己带来的双性母狗奶子处的绳索剪开,让他们甩着奶子挨操;还有的学生兴味盎然地拆开母狗身上的绳索,盘成一个个大大的绳结,悬空着挂起来,让母狗们露着批,用跳舞的方式从绳索上过去。
“被、被磨烂了……不行了呃,这怎么可以——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真的要被磨破了……”
双性母狗惨叫着爬着,四肢早已酸麻无比,爬动时完全无法做出舞蹈的优美姿势,只能生生受着抽到屁股上的巴掌,被不断加大的力道打得连哭带叫。
更过分的是那绳索的表面并不是很光滑,设计者为了增加刺激,还特意从布料里翻出了毛刺,让细细的毛刺软软地扎着双性的皮肤。而随着绳索另作他用,此时扎的位置就变成了身体间最为柔嫩的肉缝,让快感更上一层楼。
艰难走绳的双性被磨得实在受不住,尖叫得筋疲力竭,实在无力再爬,爬到中间就停滞不前。他们被不满的主人们扯到面前,狠狠地操着屁股,在屁股里射出一道又一道精水。
男人们在操够了一只双性母狗后,还会彼此交换手中的狗,品尝不同的乐趣。他们通宵达旦地奸淫着,将在场的每一只母狗都灌得满穴白浊。
“又、又被射了……”一只被内射了七八次的母狗惊叫着,感觉到穴里又多了一股湿凉液体。他正急促地喘息着,却感觉自己又被另一个人抱起来,按在桌子上,分开大腿插入了肉穴。
“啊!啊!不——!”
他的眼都瞪圆了,细长的双腿在空中蹬了蹬,虚脱地趴倒在男人的怀里,意识朦胧地继续挨操。
凌晨三点时,舞会才堪堪结束。学生们疲惫而心满意足地牵着母狗离场,机器人们开始启动,快速地清扫起满是精水和淫液的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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