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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的骚逼,老子就喜欢舔脏逼。”
一个壮汉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沈芋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脏穴,在所有男人射完一轮后,立刻走上前,抱着沈芋的屁股吮咬舔吸起来。
热气随着男人的喘息扑到沈芋的阴蒂上,沈芋的阴蒂又兴奋地翘起来。他塌着腰,撅高了点屁股,两腿分得开开的,好让男人更方便地舔他整个阴户。他的肉缝被男人用舌尖一一玩遍,末了壮汉又把整条舌头伸进淫靡的肉穴里,间或吸咬着被操得肿大的阴唇。
“呀啊……别咬了……痛啊啊!”
阴蒂被人啃了一下,沈芋的身体顿时颤抖起来,酥麻地直喷淫水。身体里的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悉数流出,在肌肤上涂遍了淫乱的水迹。围在他身边的壮汉们往旁边退了退,让摄像机贴近沈芋的肉穴,拍摄他被操得张开了大洞、无论如何也闭不紧了的骚逼和屁眼。
沈芋今天一直在被操,为了营造来之前在地铁上被轮奸后的感觉,他先被工作人员按着操了一上午,将两个穴用的熟烂松软后,才来拍摄这个健身房的play。在被十几个壮汉轮奸之后,他的双穴被使用到了极致。被男人舔完双穴后,他脱力地哀叫一声,肠肉竟随着张合的动作缓缓滑脱了出来,颜色鲜红欲滴,好像往屁眼里插了一朵初开的玫瑰花。
人们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被使用到极致的屁眼,被用到脱垂的屁眼可不多见。沈芋被看得屁股里又微微发热,在地上磨蹭着叫唤起来:“呜呜……被操脱了、滑出来了唔呃、怎么办,好像坏掉了……哥哥们快帮我把嫩肠肉塞、塞回去……”
一个男人上前,如他所言般抓起那鼓起的一小团肠肉,用指尖夹了起来。那肠肉触感滑软,让男人忍不住就捏在手里亵玩了一番,才一点一点送了回去。他塞回去之后,却并不急着把手撤回,而是不紧不慢地一路深入,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了骚屁眼内。肛口的褶皱微微伸展,内里的湿热软肉热切地吮吻着男人的手指,似乎还渴求着更多。
男人哼笑一声,将无名指和小指也挤了进去。大半个手掌都陷没在了沈芋的屁股里,屁眼已稍微有了胀感。他接着将拇指一并塞入,整只手掌都塞了进去,寻找戳玩着肠肉里的敏感点。
“嗯嗯嗯戳到前列腺了好舒服、啊哈被拳交了骚货的屁股要吃不下了……”
“哼,这才哪到哪呢。”
男人将整只前臂都慢慢送了进去。他显然知道,普通的拳交显然到不了这个双性大奶骚货的极限,他要的是这个骚货真正被他玩到崩溃尖叫,伸着舌头爽到半死过去。
沈芋的叫声逐渐高昂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拳头一路顶到他的直肠末端,指节甚至蹭到了与结肠相接的狭长管径。他摇着头努力地挣扎起来,却被人卡住了四肢,只能咬着牙感受身体里的半只壮臂慢慢活动。
“全、全都吃下去了……啊哈……不行、太深了,真的会被撑废了……”
男人粗壮的胳膊夹在他的屁眼之中,淫水从被撑开的褶皱里逐渐渗出来,将整条布满肌肉的胳膊都泡得满是水光。男人将前肘以上的手臂完全插进后,便停住了动作,一动不动地塞在里面。沈芋正觉得疑惑,忽然感觉饱胀不堪的屁眼再次被人掰开,两根手指顺着褶皱钻了进来,生生挤进了他已经满满当当的肠道!
“啊啊啊啊啊!”
沈芋失声惨叫起来,奋力地摇着头,精心做出的发型被他甩得凌乱不堪,涎水从他的唇侧往外直漏,半边奶子都被打湿了。他啊啊地尖叫着,奶子里直直地射出两道奶水,喷了面前的男人一身。男人不满地擦了擦衣服,抓着奶子使劲吸吮起来。
而沈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两只属于不同男人的手臂同时插在了他的屁眼里,开始迅猛地拳交。沈芋拼命地发着抖,屁股肉直颤,两只男人的拳头在他的屁股里疯狂地捣着,好像要把他的屁股打穿一般。
他觉得对方好像是在他屁股里练起了拳击,将他的肚子当成了沙袋。他们以极大的力道捣着骚浪不堪的肠肉,淫水不断从被撑得极大的肛穴里被打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他抱着肚子,掌心下的肚皮一凸一凸的,感觉诡异极了。
摄像机凑得更前了些,给他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只能说沈芋不愧是名闻星际的艳星,即使是被两个壮汉双手拳交,他也依然没有肛裂。两瓣白臀中间的屁眼被撑到直径大概十厘米,让人怀疑玩到这个程度是否真的会彻底废了。
周围的人看得眼热无比,一个接一个地又硬了起来,催促起玩着他屁眼的二人,让他们赶紧玩完给他们几个让位置。其中一人闲闲地说:“急什么,他逼不是还空着么,就算我们玩完了拔出来,这屁眼也早就松得不能插了。”
“操,那你们在这里靠边点,这姿势也插不进他的骚逼啊。”
“行、行,马上哈,把他玩喷了就拔出来。”
男人不耐烦地答着,手臂还没在沈芋的屁股里玩他的前列腺。他眼眶都爬着血丝,像是个狂热信徒一样盯着沈芋,发狠地在人屁眼顶撞,像是非把这个双性骚货操到彻底
', ' ')('臣服不可——不愧是健身的人,体力属实是好,操了许久频率丝毫不减,甚至越来越快。他和他同伴的手几乎把沈芋的骨盆都撑变了形,完全把人当做了一个高级飞机杯来用。
沈芋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爽得快死了。他的屁眼从来没被这么玩过,被人尽情地搔刮、拳打、拧掐,爽得喷了无数次。他们把手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肠肉再一次脱垂了出来,像长了一条短短的尾巴,就算塞进去也会掉出来。
“又全脱出来了。”
“这可不行,得给他找个肛塞。”
“谁他妈会随身带肛塞啊。”
“你问问啊,说不定还真有哪。”
就算有也没人会承认,除非他想像沈芋一样被人按在地上猛操,把屁眼玩到脱垂。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有人说:“要不给他塞个哑铃进去。”
沈芋吓得面无人色,疯了一样甩头。一个男人道:“真塞进去人就废了吧。”他随即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不塞可以,不过得玩点别的。”
他拿过几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瓶,随手拧开,将矿泉水往沈芋松弛的屁眼里灌去。沈芋的肚子再一次被灌大了,像个孕妇似的鼓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而欢愉的神色。
被水浸润过的矿泉水瓶到底不如肛塞好用,总是从沈芋被玩得松松垮垮的肉穴里滑脱出来。沈芋卖力地夹紧屁眼,但被人双手拳交过的屁眼连鞋都能轻轻松松踩进去,一个矿泉水瓶又如何能夹紧呢。
“夹不住,老是往外掉啊。”
“把他倒立起来不就行了。”
“把……把谁?”
沈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抓着双腿,强行被扶着倒立起来,将脚搭到了单杠上。他两条膝盖空悬,屁股倒竖着,屁眼大张地含住矿泉水瓶,肚子由于灌满了水,坠出了一个小尖。
沈芋痛苦地捂紧肚子,勉强托着肚子上坠出的尖尖,蹬着腿狂乱地哭叫:“不啊啊啊不行真的挂不住啊肚子、肚子好难受、流不出来,被水撑得好痛唔唔……”
他终于被玩得崩溃了,满脸都是眼泪,满肚子都是水,屁眼里还插着偌大的矿泉水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死不活地惨叫着,一边叫一边直翻白眼,好像要被活活玩死在这里。而男人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兴致勃勃地试图将两只手通过他的阴道,再次插入他涨满水的子宫。
沈芋意识昏沉地挂在单杠上,身上已完全没了力气,只能像只快死了的蝙蝠一样挂着,被操得浑身发抖。他的阴道口如屁眼一样,再次被两人同时拳交,紧致的穴口硬生生埋进去两根手腕,两片肿大的阴唇绷得极紧,几乎撕裂一般。
他无声地倒着气,大睁着眼,感到两人齐头并进般地往里顶入着。阴道壁被完全捅开了,薄薄肉壁下一秒似乎就要破裂,满肚液体也即将随之炸开,流得满地都是。
“不……真的、真的、不可以……啊啊啊啊!”
子宫口被两个拳头同时打开时,他终于忍不住,拼命叫了起来:“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拿出去!导演!导演!我不拍了!放我下去!”
两个男人见他状态不对,忙将手从他子宫里拔了出去。拔出去的时候,沈芋癫狂地甩着头发,身上没了支撑,直直地从单杠上掉了下去。被灌满水液的大肚子遭到外力压迫,卡在阴道口的水瓶直接飞了出去,无尽的水液从肚子里往外喷去,比喷泉还要壮观。
沈芋昏迷地趴在地上,子宫跟着脱了出来,与肠肉一起肉嘟嘟地探出体外。他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着抖,陷在漫长的高潮余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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