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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感觉自己正陷在一个黏湿的梦境里。
凉而滑的触角慢吞吞地触碰着他的身体,撬开他的唇舌,索取内里的津液。像月光一样轻薄的丝状物缠成一起,把他拢在一个牢固的巢穴中。
“唔……”
涎水沿着无法合拢的双唇漏下来,在被褥上洇湿了一小块水迹。他的小脸陷没在被子里,不安分地挪了挪,手臂下意识地攀上对方的肩颈。
对方形状漂亮的鼻尖正陷没在他的唇肉里,慢慢舔吮他下巴上那一点水痕。阮糖感觉呼吸不畅,迷迷糊糊道:“睡不着?”
“对不起,吵醒你了。”
阮糖朦朦胧胧地钻到他怀里,把被角扯一点给他:“没关系……要做吗?”
对方没说话。
……阮糖了然了。
他掀开一点眼皮,望着对方低垂的俊美眉眼,被蛊得内心发颤:“嗯……那、我们出去做吧……?”
尉临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目光移向床的右侧,一个一岁半大的小孩儿睡在阮糖身边,脸庞睡得泛粉。他低下头,在阮糖唇上厮磨着,将本就水光淋淋的唇面舔咬得更为红肿,无声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孩子出生之后,两个人的生活立刻变得拥挤起来,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做了。
“不行……不能在这里……”
阮糖混沌的头脑清晰了一点,脸红耳赤地推了推身上的人。他纤长的脖颈不设防地仰直,尉临隔着项圈,碰了碰那处的皮肤,阮糖便像被猛然触到的含羞草一样,一下子蜷了起来。
他咬着被角摇了摇头,却被对方掰开牙齿抽出被角,将两个人兜头罩在了被子下面。
“嘘——我会轻一点。”
阮糖的脚尖顿时紧紧绷了起来。他能感到,自己的丈夫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像婴儿一样开始吸吮他涨热的乳房。他怀孕之后双乳经常涨痛,本就丰盈的奶子变得更大,双手都拢不住,微微一握,溢着奶香的乳肉就会从指缝间漏出来。
“呃呜……”
他感到对方正在细细地吮吻自己的奶孔。浅粉色的奶尖上沾满了口水,变成了硬硬的深红肉粒,一滴一滴的奶水从奶孔里涌出来,然后越流越多,像流过多雨地带的河流那样直直地淌下来,再被尽数吮走。
“你尝起来好甜,像我小时候吃过的奶糖。”
喑哑的声音从乳缝间冒出来,阮糖羞耻地托着奶子,竭力压抑着喉咙间细小的呜咽。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严肃的主人开始喜欢对他讲这种让人害羞的话,只能红着脸小幅度地摇头,耳尖都热得发烫。
乳孔上的快感绵绵地传遍了全身,阮糖用脚尖揪紧了床单,紧紧并拢着腿。他清晰地感知到,他流出了好多水,把屁股底下的床单全部弄湿了,像尿床的婴儿一样。
“啊……哈啊……”
他耻得连连低叫,却被堆积如山的快感推上了一个小高潮,整只粉批夹在腿缝里,湿乎乎地微微翕动。
“乖,张开腿。”
“主人……”
阮糖其实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了。这个称呼已经被更多亲昵的称呼替代,但这个称呼所代表的最原始含义,是其他称呼无法比拟的。他的皮肉在发抖,却诚实无比地张开了腿,潮热的水流从甬道里流出来,将两瓣花唇上蹭满了水。
尉临垂下头,一边亲吻他,一边将手指探向阮糖湿热的下体。银白的长发比第一次见面时更长了,垂落在阮糖的脸侧,轻柔地搔动着对方有着小绒毛的耳廓。
“痒……摸摸我、主人……”
尉临吐了口气,不再停顿,将指尖送入那处嫩穴深处。探入的指尖立刻被湿热的软肉绞紧了,小股小股水液从内里流出来,浸湿了他整只手掌。阮糖舒服地小声哼叫起来,又像想起了什么,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再吭声。
那只软腻的小穴像牡丹花一样在他掌心重重叠叠地盛放,花瓣碾出了汁液,发出近乎糜烂的甜香。几年相处下来,尉临对阮糖的身体早已知根知底,知道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点分布在哪里,也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他娴熟地揉搓着那颗鼓涨的阴蒂,捋动着阮糖勃起的男性性器,还轻轻抠弄了几下女穴上的尿孔。没过多久,阮糖的批肉就开始微微抽搐,仿佛随时都会在他的掌心里被磨上高潮。
“扑哧——”
插入的水声在夜里显得分外清晰。阮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脸蛋旋即涨得通红。尉临一边亲他的唇角,一边毫不留力地顶撞着他,穴眼里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壁激动得又夹又吮,卖力地讨好着造访其中的阳具。
阮糖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被捅了几下就达到了高潮,纤细的小腿一直在抖,颤巍巍地盘到对方的腰间。他之前当性奴的时候腿上落下过毛病,真正恢复好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保养。尉临便伸手握住他无力的双腿,按着他飞快地捅弄,将高潮的小穴操得不停地喷水。
“慢一点、慢一点、喷了……嗯呃
', ' ')('……”
阮糖颤抖着惊叫,身上满是潮湿的热汗,高潮的小穴止不住地痉挛,他不得不扯开被子,才能保证不会因为缺氧晕过去。他被干得浑身乱抖,还要忙里偷闲地观察孩子有没有被惊醒,幸而大床的防震性较好,孩子一直沉沉地睡着,全然没注意到身侧的父母正在忘情地性交。
“不行、真的、啊啊……我们出去做好不好……”
阮糖被羞耻心折磨得直哭,承受不住地惊叫,雌穴稍微干几下就会漏水,像失禁一般浇在尉临的鸡巴上。尉临看着流泪的阮糖,终于妥协地把他抱起来,顺手扯了一条毯子把他包起来,以免一身是汗的阮糖着凉。
两人来到客房,关上门,滚进全新的床单里,终于能放肆地发出声音。阮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却被抓着细腰干进了子宫,腰扭得连尉临都快按不住,一迭声地尖叫:“啊啊啊啊子宫被大鸡巴插进来了……啊哈、要死了、呜哇哇啊——!”
他控制不住地吐出一截舌头,露出被干到失去意识的阿黑颜,子宫还死死咬着插入其间的性具,宫口一阵阵地痉挛,失控地喷出大股黏液。
尉临握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个面,抽出硬得发涨的鸡巴,重新捅入湿漉漉的屁眼。臀缝间空虚的穴道终于被贯满,阮糖爽得直抓床单,将整洁的铺面抓满了褶皱。
“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欢被主人干……喜欢主人呜呜呜……”
阮糖把脸埋在床单里,还要撅着屁股浪叫,肚子都被顶起了一小块皮肉。他的屁股被干得直抖,不多时就再一次喷了水,前端也射了出来,一团团精液流得到处都是。
尉临喘着粗气,粗壮的肉根凶猛地在紧热的肠道里抽插,将粉嫩的穴口操得发红发肿,才在阮糖的肠道里射了出来。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阮糖捂着肚子,小声说:“好凉……”
他滚到尉临的怀里呜呜地诉苦,让对方摸自己被用力顶撞过的小腹。那些射进去的白浊液体缓慢地从穴口流出来,渗漏到狼藉的床单上。
“那主人帮你暖一暖。”
“嗯哼……”
黏乎乎的事后情话渐渐低了下去,夜幕里只余一片潮湿的水声。尉临垂下头,湿热的吻重新落到阮糖小腹的肌理上,轻柔地反复碰触着。阮糖的手指则没入了对方的发间,一下一下地抚弄。缠在手指上的头发像月亮一样白,在他手指上架构起无数个柔软的织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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