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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插着兔尾的漂亮人妻蜷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没到下颔,雪白的皮肤在湿透的情趣内衣里若隐若现。他的眼睛被一根长长的缎带蒙着,脑后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白,只能隔着布料依稀看见物体晕开的轮廓。
刚结束了一场性爱,阮糖的腿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散发着淡淡的腥气。他用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弓下身想把后穴里卡着的兔尾巴揪出来。
“……射进去好多、太满了,肚子好涨……”
身上的男人握着他的手,将毛茸茸的兔尾震动棒往外拔了一点,大股的白浊精液便渗进了水里。而尉临并没有将它直接拔出来,而是抽出来一点,旋即推着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
“呜嗯!”
阮糖小声惊叫,肉感十足的大腿轻微地颤抖着。尉临坏心地笑了一下,又调高了震动棒的档位。更多的精液被震动棒从肠道里挤出来,整只屁股被玩得瑟瑟发抖,双腿下意识地拢起来,又被男人伸手分开,手指摸上了濡湿的雌穴。
又白又软的大阴唇被操得有些泛粉,软肉微微嘟着,挤出一条深粉的窄缝。尉临用手指碰了碰,肉穴立刻瑟缩着颤了颤。尉临剥开他的大阴唇,用指腹碾玩着肿起的肉蒂。
“呃、好舒服、嗯……”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在爱人的触碰下又渴望起无边无际的情爱。阮糖抓紧了浴缸边缘,两脚踩在池壁上,两条细长的腿不自觉地痉挛,绞出一圈圈波纹。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的一切感知变得更加敏锐,深粉色的雌穴浸透了水,肉道用力夹着,紧得手指都很难插进去。
他的肉蒂已经尉临玩透了,对方对他的每个敏感点都知根知底,没揉几下他就弓着身体直叫,小腹柔软的脂肪挤出几道肉纹,上面的肉轻微地跳动着,时不时重重抖几下。
“啊、慢一点、嗯嗯、好喜欢……好会揉……”
阮糖舒服得直蹬腿,顺着池壁往下滑,肉蒂高高地肿着,被人捏在指尖玩来玩去,屁股里的震动棒还跳到了最高档,在他肠肉里飞快地旋转,绞出更多甜美汁水。尉临怕他呛到,用手捞住他,又将肉棒捅进那只满是水的雌穴里。
阮糖尖叫起来,阴蒂达到了高潮,穴眼里猝然喷出一大股水,浇到尉临的伞冠上。熟悉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到了肉道深处,又是用力一顶,他就像被按了什么开关一样,乳尖喷出大股奶液,在水中一层层荡漾开。
“你这里面好能装。”
尉临感叹着,伸手颠了颠他软乎乎的奶子。哺乳期的乳肉沉甸甸的,明明已经喷了一晚上奶了,被玩几下还是能张开乳孔喷出更多甜汁。
阮糖脸红了个透,咬着唇将胸脯挺了挺。饱满的乳肉温暖而柔软,让人联想到雨后长出的白蘑菇、蓬松的鹅绒被、橱窗里的动物奶油之类的东西。尉临握着他的乳根,手指用力,将奶肉捏出了更多形状。
阮糖晕乎乎地浸在水里,脸被热水泡得泛红,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软绵绵地覆在尉临身上,敞着小洞任人玩弄。湿热软滑的媚肉吸绞着布满青筋的肉棒,迎合着对方的撞击,被捅得微微松弛了却愈发热情。
粗热的性器将肉道操得泞湿一片,重重操开了紧致的宫口。暖热的宫腔顺从地打开,卖力地讨好着操进来的伞冠。阮糖脑袋昏昏的,被操得发出爽到极致的浪叫。他的手软得抓不住浴缸壁,扑腾一下跌进了水里,摸索了几下胡乱抓到了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傻乎乎地当成了救命稻草,抓在了手心。
尉临银色的长发散落在水面上,飘得到处都是,其中几缕似乎被扯住了。他侧眼望过去,只见阮糖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指缝里,手上的皮肉几近比头发还白,指节上泛着淡淡的红。
阮糖抓了一会儿,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挣扎着将眼上的缎带取下来,才发现自己抓到的是对方的长发,有几根已经被扯掉了,在水里飘来飘去。
“……!”
阮糖立刻睁大了眼,昏沉沉的头脑也清醒了些许,抱歉地不知道说什么。他心疼地伸出手,用指腹在尉临头皮上揉来揉去,想让对方稍稍缓解一点疼痛。
尉临被揉得很受用,一边低着头让他揉,一边握着他的腰往更深处顶,浴缸里掀起哗啦啦的水声。腹腔底部的子宫被操成了一团只知道夹吸的鸡巴套子,强烈的快感让阮糖爽得连连扑腾,手指还小心地在对方头皮上按摩,心中满是歉意。
“好了,没事,不用揉了。”
尉临低头亲他粉粉的脸,在他小腹里面射了出来。子宫霎时充斥满了温凉的精液,微微鼓出来一点,隔着皮肉都能摸到。阮糖缩着屁股尖叫一声,被射得抽搐喷水,软倒在尉临的手臂间。
他身上的白色情趣内衣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破破烂烂的小内裤倒还系在腰上,只是下面的细绳已经从中间断开,上面的线都在激烈的性爱中磨开了,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用透的性爱娃娃,连衣服都被人干坏了。
尉临把他从水里
', ' ')('抱出了一点,脸埋到阮糖丰腴的奶子里。在做爱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只是肉棒还插在阮糖的子宫里,够不到。阮糖满脸通红地让他玩着奶子,微微地发着抖——他屁股里的震动棒还在往复地震动,让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浑身一丝气力也没有。
“拔出来好不好、它、它还在动……”
对方好看的面孔始终埋在他奶缝间不肯抬头,阮糖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地开口恳求道。他抿着唇张开腿,让对方看他双腿间红肿的后穴。粉红色的兔尾巴吸饱了水,长毛将娇嫩的腿缝扎得通红,仍旧在无休无止地高频率震动。
震动棒堵了太久,已经不太好拔了。尉临用了几分力也没拔出来,那只兔尾巴牢牢卡死在小屁眼间,仿佛是阮糖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阮糖着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的屁股被震得一抖一抖的,前列腺更是被要命得压迫着,满肚子的淫液尽数被堵在肚子里。
“怎么办、要弄不出来了……”
“没事、没事,会弄出来的。”
尉临安抚了他一会儿,不得不将手指插入他紧致的屁眼。本就被震动棒撑得绷紧的肉洞又吞入了几根手指,变成了近于透明的浅红色,褶皱都被撑平了,仿佛随时会涨裂开。阮糖喘气都不敢,紧紧扒在尉临身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尉临废了些力气,才将震动棒从屁股里拔出来。兔尾巴从屁股中间的小洞掉了下来,霎时间,浴缸里的水被浑浊的液体尽数染污,大股大股滑滑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被干得深红肿痛的肠道中滑落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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