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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干什么。”一个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安回过头去,劳伦斯正推门进来,语气听不出喜怒。两个赤裸的双性窝在被子里,被子散乱地铺开,其中一个还绞着腿半仰在床上,一脸失神的表情,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满屋都是甜腻的奶味,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哥哥。”
大半夜跑到哥哥他对象的房间里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安有点心虚,不敢多说话,低下头开始穿裤子。劳伦斯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示意他赶紧走。
他坐到床上,把林银从床上抱过来,一摸一手的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在手心微微收缩着,挤出甜腥的液体。
“你来了……”
林银轻声说。沉重的孕肚压着他的腰眼,加上高潮带来的快感,他全身酸软不堪,连动都不想动。他晕晕乎乎地被人抱到怀里,掰开两条疲软的长腿,两脚无力地垂下去,虚虚地踩在床上。
怀孕以后他的腰上长出很多软嘟嘟的肉,被长臂一勒就会挤出粉红色的褶皱,软和得像棉花糖或是奶油之类的东西。他垂下眼睛,自觉地用手捞住臂弯,将下身两处肉穴露出来。
劳伦斯把他放在腿上,撩起林银的头发,亲他的后颈。绵密的长吻印到皮肉上,皮肤表面很快就浮上桃花一样的痕迹。林银感觉有点痒,弓起脖颈,耳尖涨热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他躲了一下,回过头,唇角抵上对方的下颔,顺势接了个吻。
四瓣唇肉贴在一处,上下错动,舌尖勾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林银的手都快勾不住劳伦斯的肩颈了,身下的肉穴紧压在劳伦斯的腿面上,全毛的布料被穴里的水液浸透,硬硬地扎着柔嫩的穴口。
劳伦斯单手揽着他的身体,手指捅入了他合拢的屁眼。肠道里又湿又紧,前夜干得有些肿了,现在还没消下去,软肉堆叠着挤出手指的形状,用力嗦着对方的指尖,插上去紧得要命。
“咕叽——”
又一根手指推开屁眼周围的肉,没进了肠道。两根手指将屁眼撑得更开,透明的淫液沿着指缝流出来,洇进臀缝,像一条潺潺的溪流。劳伦斯又往里捅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勃起的阳具插了进去。
“呃唔!”林银手指蜷缩起来,被干得低叫一声。对方性器上每一条青筋的位置之于他都是如此熟稔,性器相贴,就像榫卯一样契合。火热的阳具凿入潮热的狭缝,随即抽送起来,将肠道操得噗噗作响,肛周都泛起黏润的白沫。
顾及到林银怀孕了,劳伦斯的动作很慢,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在肉洞里抽送着,柔软的白屁股被操得上下颠弄,肉感十足的臀尖也一颤一颤的。性器每在穴口磨蹭几下就会顶入更深的位置,肠道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反复撑开,让林银摇着头小声哭喊干到孩子了之类的淫话。
“顶坏了、嗯呜……太深了……”
他的眼泪如珠串一样坠下去,在锁骨上汇出小小的水洼;未被捅入的雌穴也不住地流着水,沿着唇缝滚落下去,整个会阴都是湿滑一片,令人不由得诧异他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
劳伦斯动作轻柔地掰过他的脸亲他下颔上沾上的泪水,身下的操干却并未减缓半分。囊袋在屁股上啪啪地撞击着,仿佛再用力一些睾丸都会塞进去。林银全身被操得一抖一抖的,穿了环的肉蒂也被干得晃来晃去,若是干得重了,尿孔就会翕张几下,吐出几滴淡色的尿液。
“太深了、不要、呃……”
林银被干得浑身发酥,下腹的坠胀感愈发强烈,不得不用掌心托住圆滚滚的肚子。断断续续漏出的奶液沿着浑圆的大肚往下落,满身都是情欲留下来的淫痕。
安看得睁大了眼睛,林银怀孕后被干的情态是他想象不到的——他像一团奶油捏成的小人,被操得快要融成了水,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又哭又叫地承受着过激的操干。
这淫靡的情景让他穴心不由得一麻,酸麻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小腹。他一边看两人做爱,一边面红气喘地用肉逼抵住床角,前前后后地耸动起屁股来。
肉缝重重地撞击着床角,膨大肿起的肉蒂被撞得深陷入肉缝里。红嫩的小穴激烈地上下摩挲着,整条肉缝都充血到了极致,被磨得又痛又爽。安抓着床单,调了调姿势,翕张着的肉洞将床角吞入一部分,肉洞被撞得合都合不拢,却还流连忘返地吞吃着覆有蕾丝花边的布角。
……好舒服……小阴唇要被撑坏了……
“唔唔唔!”
林银突然惊叫,像是被操到了前列腺,两只虚踩在床面上的脚一下子哆嗦起来,玉一样的脚趾紧紧蜷在床单上,两腿间全是淫液。他一边尖叫一边神色恍惚地捂着孕肚,高耸的大肚子被颠得直抖,哭得满脸是水。屁眼里还夹着一根不断捅送的大鸡巴,肠道都快被操翻出来了,时不时带出一小截深红的肠肉。
安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做爱的两人,被这一幕刺激得下体爽得直喷水,很快就把自己磨上了高潮。床角都被他流的水浸得湿透,洇开大片水迹。他
', ' ')('剧烈地喘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爬上前,张口含住了那只刚刚被自己用力磨过一遍的肉逼。
“嗯嗯嗯呃!”
林银惊叫起来,摇着头抗拒道:“不要舔、啊哈……好脏……不不不可以……”
安发不出声音,双唇全被那两瓣肥乎乎的肉唇堵住,什么淫乱话语也讲不出。林银的屁股还被劳伦斯卡在手里,根本挣脱不了分毫,只能敞着逼被人舔,还被牙齿咬住打过环的肉蒂磨来磨去。
肉蒂根部被穿上了银环,安只能浅浅咬住一个尖端。安耐心地吮吻着那颗肉蒂,还用舌尖掀开包皮,轻轻吮着里头的软肉。看林银快高潮的时候,他就用双唇对准肉缝,用力一吮,让林银直接失控地哭了出来,尿液和淫水狂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嗬啊——!”
安往后退了一点,观赏着林银被舔得红肿的肉逼,在被骂之前跑掉了。他还要回去看看奥波尔多睡了没,没睡的话最好能和他来个人兽激h。
“你……”
林银对着安跑远的背影低骂。他喷了一地的水,尿孔都处于一种大开着的状态,精液射了自己的一身,像是被玩坏一样瘫软着。
“睡觉吗?”劳伦斯俯身过来,温声问。
“不行,你还没射呢……”林银挺有责任心,不能光自己爽到。
“你泄太多次了。”劳伦斯把他放到床上,陈述事实。
“没事……”他红着脸张开腿,用腿勾住对方的腰,用湿湿软软的肉逼磨蹭着劳伦斯的肌肉:“呜,再操操我这里……安磨了我一晚上,都湿透了……”
“……过来,先喝点水。”
劳伦斯确实没射,又怕他脱水昏过去,硬着鸡巴先给对方接了杯水。玻璃杯抵住唇角,温热的液体沿着杯口流下去。林银被喂了半杯水,湿红的嘴唇上沾满了液体,看上去水光粼粼。他放下杯子,迫不及待地躺回床上,双腿大开,让肉逼正对着对方。
“这么急?”
“……因为、因为我也很想要啊。”
“还挺诚实。”
骚透的穴眼被肉棒重新贯穿,熟悉的操干带来的快感涌遍了全身。久未被捅入的雌穴里流出了太多的水,急切地含咬着插入的肉棒。
劳伦斯一顶到底,龟头直直顶到了宫口的位置,浅浅地蹭弄着薄薄的胎膜,林银立刻失控地惊叫起来,两腿胡乱地踢蹬着。劳伦斯不得不抓住他的腿才能防止他挣脱,下身飞速地挺弄抽插,将肉道操得疯狂喷水,溅得满床都是。
“好深、操得我好爽……嗯啊、啊、啊——!”
林银的奶子和孕肚晃来晃去,随着操干的加快也提高了晃动的速度。他感到羊水都快被操破了,奶子被操得乱飞,奶液顺着乳沟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有些黏到了头发上,沾得一绺一绺的。林银被干得翻起了白眼,失神地吐出一小段舌头,一副标准的高潮脸。
深红的肉道被干得痉挛起来,肉壁收紧又被撑开,宫口也愈发红肿,肿胀地挤出一条狭缝,里头含着一张颤巍巍的胎膜,像是随时会因为性交而破碎。
“不行了、轻一点、真的、呃啊太深了……啊啊啊……”
劳伦斯置若罔闻地抓着他的脚腕,下身飞快地在肉穴里抽插,被这只软穴吸得浑身酥麻。他感觉快射了,又大力在这只穴里操了数百下,才腰眼一酸,抵着胎膜射了出来。
林银被这股微凉浊液浇得一抖,胎膜像是要被射穿一样哆嗦起来。他在极致的快感里含着满肚子白精被操昏了过去,失去管制的尿眼一张,无法自抑地尿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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