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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科尔文和伊尔的一个小型修罗场
伊尔有点怕地缩在科尔文怀里,心中快速浮过好几个念头:要不要承认和科尔文的关系?自己的实习怎么办?另外那两个人那边怎么办?救命啊他为什么还要亲我,他不是不喜欢我了吗?
科尔文一边亲伊尔,一边也思绪纷纷。他摩挲着对方的肩胛骨,想伊尔是不是瘦了、奶子好像更大了……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在冒什么坏主意?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松开了伊尔,说:“该去吃午饭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伊尔脸色涨红地站起身,道:“都行……我去食堂转转看。”
他站起身,随便裹了裹衣服,不太敢看科尔文的脸色。科尔文也不说话,跟在他后边,也准备去吃饭,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表现得像陌生人一样。
“诶!今上午那个人,是你吗?”
伊尔突然被叫住了。他茫然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士兵,想起对方的声音,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似乎是今天上午第一个操他的士兵。他似乎承诺对方,要给对方乳交来着……
他脸色变了变,正要否认,却见对方兴高采烈地说:“太好了,我还想找你,刚刚忘记和你说我的身份信息了,放假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是……”
伊尔花容失色,亲眼看见科尔文脸阴了下去:“对不起,您真的认错人了,你说得可能是我隔壁那位,他还没走,你可以现在去看看!”
对方一脸疑惑地走了,伊尔惶恐地看着科尔文:“真的是误会……你、你听我解释……”
27:壁尻被多人孕奸主动撞墙虐孕
“呃啊!呃啊!”
小隔间里传来一阵阵痛苦而欢愉的呻吟。一个双性屁股被卡在墙体里,被数根鸡巴冲撞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却一下下被拍墙面上。
他弓着身,放任着自己的大肚子一下下撞到墙面上,剧烈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变成了欲望的人偶,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
“啊……啊……肚子被操到墙面上去了,好痛,要流产了……”
几根鸡巴的主人听见了他的浪叫,不由得更为兴奋起来:“还是个怀孕的骚货,这么浪,今天非把他操流不可!”
几人大力地在他的屁股里撞击起来,传来啪啪的声响,结实的腰部一下下撞击在肥厚的臀部脂肪上,肉浪翻滚,淫水直喷。
双性感到自己的肚子彻底不受控制了,欲望几乎要将他彻底杀死,让他昏了头一样尖叫,阴道和屁眼被撑得不能更开,抽搐着吮吻着操弄他的大鸡巴。
“好爽,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快操流我,我要给大鸡巴哥哥怀孩子……”
“要怀了……又要怀孕了,要被操流了……”
他颠倒混乱地尖叫着,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让他把大肚子往回退了一点,刻意用墙体的边缘去压迫它、折磨它、撞击它,好让他得到更多疼痛的刺激。
“啊啊啊!”
双性被操得浑身是汗,身体陷入了极度的快乐中,被无数的鸡巴一轮轮填满雌穴,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喷上了他摇摇欲坠的胎膜……
29:飞机杯主人视角
飞机杯的主人是一个社畜,和平常的社畜没多大区别,就是性欲格外旺盛,且长着一根异于常人的粗长阴茎。
这根过于粗长的阴茎让他深受其扰。他很少能找到愿意跟他做爱的对象,因为他总是会把对方捅得又哭又叫、人事不省。于是他只好买飞机杯聊以自慰,没事就用它自娱自乐。
他不太懂飞机杯的保养,又有点小洁癖,飞机杯更换频率很快。这日周末,他简单地洗刷了一番飞机杯,便打开黄色网站,一边看黄片一边用杯子自渎。
出乎他的意料,这日的杯子似乎格外会出水,又吸又咬地蹭着他的阴茎,把他吮吸得极为舒服。湿热的内壁仿佛变成一张小嘴,讨好地蹭着他的性器,每一处褶皱都热情地接纳着他的插入。
他啪啪地撞击着,连睾丸都想整个塞进去,飞机杯的底部都快被他操烂了。那底部宛如变成了雌穴深处的子宫,一吸一咬地抽搐,被他的性器操得颤抖不已,不住地喷水。一时间,他竟觉得操弄飞机杯的自己比黄片里的男主还要爽。
他狠狠地在飞机杯里射了一发,并打算好好保养这个飞机杯,期盼再次获得相似的体验。然而,自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没体验过那种快感,又遗憾又百思不得其解。
30:一个黑色产业链,双性遭非法改造变成真?大兔子,含一点剧透
实验室里爆发出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少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发生飞快的分化,脊椎部竟摇摇晃晃地伸出一根小尾巴,上面覆盖着新生的白绒。
实验员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记录下仪器上的数据。一个大腹便便的西装男走了进来,戴着面罩,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过来:“这个分化得不错,可以卖上个好价钱。”
', ' ')('“确实,尾巴状态很健康。”
西装男一边走一边环视,突然一脚踢上了一个玻璃罩。
“这个怎么还是这副烂样?真是让我心烦。可惜了,还是个双性。”
感受到玻璃罩的剧震,里面的双性青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他的意识很模糊,看上去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漂亮而无神的眼睛呆滞地往外面望去。被大声吼叫后,他似乎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剧烈地咳嗽起来,几缕血丝沿着苍白的脸滑落下来。
“虽然他看上去不怎么健康,但这是我们实验室唯一一个成功分化出来两个子宫的试验品了。”实验员纠正道。
“呵呵,子宫多有什么用,反正还是两个穴——最迟这月末我就要把他卖出去,压点价就压点价了,这赔钱玩意消耗了我一整年的营养液了。”
玻璃罩里的双性青年似乎并没听懂。他的耳朵耷拉下来,闷闷不乐地看着地面,像在等待什么人,但是“等待”这个概念已经消失在他的思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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