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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蒙去花店买了一束白山茶花,因为花店店员说白山茶花的花语是告白也是赞美。
你是可爱纯真的,我的爱情是不容忽视的。
费德蒙从飞行舱跳下地,小心地把白山茶花护在怀里。
“哟,给媳妇儿买花啊,可怜我老太婆几百岁了还没收到过儿子送的花。”
费德蒙避开母亲大人的死亡质问,岔开话题:“妈,怎么今天回来?”
上个月,费德蒙妈妈艾丽莎去别的星球旅游,途中出了一些小意外,不能及时赶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说是还得半月才能到家,没想到第二天就到家了。
“遇到你罗伊叔叔,他捎了我一程。”
“嗯。”
母子俩并肩往房子里走,艾丽莎问:“很喜欢他?”
“等了一百多年终于等到了。”
艾丽莎惊讶得停在原地,以前她以为儿子是那方面有问题,为此还请过医生,结果儿子告诉她心里有人了,所以她才作罢,但心里一直认为儿子性能力有问题。
费德蒙走进客厅,发现只有父亲在客厅看书,“贝雷回家了?”
盖奇不悦地皱眉,“他是你叔叔,你对他放尊重点。”
费德蒙揶揄地看着盖奇:“叔叔?他也配?”
不等盖奇生气,费德蒙迫不及待地往楼上去。不知他的小妻子会不会很惊喜,也许他会冷着脸说:回来就回来呗,难道要我夹道相迎?脸可真大。
但费德蒙就是知道向秋阳肯定也是欢喜的。
五层楼的距离,费德蒙几步就跨到了,中途遇见给他们洗床单的机器人还聊了几句。
费德蒙整整着装,理理头发,才打开卧室门,心想他的小妻子肯定还在睡大觉。
可是还不等他迈腿进门,费德蒙就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同性发情释放出的性激素,仔细闻闻又有点不像,似乎是变异了的进化种性激素?
心里闪过什么,费德蒙像被蛇咬了一样冲进卧室里。
眼前是让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小妻子没有缩在被子里睡得黑甜黑甜,而是被他那臭蛆一样的叔叔按在枕头上凌虐。
贝雷一手拿假阴茎试图往向秋阳后穴里戳,另一手不断撸动他自己腿间的生殖器。混合着向秋阳屄血和粘液的假阴茎艰难捅进后穴,贝雷激动得几乎要射出来。
正关键时刻,贝雷感觉卧室里进了人,转头正好迎上费德蒙杀人般的眼神,他吓得直哆嗦“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一眼直接把贝雷吓萎了。
费德蒙赤红着眼,死死捏住拳头,脚步沉重一步一步靠近大床。
贝雷看见费德蒙手背上青筋暴跳,几乎吓得快要哭出来,怪叫着大喊:“好侄子,叔叔不是……对!不是叔叔的错,都是这个小贱人勾引我的,你千万不要冤枉叔叔,你消消火,消消火。”
见费德蒙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收敛,反而更生气了,贝雷绕过向秋阳躲在他身后,拿出他以为最有用的底牌,“我可是你亲叔叔,你爸是我大哥,你不能打我。”
费德蒙充耳不闻,看到向秋阳的样子,心中一痛,恨不得手撕了贝雷,他伸手攥住贝雷的后颈,贝雷的体型比他大两倍有余,可还是被一把扯起来掼到地上。
贝雷一团烂肉一样被砸在地上,有那么几秒钟意识恍惚,然后大喊大叫:“啊!杀人了,亲侄子要杀叔叔了。”
费德蒙扯过贝雷手中还剧烈震动的假阴茎,大力地插入他还大张着的嘴里,“叫啊,看有谁能救你?”说着用力扯出又深捅进去。
巨大的假阴茎龟头重重撞击在贝雷的喉管里,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光溜溜的腿间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淅淅沥沥地淌出黄色液体。
贝雷被吓尿了。
他再也无暇欣赏假阴茎上附着的令他飘飘欲仙的体液,挥舞着手拍击捶打费德蒙,可那点力道在费德蒙眼里甚至不如三岁幼童。
费德蒙铁青着脸拿起假阴茎狠捅几次,直到龟头上沾满贝雷口腔上的碎肉,才一手按住贝雷的头,另一手拖起他的下巴,然后同时发狠用力往中间摁。
假阴茎被贝雷硬生生咬碎,同时碎掉的还有贝雷的几颗门牙。
贝雷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半个字,那双污浊的眼睛此时只剩深深的恐惧。
费德蒙站起身,贝雷以为他发泄够了,费劲翻个身不要命地往前爬,口腔里的血汇成一条血线向下流,弯弯曲曲滴在地板上。
费德蒙照着他满是肥肉的肚子狠踢一脚,“怎么?你以为这就够了?”说完又补了几脚。
每一脚都用尽全力,力道透过肥肉踢在贝雷的内脏和肋骨上,贝雷肋间一疼喉间一甜,涌上来大股鲜血,他想吐血,可惜嘴里还塞着假阴茎的残渣。
贝雷被踢得在卧室滚了好几圈,最后抱着肚子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板上,嗬嗬直喘粗气。
费德蒙一脚踢在他胸膛上将人踢得平躺,然后骑在他肚子上照着脸一拳又一拳。
', ' ')('很快贝雷的口腔壁被打破了,鼻梁也断了。
可他离死还远着呢。
贝雷也是个进化种,生命力相当顽强,这点伤远谈不上伤筋动骨,最多只需要在医院躺三个月。
费德蒙力道惊人,很快将贝雷的半边脸锤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人形。可他还是不停歇,仿佛贝雷的脸是上好的沙袋,多大一拳,格斗技巧就能更上一步。
而两人的卧室外,艾丽莎拖着盖奇要来看儿媳妇,还没走近,就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和雄性性激素的味道,艾丽莎赶紧进屋,正好看到费德蒙一拳拳捶打不省人事的贝雷,而床上的似乎是她的儿媳妇?
艾丽莎赶紧扯过被子盖住向秋阳,挡住后一步进屋的盖奇的眼光。
盖奇果然没注意到向秋阳,而是看向费德蒙骑在身下的人,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地上那个被揍的几乎断气的人是他不争气的弟弟。
盖奇拉住费德蒙的拳头,骂他:“逆子,你在干什么?”
费德蒙用力一挣,甩开盖奇的手,斥了声“滚!”,然后继续打人。
贝雷微张着的小眼睛看到盖奇,还剩半边完好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
看见弟弟求救的眼神,盖奇发狠地照着费德蒙的腰踢了一脚。他虽然老了,但毕竟也是进化种,这一脚把费德蒙踢到在地。
费德蒙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会袭击他,一个翻身爬起来,丝毫不顾父子之情地反击。
盖尔看到费德蒙赤红着眼,不要命地攻击他,大骂:“逆子,连你老子都想打!”
艾丽莎看到丈夫和儿子间剑跋扈张的气氛,生怕他们打起来,“儿子别打了,快送你老婆去医院,盖奇也给我马上停手。”
艾丽莎的话成功让两人停下攻击的动作。
盖奇不解地说:“不是应该送贝雷去医院吗?为什么要送儿媳去医院?”
艾丽莎见费德蒙的脸几乎阴沉得要滴出水,吼盖奇:“你给我少废话!快送你的废物弟弟去医院。”
盖奇还想说些什么,但老婆的眼神吓人,他认命地抱起被打成猪头的弟弟走出儿子的卧室,从没想过为什么弟弟会出现在儿子的卧房。
艾丽莎还想说些什么,但费德蒙不悦地打断她:“出去!”她只好不放心地离开。
在原地站着缓了缓,费德蒙才敢仔细去看向秋阳的情况。
他小心地掀开被子,仔细地检查,发现向秋阳后穴只是轻微裂伤,他轻轻将人从枕头上抱起放平躺在床上,待看清正面的情况时,他瞳孔一缩。
本来只有小指指尖大小的乳头肿得直有大脚趾头那么大,原本羞嗒嗒藏在大阴唇里的阴蒂也肿得和乳头一样大,花穴更是不住地流血。
眼睛发涩,喉咙发疼。
费德蒙认出乳夹和阴蒂夹都是他哥们儿送给他的新婚礼物,可正常情况下,向秋阳的身体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
费德蒙找不到理由,急得心头冒火。突然,他看见乳夹上贴着一小块金属。
他认识这种金属。
这种金属一般出现在监狱,用于审问犯人,只要一小片,就能让犯人吐出全部的秘密。
他没试过,但他知道这种金属能给人带去多大的伤害。
费德蒙从空间镯中拿出特质的手套带上,然后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金属片从乳夹和阴蒂夹上取下来。
金属片被取下的时候,向秋阳紧绷着的身体陡然放松,像破布娃娃一样深陷在柔软的大床里。
费德蒙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拿手指凑到他鼻子前,发现向秋阳的鼻息从凌乱逐渐变得有序,才松了一口气。
取乳夹和阴蒂夹同样是一个大工程,每取一个向秋阳的身体就抖一下,费德蒙的心也跟着紧一下,他一抹额头,竟然出了一头的汗。
费德蒙退开一段距离,突然变成一头与贝雷很像的动物,不过更大,而且皮毛是雪白的,不在意细节的话,肯定会以为他就是一头北极熊。
北极熊按按自己的后颈,卧房里慢慢飘散出一股香味。
北极熊抱起向秋阳,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使得他能靠在它毛皮雪白的胸膛上。
随着另一股香味的强势挤占,那股刺鼻的味道逐渐被取代。
北极熊重新变成人,“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我,没事了。”
向秋阳缓缓睁开眼睛,安心地笑了一下,下一秒又闭上眼睛睡了。
费德蒙阴沉的脸终于微微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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