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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街道很静。在信息素的威压下,混混们跑了个一干二净,生怕稍慢一步,就会被面色阴沉的狼王咬断脖子。
安无意识地张着双唇,急促地呼吸着。他刚被人抓着淫玩了一通,四肢酸软无力,软得像要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他眼角泛着湿红的水色,直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兰开斯特。兰开斯特长着一张眉目深邃的脸,气质有点像帝国某个男星的顶配版。由于人种原因,他肤色异常苍白,有一双漂亮狭长的灰色眼睛。
他和奥波尔多的硬朗英俊截然相反,面容有一种失却性别的精致;而他的肌肉骨骼则充满了力量感,并不会让人错认成雌性。
兰开斯特家族年轻帅哥的美色是狼族兽人的顶级特产,而他本人更是其中之最,据说从他成年之日起,他AI合成的影片就在黑市里卖得有价无市,雌雄通杀,是无数联盟兽人的性幻想对象。
安对他经久名扬的美貌终于有了个直观的认识。此时这样一张脸低下来,双目沉沉地盯着他时,他发现自己突然失却了语言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化开的雪水在兰开斯特纯黑色的碎发上消融开来,顺着发尾骤然跌落在他冰白的脸上。兰开斯特轻轻眨了眨眼,看着安。安又害怕又控制不住地多看了他两眼,嘴唇颤了颤,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跑出来?”
兰开斯特的瞳仁偏上,眉毛压得很低,沉沉看人的时候很有一种压迫感。安被他盯得不敢说话,更不敢说是跑出来想找前夫哥送他的婚戒。
他迟迟地意识到,他刚刚的行为如果曝光出去,对于兰开斯特家族来说会是一件多么大的丑闻,心里顿时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
再道歉……好像也显得很单薄了。安双唇轻颤,两行眼泪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滑下来,碎珠子似的滚进雪地里。
“……”
还没说什么,人就哭了。看着委屈得要命,好像新婚夜衣着不整地跑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好可怜哦。
……除了原谅,还能怎么干呢。
兰开斯特闭了嘴,不再说话。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更愿意把心绪体现在行动上。
他像拎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小动物一样将他从雪地里提起来。安的睡衣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领口大开着,露出奶子漂亮的轮廓,乳尖也半露不露地从衣襟里探出来,像雪里冻着的草莓。兰开斯特穿得也很少,刚从宴会厅里匆匆出来,外衣都没穿,礼服太薄了。
冬天太冷了,再冻一会儿,明天他们就会像一对冰雕一样被清洁机器从雪堆里挖出来。兰开斯特圈着他快步往回走,安可怜巴巴地扒住他的手,怕他一怒之下把他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安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松懈下去。兰开斯特低下头看了一眼,发现安睡着了。
侍卫们慎默地把守着大门,看着狼王的身影消失在殿内,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着头。
兰开斯特把安放到床上,把他脏兮兮的睡袍扔到一旁挂着。安的眼睫颤了颤,像醒了又像没醒。他的眼尾上晕着一层微不可察的浅粉,夜晚的月色穿过窗棂,沉沉压在他的鸦睫上,泛着一层银箔似的光亮。他的脸色很白,形状姣好的双唇因为受冻变得青白,像结冰的湖面。
安躺在床上,不着寸缕的粉色身体完全展露人前,曲线柔和而不夸张,有一种介于幼态与成熟之间的美丽。兰开斯特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贴在奥波尔多身上的妖精,不知餍足,不知疲惫,浑身因为情欲烧成炽烫的深色,阴唇像两片火红的玫瑰花瓣,大张着被猝然捅进来的粗热性器干到深处。而现在,他是被野兽窥伺的林中精灵,以纯洁的姿态无知无觉地散发出致命的引诱。
兰开斯特走了个神,想,奥波尔多真是慷慨,能将他拱手让出来。
安没穿内衣,不知道是跑出去的时候就没穿还是穿上后被人扒了。他圆润的肩膀、光洁的手臂、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腹、小巧的乳房、和紧紧合拢着的大腿全都一丝不挂,像刚出炉没封口的甜品一样散发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香气。
犬科动物的嗅觉非常敏锐,当兰开斯特全身兽化时,鼻子前端就会出现一块无毛的黏膜组织,上面有两亿两千万的嗅觉细胞,当他变成人时,这些也不会消失,而是被隐藏在了皮肤之下,因而他能清晰地闻见安身上那种濡湿的甜味,像罂粟一样蛊惑起他的性欲和食欲,让他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
他俯下身体,用手肘撑着床,伸出舌头,先舔了舔安的眼皮。安的睫毛剧烈一抖,像是要醒来一样,但呼吸又渐渐平缓下去。兰开斯特用舌尖一点点描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给他画眼线一样,把他乌黑的睫毛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黏在一起。他又亲吻过安的鼻梁,攫过安冰凉润湿的唇珠,将舌尖探了进去。
安的口腔内部也很凉,像融化的冰淇淋,又冰又甜。兰开斯特一寸寸地舔过他的牙齿、上颚、牙龈,又微微拨了拨安的舌尖。而安一动不动,软舌蛰在口中,像一条沉睡的小蛇。
', ' ')('兰开斯特失望地舔了舔他的下唇,继续向下。安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乳尖饱胀地挺立着,像是会随时溢出淡白的奶水。他张开口微微含住,在舌尖上转了几转才吐出来。他顺着安腹部的中线缓缓舔下去,到下腹时微微一顿,伸手将安合拢起来的双腿打开。
安的肉穴相当漂亮,是标准的馒头穴,两瓣大阴唇白皙而丰腴,鼓起了明显的弧度。因为刚刚的猥亵与他方才的亲吻,安白皙的大阴唇上黏着一层水淋淋的湿液,小阴唇稍微张开了小口,紧热的内壁小幅度地抽搐。长时间未被打开的身体呈现着一种处子般的鲜嫩,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安已经完全被人操开了。兰开斯特不用回忆,也能想象到他是怎么摇着屁股骑在奥波尔多的鸡巴上,被操得胯骨都微微分开的模样。
兰开斯特用他的下颔与他的阴蒂碰了碰,然后将舌尖伸向了他的雌穴,却只是轻轻地一触,并未伸进去。他直起身,将安翻了个面。安发出一声很轻的梦呓,奶子被扁扁地压在身下,两瓣丰满的屁股微不可察地撅着,沉甸甸的臀肉堆在大腿根部,泛着诱人的软红。
他扒开安的臀缝,看着安的小屁眼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地湿了。晶亮的淫水缓缓从细细密密的褶皱里吐出来,将每一道沟壑都润得又湿又亮。他解开裤子,硬热无比的性器从裤链里弹了出来。如果安现在睁着眼睛,一定会怔住一瞬。那深红的性器上耸立着一根根青筋,硕大的龟头被前列腺液浸湿了,彰显着主人难再掩饰的性欲。
兰开斯特的心脏如大战即将来临前跳得一样快,背部甚至都在不知不觉间被汗水浸透了。他将伞冠抵着褶皱深处,缓慢地挺身插了进去,紧密的嫩肉一点点被扩开,弹性很好得被撑成圆环,将性器完整地纳入肠道深处。
他低低抽了口气,慢吞吞地动作起来,将丰厚软白的臀肉顶得一颤一颤的,臀尖在空气里直抖,被沉重的囊袋拍得东摇西歪。
“嗯……”
屋里气温很高,随着兰开斯特顶撞的速度加快,一道道汗水从两人交合的身体上滑落下来。安的肩背被顶得微微耸起,脖颈伸直了一点,紧闭的双目被压在枕头面里,微弱的喘息也被堵死在布料之间。兰开斯特也不吭声,屋里一时只有沉闷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重,像是要把肠道完全贯穿开来一样。
奥波尔多和安结婚时没怎么碰过安的屁眼,一直全心全意地对着安大腿内侧的雌穴耕耘,屁眼除了安自己洗浴时扩张了几次外基本没再被插入过。久不经人事的肠道异常紧致,像一张热情吮吸的小嘴,高于体温的内壁一下更一下绞紧,一阵更一阵淌水。屁眼外面的床单都被这个汹涌流水的嫩屁眼打湿了,屁股的白肉上也飞上了几滴水痕,更显淫靡勾魂。
兰开斯特操他的动作愈见急促,又急又狠,好像要操进安的结肠里去。他的性器插进了更深的位置,又用力顶了几下,骤然膨大的龟头死死卡在肠道内,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他很久没有泄过欲,囊袋里攒下的量很大,几乎把安的小腹射圆了几分,才将软下去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回去。
大量的白液一股脑地从他臀缝里漏出来,洇湿了床单,也将他的前穴也沾上了几分淫色。嫩红的软肉上涂满了精液,内里的热液失控地往外流,与刚射上的白浊尽数混合在一起,流满了屁股。
安的眼睫颤了颤,抓紧床单的手指缓缓泄了力,轻轻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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