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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鸢就知道玉熙放开了自己身上绑缚的绳索没安好心,却没想到推开门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副香艳的场面。
只见雪白的屏风上,白皙的两条腿被拉来,用红绳分别绑在两侧,中间嫩红色的花唇正在冷风中微微颤动着,一开一合,仿佛在盛情邀请她的进入。
热气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夙鸢有些踉跄着步子走近,她感觉到血液中的蛊虫在看到眼前诱人的花唇刹那兴奋沸腾起来。
已经硬的有些发疼的肉棒对着阴蒂的位置狠狠磨蹭起来,她看到面前的屏风渐渐趴上来一个人影。
难耐的呻吟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刺激的她的动作越发有力频繁。
“啊……阴蒂……硬……硬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夙鸢的耳中,她心下冷冷一笑。
云武将军果然睚眦必报,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而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用来折辱别人的工具罢了。
可恶她现在浑身被蛊虫和淫毒控制,根本没有办法违背身体的意愿。
命令和威胁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夙鸢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也无力的合上,身子用力一挺,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没入小穴中。
花唇一下子被撑到了最大,她可以看见对方被拉来的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平轻轻抽搐起来,然而小穴却将她的肉棒含的更深。
“会……呜呜呜……会坏的……”
哭泣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夙鸢此刻已听不清他在哭叫着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肏穿这个小穴,让里面的淫液全都交代出来。
肉棒横冲直撞,刺入的更深,一直刺破那层脆弱的薄膜,直逼柔软的宫口。
屏风那边的人影也随之狂乱的挣扎起来。
“刺啦……”
裂帛声响起,雪白的屏风处被抠破出一个孔洞来。
夙鸢隐约看见了屏风后的一只眼睛,一只沉浸在情欲中,目光混沌的眼。
这双眼睛跟玉熙有着七分相似,一瞬间,让情欲控制下的夙鸢头脑一热,想到这些天来男人每每狠狠拔掉她的指甲,肉棒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刺入了柔嫩的花穴中心。
“啊啊啊!”
屏风另一侧的男人声音陡然变得凄厉起来:“肏……肏进子宫里了……好……好大……”
巨大的肉棒将两瓣儿蚌肉摩擦得又红又肿,体内的骚点被夙鸢滚烫火热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攻击着。
“真骚……”
男人嘲弄的笑声悠悠飘进了夙鸢的耳中,让她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
愤怒转变为在火热小穴中报复性的剧烈进出,每一下都将红嫩的媚肉拉扯出来,不仅如此,在剧烈的撞击下,结合处渗出的点点血丝也蔓延开来,蹭在雪白的腿根上,如同一点点红梅,给原本无趣的屏风增加了格外的趣味。
“哈~嗯嗯~~~肏得……太……太深了……骚心要被……肏破了……唔~~”
各种淫词浪语伴随着男人的娇喘声钻入夙鸢的耳膜,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夙鸢火热的的肉棒狠狠探入花穴的最深处,将里面所有的汁水都搅动起来,白色的淫沫在二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让屏风上的人影扭动的愈发狂乱。
“尿……尿出来了……呜呜……”
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传来,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如喷泉般浇灌在了夙鸢的肉棒顶端,让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屏风后,玉熙邪肆的笑声响起,夙鸢心口一紧。
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瓷瓶,原本他命令自己要将精水全都射到这里面来,可是现在……
夙鸢轻声冷笑,放松精关,一下子狠狠肏进了小穴最深处的子宫,一泄如注。
“嗯~~~要被射~~~射穿了~~~好多精水……吃……吃不下了……”
玉璧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刚被破处,就一下子正中红心,一股一股浓稠的米青液狠狠地击打着他脆弱的子宫内壁,让他的确有一种要被射穿的错觉。
偏偏他的腿没有任何知觉,连一点挣扎都无法做到,高潮的余韵中,他恍惚间看到哥哥的脸陡然间黑了下来。
夙鸢正半阖着眸子享受此刻射精的快感,突然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
抬头,果然见到玉熙从屏风后走出,正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桃花眸还紧紧盯着着她那还插入在花唇中没有来得及拔出的肉棒。
“看来我对你的警告,你根本没放在心上。”
玉熙垂着眸子,危险的目光凛冽地扫向夙鸢。
夙鸢心口莫名一紧,若是希望,她的玉熙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一定会手足无措,整天变着法子想要逗他开心。
可是现在……
她轻哼一声,用力挺动腰身,听见屏风那一侧的男人发出了变了调的骚叫。
“嗯啊啊~~子宫要被……肏破……破了啊啊……”
夙鸢微
', ' ')('微一笑,抬头看下玉熙:“云武将军想要我的精水么?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取如何?”
说完,她一下子堵在花唇中的肉棒,雌穴处顿时有白色的精水流了出来,打湿了私密处稀疏的毛发。
玉熙眯着眼睛看着弟弟那淫荡不堪湿漉漉的小穴微微蹙眉。
这个女人,她是……她是想要自己……
“你!”
玉熙气的面色通红,刚想要抽出腰间的软鞭教训一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就见到她勾唇一笑。
“怎么,云武将军不会么?不会的话,我教你。”
她说完,就低下头,将唇瓣儿凑到玉璧的雌穴处,对着那已经肿胀充血的两片花唇用力一吸。
“啊~~~~”
屏风另一侧的男人陡然间发出一声极为销魂绵长的媚叫,同时手指又在屏风的布面上抠处了两处孔洞,整个人伏在屏风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夙鸢吸吮着小穴发出阵阵水声,舌苔刮过充血肿胀的花唇,舌尖儿探到其中的那颗小豆子上,舔舐啃咬。
“啊~~~好舒服~~~阴蒂被舔得好舒服,再……再深一点……”
玉璧毕竟彻底放弃了心中的最后一点节操,任由自己沉溺在欲望中。
他本以为自己此生都只是个残废,却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人让他那里有这样的反应。
或许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宝贝。
玉熙只觉得耳边弟弟的浪叫声格外刺耳,让他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日自己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的情形。
可恶……
他暗暗捏紧拳头,正要拂袖而去,突然,夙鸢猛地站起身来。
她的嘴角还沾着白色的浊液,那是玉璧骚穴中的东西,然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扯过了他的衣领,然后抬头对着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
玉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湿湿软软的唇瓣儿吻了上来,一时间惊讶的忘记了躲闪,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口一悸,让他不由得想到那个雨夜,她被困在他的清心小筑。
明明最讨厌掉书袋,却为了在自己面前卖弄偏要看什么《中庸》然后捧着书本就睡在了塌上,他走过去时看见的就是她睡梦中通红的小脸儿,然后没忍住俯下身,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怎么会又想起她了呢……
玉熙猛然间回神,只感觉到舌头顶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攻城略地,精水微腥的气息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可他却没有一把将女人推开。
他有些想念他的阿鸢了。
他以为他不会去想念,对于背叛了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有任何怜惜。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跟当初那么相似的吻,让他原本树立起的心防轰然坍塌。
更可怕的还是,他感觉到身下,那个跟弟弟一样难以启齿的花穴,竟因为一个吻,有淫水分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他竟然被一个丑八怪亲到了高潮!
玉熙骤然间恼怒地一把将夙鸢推开,分离时嘴角还扯出了一条淫糜的细丝。
“咳咳……你……你想死么……”
他一把抹掉嘴角沾着的精水,愤怒地瞪着夙鸢。
“不是将军您自己想要的精水么,怎么,我亲口渡给你,你还不满意?”
夙鸢也抹了一下嘴角,笑容依旧冰冷。
玉熙又气又恨,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亏他竟然还把她错当成他的阿鸢。
阿鸢怎么会如此轻贱他!
“看来我留给你的痛还不够深刻。”玉熙一把扯过夙鸢的手,看着她新长好的指甲冷冷一笑。
夙鸢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十指连心,这种疼痛她当然不想要再体会一次。
就在他们二人僵持之际,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起,屏风后的人影骤然到底。
“帮……帮帮我……不……不行了……救……救我……”
夙鸢一把甩开了玉熙的手,连忙跑到了屏风后,只见玉璧上半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小腹处已然是青得发紫。
他听见声音侧过头来,被泪水打湿的眼眸看向夙鸢,恳求道:“帮帮我…好……好难受……好痛……”
见此情形,夙鸢踏步上前,轻轻摸上了他的小腹处,眸光微闪。
“你要小解?“
玉璧咬着唇点头,额角忍得全都是汗珠。
“那为何要一直憋着?”夙鸢疑惑。
玉璧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我尿不出……”
他从前那处鲜少会有感觉,经常会不自觉的失禁,可是现在他觉得小腹又痛又坠,却不知道如何排出。
夙鸢恍然间明白过来,应当是他的毒素淤积在体内,对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我帮你。”
她开口,然后走过去解开了玉璧被绑缚着的双脚,将他从屏风中解救出来。
她为了将玉璧抱出屏风,双手穿过了他的腋下
', ' ')(',却不想擦到了夹着蝴蝶夹的乳尖。
“啊……蹭……蹭到……乳头了……”
玉璧身子一软,整个人去春水一般化在了夙鸢的怀中。
夙鸢一口气抱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拖住了他肥硕圆润的臀部,小臂穿过了他的腿弯,仿若给小孩把尿一般。
“别……别在这里……哥哥……哥哥在看着呢……”
玉璧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一般仿佛这样玉熙就看不见自己。
“看见了又如何,你方才被我肏成那副样子,他不也都看见了吗。”夙鸢毫不在意地开口,换来玉璧更加羞红的脸色。
“那……那不一样……我不想被看到失禁的样子……”
玉璧摇着头,透过指缝看到哥哥扫来的冰冷视线,更觉羞耻。
夙鸢却并没有理会太多,只是分开他的腿,一只手探向了他的小腹处,对着肿胀的膀胱位置温柔揉捏。
“这样还痛么?”夙鸢贴在他的耳畔,温言细语。
玉熙只觉得这一幕莫名有些刺眼。
弟弟在女人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女人的手游移在他的小腹间,有规则的轻轻按压。
“呜呜……好难受,尿不出来……”
玉璧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只觉得小腹又痛又紧,依旧没有办法释放。
就在这磨人的感觉中,小腹处原本轻轻按动的手指骤然一用力。
“啊~~出来了……“
玉璧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下骤然开闸,蓄积许久的尿液同花穴内的淫水一并流了出来。
淅淅沥沥仿佛下起了小雨,他惊的几乎停住了呼吸。
他居然羞耻的从女穴尿了出来,而且还当着哥哥的面。
在夙鸢一下一下的按压下,他终于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整个人瘫软在了夙鸢的怀抱中。
“干…….干净了……没……没有了……嗯~~”玉璧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更不敢去看自己此时此刻这副淫荡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嘤嘤啜泣起来:“我……呜呜呜……我是不是很没用。很丢人……”
夙鸢抱着他轻轻吻在他的额角,柔声安慰:“没关系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望着眼前的一幕,玉熙心脏骤然间紧缩。
想当初他学骑射,却在秋闱狩猎输给了旁人,那时阿鸢也曾这样安慰他。
可他当初只以为她跟那些女人一样,觉得他是男子就应该早日成亲相妻教子,所以才会不痛不痒的安慰。
可是看着眼前少女体贴诚恳的神情,这张丑陋的面容跟记忆中的人一瞬间重叠,让他刹那间感觉痛的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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