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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扶我一下……”夙情贵为摄政王,何曾沦落到如此境地。
不仅失禁在了人前,还双腿酸软的完全站立不住,整个人骑在身下的粗砺的麻绳上瑟瑟发抖。
此时此刻,他唯有庆幸自己脸上还带着一张人皮面具,殊不知眼前的人,早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
“扶?”夙鸢勾起唇角,走过去伸出手来一把拖住了男人肿胀的奶子。
“扶哪里,这里吗?”
肌肤肿得几乎有些透明的乳房一碰,敏感得惊人,夙情只觉得穴心都跟着刺痛起来。
“啊啊啊~~~别……别摸我的奶子啊~~太……太刺激了……”夙情失神地喃喃开口,只觉得自己的双乳敏感得仿佛都快要有奶水出来。
“言小姐把这里弄得这么大,不就是用来给人摸的么?”夙鸢开口,语气满满都是讥讽。
夙情难为情地咬着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是……”
“那你为何把这处玩的这么大呢?老浪货这是打算勾引谁呢?”
夙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抵在了他身下的绳结处,然后用力把绳结向内推得更深。
“不……不能再……再进去了……肏……肏得太深了……”
夙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比起他自己玩弄时可是深入的太多,更何况,还是鸢儿在玩弄着他,这比起以往任何一个物件都要让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不进去?好啊,那若是你承认,你就是来勾引我的骚货,我就把你从这绳子上放下来如何?”
夙情闻言,又羞又怒,心中暗骂夙鸢这个小狼崽子捉弄人的花样多,可小逼又快受不住这绳结的折磨。
现如今两片花唇磨得充血肿胀,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可不想被这绳结生生肏死。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蜜臀之上,夙鸢的催促声伴随着巴掌声一同传来。
“怎么,老骚货敢做,却不敢说么?”
“是……是故意……呼吸勾引……勾引你的……啊!”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落下。
“大声点,我的耳朵不太灵光,可是有些听不清楚呢。”
夙情气的直翻白眼,恨不得能给这小狼崽子扑倒狠狠收拾一顿,但最后话到了嘴边,却是拔高了音调喊道:“啊啊啊~~~老骚……骚货是……是故意勾引你的……别~~哈~~别打了啊啊啊~屁股都……被打~~打肿了……”
夙鸢看着男人的蜜臀被打的一片通红,心中啧啧称奇。
真是没想到,当年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舅父。私底下竟然淫荡成这幅样子。
想到在他小穴里摸出的那枚曾属于自己的玉佩,夙鸢蹙了蹙眉,隐约间仿佛抓住些了什么。
不……不可能的,这老家伙怎么可能是喜欢自己,他一直狼子野心惦记着那个位置,恐怕用自己的东西自慰,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病态的征服欲吧。
想到心里,夙鸢心头一股无名火起。
既然这老家伙如此淫荡,那索性自己就借着这采花贼的身份陪他好好玩一玩。
夙鸢这样想着,原本拖着双乳的手摸向下方,抬起了他修长的左腿,帮着他从长绳上移动下来。
“啊哈~~~轻……轻点……花穴……花穴肿了……”
夙情有些无力地任由少女施为,身下的花唇已经充血的肿胀粗大,稍稍一碰就是原因的疼,更何况还要将一整坨绳结吐出来。
“骚货的小逼的确肿的挺厉害的,不过那又能怪谁呢,你说是不是啊?”
夙情死命咬着嘴唇,却不能说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没这的确是他自找的,专门请君入瓮,却不想鸢儿这个小狼崽子变化如此之大,竟然是玩弄他玩弄的轻车熟路。
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嫉妒起那些在她床榻上承欢过的男人们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夙情酸的索性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放任自己媚叫着:“怪……怪自己……嗯啊~~~~太……太骚……勾引……勾引你……”
夙鸢看着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心中的那股邪火去了不少,一用力,勾住他的腿弯,将人终于从长绳上扶了下来。
“啧,果真是年纪大了,腿一直抖个不停呢。”
陆渺在一旁看着这位“言小姐”淫荡不看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特别是看到夙鸢将人扶着进了洞房中,立刻也跟屁虫似的缠了上来。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陆渺楚楚可怜地看着夙鸢,想到自己刚刚被这女人夺去了贞洁,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如若这人真的是所谓言府大小姐,夙鸢自然不会有什么兴趣。
可如果是某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夙鸢听到小野猫的话,笑道:“怎么会,跟一个被玩松了的荡夫比起来,自然是我的渺渺更好了。”
夙情
', ' ')('听到这句话,身子陡然一颤,恨不得能给这小白眼狼一个巴掌。
这个可恶的小狼崽子,竟然这么羞辱他,可恨他现如今伪装着身份,只能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
“那你还理他做什么。”
陆渺撇了撇嘴,凑到夙鸢的身前,看着她胯下又重新挺立起来的玉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小嫩逼又隐隐约约痒了起来,只有被大肉棒狠狠地肏干进去才能止住。
“渺渺这就不懂了,我是瞧着这老骚货着实有些可怜,帮他重新紧一紧穴才好。”
夙情正疑惑夙鸢这句话的意思,就见她伸手拿起来桌案上的大红喜烛。
“咦?这是做什么的啊?”
陆渺瞪大了一双小猫眼,疑惑地看下夙鸢将烛台换换倾斜。
“他里面的那层膜既然已经破了,那我就只好再替他在外面封一层了。”
夙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
“啪嗒!”
滚烫的蜡泪一下子滴在了男人红肿的屄穴上,烫的他一个激灵,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夙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蜡泪落下的瞬间骤然停跳。
那是他身上最为柔软致命的地方,本就已经在麻绳的摩擦下肿胀发痛,现如今这种剧烈的痛感更是遍布四肢百骸。
“啊啊啊!”
男人高声惨叫起来,然而尾音中却带了一股媚态。
小逼……好烫……好烫……烫的他只觉得灵魂近乎于飞升。
夙鸢自然没那么轻易地结束这一场折磨。
“啪嗒啪嗒!“
更多的蜡泪如同雨点一般落在男人两片蚌肉之间,渐渐凝结的蜡泪果真将两片花唇中的小缝给覆盖住封死。
剧痛过去,一股诡异火热的快感从那处传来,夙情的身子却依旧轻轻痉挛着,再一开口,声音嘶哑至极,
“小……小逼要……要烫烂……烂了……嗯哈~~~不要……不要再来了……”
他的双腿则依旧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根本合不拢,被蜡泪封住明显肿大了几倍的屄户出现在旁人的视线里。
“哇,真的封住了耶!”
陆渺啧啧称奇,忍不住伸出手来,摸向了男人身下凌乱的草丛,然后斯手指停放在蜡泪的封口处。
“好厉害!“
他这样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去怼了怼男人屄穴处的泪封。
“嗯啊啊!别……别戳那……那里……骚逼……要……要碎了……”
陆渺的手指戳碎了一处,夙情急口喘息着,听着那蜡碎裂的声音,恍惚间有一种自己的花唇也被戳碎的错觉。
“放心,你这老骚货的逼结实着呢。”夙鸢伸出手拉了拉他一边的乳夹,让男人不得不努力挺起胸膛来,将肿大的奶子送到她的面前。
“渺渺过来,给这老骚货好好吸一吸。”
陆渺闻言,不情愿地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呢,又没有什么好处。”
“你给这老骚货吸得潮吹了几回,我也同样肏得你骚心流水几次好不好?”
“真的吗!那你可不准反悔!”
得了夙鸢的承诺,陆渺立刻来了性质,爬到喜塌上,果真低下头,去舔起夙情的乳晕来。
“啊啊啊……别……奶子……好痒,不……不行……”
夙情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身下那被蜡泪封住的地方突然抵住了一个更加火热的东西。
这是?!
夙情脑中一片空白,眯起的狭长凤眸中看隐约看到少女撩起衣摆,露出胯下狰狞的巨物……
鸢儿……
他忍不住在心底喃喃了一句,紧接着,便听到更多蜡泪碎裂的响动传来。
“啊啊啊~~~骚逼……要……要被纯破了……”
夙情只感觉到肿胀的花唇上蜡泪一点点被手指戳破,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鸢儿那火热的肉棒。
一时之间,夙情忘记了疼痛,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鸢儿……
他的鸢儿终于……
“啊啊啊~~~大……大肉棒捅进骚屄里来了……再……再深一些……”
明明充血的花唇被肏得十分肿胀变形,可是心理上的快感却取代了一切。
他看着长大的鸢儿啊……
无数次拿着她那些旧物自慰的夜晚,都比不上这一刻。
她火热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骚穴内,搅动着他私密处的每一块嫩肉,全都贪婪得将她吸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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