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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的脊背摩擦在粗糙的木柱上,柔嫩的肌肤早就被蹭破了皮,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男人的身体在少女用力的撞击和肏干下,如同风中在枝头颤抖的落叶,浑身酸软的已经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只有胳膊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肩膀上,随着顶入抽出剧烈颤抖。
“嗯啊啊啊……第……第三次……”在又一股滚烫浓稠精水的浇灌下,男人的声音早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尽管如此,他却还是不肯服输地呻吟出声。
夙鸢眉心一跳,低下头来,只见胀大的乳房下,男人的小腹已经被精水灌注的微微隆起,她眸光一紧,不由得想到之前在男人腹中的那个胎儿。
心下一沉,夙鸢终于将自己的玉茎从男人身下的小穴中抽出。
“哗啦!”
“呃……”
原本被堵住的血块混杂着精水了淫液一下子流了出来,顺着曲线挺翘的臀缝一点点滴落在地上。
玉熙的意识早已经模糊不清,可是心里面还固执的记得夙鸢方才说的话,趴伏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喃喃:“还……嗯呃~~~我还可以……阿……阿鸢继……继续……”
感觉到男人肌肤贴在自己面颊处那滚烫的温度,夙鸢不由得皱起眉头,将他抱到了床榻上。
伸出手,试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果不其然,已经烧的有些烫手。
“疯子……玉熙哥哥你真是个疯子……”夙鸢不由得攥起拳头。
他的激将法果然每一次都对自己格外有用,逼得她又气又怒,下手便失了分寸。
“算了,我先帮你清理出来。”夙鸢扶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男人因为保持了太久,已经无法合拢的双腿,以及小穴中不断挤出的白浊,正准备替他清理干净。
却不料原本安静的男人却是立刻挣扎扭动起来。
“不……阿鸢……不……就……就留在里面……”
玉熙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伸出不断颤抖的指尖护住小腹的模样让夙鸢看了一阵的心酸。
“听话,不弄出来的话,会生病的。”夙鸢皱着眉,努力放柔声音哄道。
玉熙却依旧还是固执的摇头,嘴里只喃喃道:“今晚……就……就今晚……”
夙鸢无奈,刚准备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强行处理,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连忙警觉的闪身到了外室,只见夙锦还被五花大绑在那里,不仅如此,夙鸢还瞥见了她身下那可疑的一摊水渍。
夙锦察觉到带着面纱少女犀利的视线,不由得又羞又怒的低下头去,被迫听了那么久的活春宫,她自然禁不住起了反应,再加上之前跟薛蛎那个蠢蛋喝了不少酒,肚子早就憋的不行,被绑在这里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失禁。
“呵……”夙鸢看着自己这表妹如此窝囊的样子,轻蔑一笑,抬眸,正好见到房梁上一身夜行衣包裹着的影匿。
影匿一见到来人是夙鸢,果断跳了下来,行礼道:“主人,这人该如何处理?”
夙锦听到这话,骤然变了脸色。
为什么自己堂堂帝姬,在这些人眼中都仿佛被当成垃圾一样,随随便便都能处置。
简直是岂有此理!
夙鸢此时此刻也着实有些头疼。
为了朝堂不动乱,她暂时还不能干脆利索的杀了这个表妹,可让她活着,她又知晓了太多东西。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呻吟和脚步声传来。
夙鸢皱眉,果然见到玉熙竟是拖着虚软的脚步,衣衫不整地从内室走了出来。
他的脚步有着踉跄,走到门口的时候差一点栽倒,夙鸢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你……你……你还在……”玉熙抬头看了一眼少女,桃花眸中的惶恐总算渐渐淡了下去,整个人也长舒了一口气。
影匿看到玉熙,却是眸光一凛,夙鸢看到了他眼中暗藏的杀机,对他暗暗摇头。
“我答应了你今晚,不会食言。”
夙鸢说完,正要扶他进内室,却见玉熙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了两个瓷瓶。
夙鸢一见到这种瓷瓶,脸色就不由得有些难看。
玉熙见状,也顿时有些懊恼,轻咳着辩解道:“咳……咳咳……这个不是五毒蛊,是闻声蛊,中了子蛊者则会丧失心智,对母蛊言听计从。”
他说完将瓷瓶交到夙鸢的手中:“这里装的是母蛊。”
影匿看着夙鸢接过瓷瓶,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主人,小心有诈。”
玉熙闻言,桃花眸垂下,遮掩住眸底的失落。
夙鸢却是伸出手接过了两个瓷瓶递给了影匿。
“先收着吧,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影匿点头,伸手接过了瓷瓶,然后转身,一掌下去,干脆利落地拍晕了恐慌中的夙锦。
“主人……”
影匿做完这一切,看向夙鸢欲言又止。
夙鸢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柔声安慰道
', ' ')(':“放心,我不会有事。”
影匿不好再劝,只冷冷地看了玉熙一眼,动作粗暴地将夙锦塞进了麻袋里,扛在肩上,顺着窗子爬上屋顶,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之中。
看到夙鸢真的流了下来,玉熙总算是长舒一口气,彻底软倒在了她的怀里。
少女无奈地将他抱回内室,却被他的手臂揽住腰际继续求欢。
“阿鸢,我……咳咳……我还可以……”
夙鸢皱眉,低头去看他的身下,两片花唇早已经充血肿胀的不成样子,精水在他的走动下早已经涌出,湿漉漉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混合着血迹斑驳在肌肤上,整个人看起来淫糜不堪。
“玉熙哥哥,为什么你的好胜心永远都是这样。”
夙鸢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手帕替他将两腿之间的血迹跟白浊擦掉。
玉熙此刻虚弱地倚靠在迎枕上,双腿被夙鸢分开在两侧,这一回,他倒没有太过挣扎,任由少女握着帕子的手指游移在双腿之间,蹭过肿胀的花唇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玉熙看着夙鸢紧锁的眉头,苦笑道:“是啊……我永远都是如此,阿鸢……你可知晓这闻声蛊,一开始,是为谁准备的?”
夙鸢的手停顿在半空中,抬起头时,琥珀色的眸子已经晕染了一层淡淡的怒色。
“你……你想要我对你言听计从?”
“阿鸢总是这么聪明。”
玉熙长叹一声,纤长的手指描摹着少女的轮廓。
“可惜我的阿鸢……”说到这里,他呼吸一窒,想到那她从城楼上坠落的身影,不由得捂紧胸口。
“她那么倔强,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夙鸢怒不可遏一把将他推开,玉熙支撑不住,歪倒在榻上。
“呵……这么说,当初幸亏我死了,否则,就成了你的傀儡?”
玉熙双手撑在床榻上,费力地抬起头来,望着少女愤怒的脸,涩然笑道:“其实……其实我有很多次机会,我不管送你什么东西,你都是那么的宝贝……”
夙鸢忍无可忍:“所以……你就利用我的真心?玉熙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心?”
“可我到底还是舍不得……”
玉熙长叹一声,桃花眸中隐隐闪动着泪光:“阿鸢这么鲜活,我到底还是舍不得……”
天知道他曾经多么想把她变成自己独享的傀儡,瑢思也好,影匿也罢,将他们全都彻底赶出她的世界,自此之后,她的全世界,只剩下他……唯有他……
呵,多么诱人的提议。
可是每当她唤他玉熙哥哥,看着他对他会心一笑的时候……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他怕他真的那样做了,这个笑容便再也看不见了。
“既然如此,你现在提起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让我对你当初的手下留情感恩戴德么?”
夙鸢冷冷一笑。
玉熙摇头,蓦地突然吐出一口血来。
“咳……”乌黑的血迹看的夙鸢眉头紧锁,这血迹的颜色一点也不正常,仿佛……仿佛中了毒一般。
“不……咳咳……我……我只是想告诉阿鸢,我……虽然……咳……”玉熙尽管捂住了嘴,乌黑的血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他指缝间泄露出来。
“虽然咳咳……舍不得对阿鸢下手……可……可我对自己……却……却是可以……咳咳……可以狠得下心。”
夙鸢见到他说这话时,不仅口中鲜血不断,眼睛还有鼻孔都渐渐有渗出月来的模样,心头剧烈震动。
“你到底对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冲过来,伸手摸向他的脉搏,脸色陡然间闪过一抹惊恐。
“你下毒了?!”
“是啊……欢情之毒,果然……咳咳果然名不虚传……”
“欢情?!”夙鸢倒抽一口凉气,她曾经在《毒典》中看到过有关于此毒的记录。
最早是江湖上一个用毒高手所发明的,据说他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子便对她下了此毒,强行发生了关系,此后那女人每次毒发只有依靠他的精水才可以解毒,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那个男人便得偿所愿的成为了她的夫郎,据说后来还传为神仙眷侣一段佳话,但此毒却是在江湖上臭名昭着。
玉熙看着夙鸢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尽管剧痛难忍,依旧痴痴笑了起来。
“阿鸢不必如此,与其跟你毫无瓜葛,倒不如一死了之……咳咳……”他说着,更多的乌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何必……”
夙鸢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阿鸢……若我不在……剪下我……一缕咳咳……一缕青丝放在……放在你贴身的荷包里……可……可好?我想……我想像影匿那般……咳……一直……一直陪着你……至于……”
玉熙吃力的开口,视线已然被鲜血所模糊,可他却还是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将阿鸢的模样深深刻在瞳孔中。
“
', ' ')('至于我的尸骨……焚烧成灰……咳咳……洒在大梦的城墙……城墙下……”
“住口!别说了!”夙鸢咬着唇,又气又怒,一把扯开男人的衣襟,翻身上榻。
“你就是笃定了,我不会看着你去死!”
她气愤而又粗暴地抬起男人的腿,横冲直撞了进去。
“啊~~~”
玉熙的手指几乎要抠入身下的被褥,乌血模糊了一脸,顺着下颌和脖颈一直淌到胸前,将双乳也染成了血色。
“阿鸢……阿鸢……”
他忘情地叫着少女的名字,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早已经毒深入骨了。
却不是因为什么欢情。
那种毒,叫做相思。
自始至终,她都是他唯一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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