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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中腥臊的气息传来,上官清的面色也是愈发的难看。
“怎么,督主大人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夙鸢嘲弄地笑了笑,手却是向着男人的口腔探入的更深,纤长漂亮的手指几乎要直插入他的喉管。
“咳咳……呕……”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夙鸢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手一下子摸上了那淫水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唇。
“呃!”上官清蓦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带着体温的手指触摸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让他的眼神都不由得有些涣散。
“督主大人这里可真湿啊,怪不得他们要将你这处缝起来,如若不然,恐怕以你淫荡的本性,只怕要天天要想办法找个肉棒在里面含着,才能堵得住你这小淫穴里的水啊。”
这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嘲弄玩弄她,真是岂有此理。
上官清心下不满,愤怒地想要张口去咬夙鸢的手指,还好夙鸢足够机灵,立刻意识到他的举动一把两手指抽出。
上官清咬了个空,不由得愤怒地看着夙鸢道:“你这个小贱人,有种不要顶着锦儿的脸做这么龌龊的事!”
听到“龌龊”两个字,夙鸢简直被气笑了。
论龌龊跟卑鄙,跟夙锦相比,她可是自愧不如。
“好,既然督主大人这么不怕死,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清楚。”
夙鸢冷冷一笑,伸手一把扯掉了脸上得伪装面具。
只听“啪!”的一声,面具被夙鸢潇洒地丢在了地上,那张美丽至极的面容如同火光,一瞬间将昏暗的牢房都几乎点亮。
上官清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怔愣了半晌,才忍不住喃喃道:“怎么……怎么是你,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你应该早就已经死了!鬼……你是鬼……”
上官清震惊地瞳孔瞪大,不敢相信自己此时此刻看到的人。
怎么……怎么会是她?!不是早在三年前,她就应该死了么?
“你……你……”上官清的声音中有着隐藏不住的颤抖跟恐惧。
“是啊,我就是鬼,”夙鸢轻声冷笑,琥珀色的眼眸中有着仿佛可以洞穿一切的犀利。
“我这个厉鬼,来找督主大人索命了。”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钳制住男人的下颌,冷笑道:“想必当初落枫城一役,督主大人也没少花心思。”
上官清是夙锦手底下最为锋利的一把刀,后来舅父也同他坦白当年对自己的种种误会来源也都说出自这个阉人之手。
夙鸢早就对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此时此刻又怎么会放过他。
只见她手指在男人面前轻轻一晃,极是轻薄锋利的刀片一下子出现在她的指缝之间。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清的声线带着无法遏制的颤抖,只见刀片的银光在他的面前一闪而过,紧接着探向了他的身下。
“不……不要……啊~”
冰凉的刀锋擦过湿润的花唇,他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身下的丝线被瞬间割裂开来,那原本蓄积着的淫水此刻也一发不可收拾,全都争相从蠕动的小穴里被吐了出来。
“啊~~~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官清怒火中烧的开口,这样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让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督主大人你了。”
夙鸢冷冷一笑,丢开手中的刀片,两根手指一下子插进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花穴里。
“啊啊啊~~你拿……拿出去……痛……好痛……”
那从少年时期就被封住的地方还从未体会到异物入侵的感觉,一阵剧痛陡然间袭来,让上官清手指用力抠紧在地面。
“啧啧,督主大人居然也有呼痛的时候?”夙鸢讥讽一笑,手指非凡没有拿出,反而探入的更深了。
“啊……你……你这个贱人……你……”
听到他口中的咒骂,夙鸢半点也不气恼,只管将手指插入的更深。
“嘴上说着疼,结果这处已经湿成这副样子了。”夙鸢啧啧叹息着,抽出手指,之间上面果断牵起了一层淫糜的丝线。
“既然你这里这么饥渴,那我就满足你。”夙鸢说完,毫不犹豫地掀开衣摆,胯下的肉韧已然狰狞。
“别……别过来……滚……滚开!”
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怎么能塞进他的小穴里,根本不可能。
然而中了淫毒的他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一把分开了他不住颤抖的两条大腿,将那胀大狰狞的巨物挤入其中。
“不……呃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上官清口中发出,巨大的痛楚袭来,整个人仿佛被从中劈裂。
与此同时,内壁有什么东西也仿佛被刹那间撕裂,鲜血沿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缓缓流了下来,跟淫水混在了一处。
“嗯啊啊啊~~~出……出……出去……”
感受到自己的处子膜被撕裂,上官清的额角一瞬间变
', ' ')('被冷汗所包裹,眼前也痛的阵阵发黑。
“出去?督主大人的小穴可是把我裹的很紧呢!”
夙鸢开口,她可没有瞎说,这极品白虎的小穴真是紧窄的可以,比渺儿的小穴还要吸的厉害,若非是她耐力惊人,只怕是进去时就要交代在里边。
“你……你……”上官清又羞又怒,眼神怨毒的瞪着夙鸢,然而他再一开口,到了嘴边的咒骂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你呃啊啊啊……拿……拿出去……你……你这个……贱……啊~~~”
“贱?”夙鸢冷笑,一把将男人推到外地,强势从上方插入的更深。
“现在用骚穴吸着我的贱货到底是谁?”
她一边说,一边还犹不解气地在男人瘦削的臀瓣儿上拍了拍。
“怪不得我那表妹看不上你,督主大人这身子的确是乏善可陈,无趣的很。”
夙鸢这满是嘲弄的语气让上官清涨红了脸,然而最让他害怕的还是,在最初的痛楚过后,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花穴处出来,爽的让他从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喟叹。
太……太刺激了,这种感觉,他过了半辈子,竟是从未体会到过。
巨大的肉棒一下下在他的雌穴之中冲撞,搅拌起真真水声,让他有种恨不得就被戳穿戳透的错觉。
“嗯嗯啊啊啊~~~太!太大了……”
他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限,一丝褶皱也无,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身下少女巨物周遭稀疏的毛发伴随着她狂乱的冲撞一下下剐蹭着花唇处的软肉。
疯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
夙鸢看着身下男人狂乱地扭动着身躯,眼神此时此刻已经根本无法聚焦,嘴巴翕张着,涎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禁笑道。
“看来夙锦是没这个机会看到督主大人如此淫荡的样子了。”
听到夙鸢提到锦儿,上官清的脸上终于多出了一丝恐惧的表情。
她……她是先帝姬,若是这世上有谁最痛恨锦儿,非她莫属。
意识到这一点,上官清终于一改方才的态度,委曲求全道:“锦……锦儿嗯~~~她……她怎么样了……啊!”
话没来的急问完,夙鸢又是奋力一个冲撞正撞到了他的骚心上。
“督主大人你觉得呢?”
“嗯哈~当……当初落枫城一役,是……是我暗中部署,与……与锦儿无关……啊~~~肏……太……太深了!”
上官清好容易聚焦的目光在大力的冲撞下又再次涣散开来,硬挺的肉棒直捣黄龙,柔嫩的子宫内壁被强势撬开。
上官清只觉得如同天人交战,一瞬间被强烈的快感所淹没,小穴跟那畸形的尿道口瞬间全部失守,失禁的快感让他的身子一瞬间软了下来。
夙鸢只觉得男人的花穴深处一大股淫水浇灌在她的龟头上,让夙鸢也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嗯……督主大人……现在……还有心思询问夙锦怎么样了?呵……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好啊,取悦我,我饶她一命如何?”
听到夙鸢如此说,上官清咬着唇,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身来。
“啵!”的一声,少女胯下的巨物一下子从他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上官清忍不住呻吟一声,咬了咬牙,跪爬过去,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方才那弄的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孺子可教。”夙鸢看着男人趴伏在自己胯下的模样,得意一笑。
很好,上官清,我就是要这么羞辱你。
她一边想着,一边用力戳进男人的喉咙里,上官清满嘴都是夙鸢那巨大的肉棒,鼻端传来自己淫水那微腥臊的气息。
不愧是督主,能屈能伸。
夙鸢看着他卖力讨好地舔着自己的大宝贝,心中征服的快感蔓延开来。
“督主大人上面的这张嘴很下面的一样会吸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在男人的嘴里冲撞,直抵他的咽喉,一泄如注。
“咳……咳咳咳……”被射了满口的上官清奋力咳嗽起来,夙鸢伸出手,一把抱住了他纤瘦的腰身。
“你……你做什么?”上官清一怔,少女竟是拦腰将他抱起,向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督主大人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事了?”
夙鸢笑了笑,握着男人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下,只感觉到又大又热,那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竟是又快速的胀大起来。
先帝姬是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上官清心下一跳,却来不及细想,锦儿的性命还被捏在她的手中,他不能轻举妄动。
这样想着,上官清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在被丢在床榻上后,张开大腿,露出方才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小穴来。
刚被开苞的花穴此时此刻已经肿胀异常,有些丝线还挂在脆弱的花唇上。
穴口因为之前巨大的肉棒进出,此时此刻无法完全合拢,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
', ' ')('上官清屈辱地抱着自己的两只小腿,将穴口展露在少女眼前,撇过脸去。
夙鸢冷笑,也不客气的再次一发入魂。
“啊~~~肏……肏穿了……”
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没有了睾丸的他此时此刻只剩下了花穴这一处性器,可谓是敏感异常。
“督主大人原来发起骚来,比勾栏里的小倌儿还要浪啊。”
面对夙鸢的羞辱,上官清死命地咬着嘴唇,只恨此刻腾不出手来将耳朵给堵上。
“别……哈……别说了……求……求你放……嗯啊啊啊~放了……锦儿……”
“督主大人要求还真多啊,怎么,是我伺候的还不够好,让你一直惦记着夙锦?”
夙鸢说着,一把将男人翻过身去,就着后入的姿势,直抵插入男人柔嫩的子宫里。
“啊啊啊……子宫要……要被肏破了……肚子……肚子被肏爆了……呃啊啊啊~~~”
“怎么?夙锦她也能肏你肏的这么深么?嗯?”
上官清努力想要向前爬去,躲开那身后可怕的肉韧,却被少女一把抓住细瘦的腰身脱了回来。
“不……不能呜呜……她……她不能……”
不敢忤逆夙鸢,上官清只得委曲求全的开口,只觉得花穴此时此刻已经酥麻成了一片,几乎要失去知觉。
“那就好好享受吧。”夙鸢恶劣地笑了起来,伸手摸向了男人被阉割过后畸形的那处。
“不要……别……别摸那里啊……”
少女的手指在他的尿道口打转,那熟悉的失禁感再次袭来,不过或许是淫水排了太多的缘故,他此时此刻唯有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一瞬间达到了干性高潮。
“呃啊啊啊~~~”总是无法排出淫水,剧烈的快感还是将他彻底淹没,身下骤然一热,滚烫的精水瞬间浇灌满他那脆弱的子宫。
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上官清只觉得两眼一黑,无意识的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室内的烛火已然燃尽。没有窗子隐蔽的刑房里此刻已然是一片漆黑。
上官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下半身仿佛失去了知觉。
”嗯啊~~~”他嘤咛一声,刚想要起身,却猛然间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苏醒……胀大……
这是?!
在他的震惊中,夙鸢也缓缓转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昨夜那淫蛇的效用也感染了她,竟是在男人体内泄了七八次身后,就这样插在他体内昏昏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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