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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rysex?物化?鞭打?强制高潮?失禁
“刘老师,是你吗?”
刘岩扭头,带舞台妆的女孩站在身后,惊喜地看着他,面孔依稀有几分熟悉。
“刘老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许怡清啊!”女孩走向他,脸上绽出笑意。记忆中的名字与眼前面孔重叠,他却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你可能搞……”
“刘岩——”郑棋元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刘岩的肩膀僵住了。女孩的脸上显出几分错愕,又很快收了回去。
郑棋元人未到声先至,喊完名字才迈着大步赶来,抬手习惯性去揽腰,被不动声色挡开。“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这儿来了?诶,这位是?”郑棋元瞧见正与刘岩面面相觑的女孩,微微挑眉。
刘岩知道是走不脱了,索性先开口:“许怡清,我以前的学生,刚刚碰见的。”他勉强扯出一个笑,“这是郑棋元,我的……朋友。”
女孩礼貌地问好,她看得出来,老师身边的英俊男人自内而外透着久居上位的贵气。
郑棋元被躲了一回仍不依不挠靠过来,手搭上刘岩的腰,虚虚一挽,却带着不容分说的态度。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宣示主权。
刘岩没再挣开,他只觉得台上的灯光太刺目,让人头脑发昏。
“原来是你学生啊,正巧遇上也是缘分,要不赏脸一起吃个饭?”郑总话中倒别无他意,“我挺想知道刘老师教你们的时候,有没有点有趣的事儿?”
姑娘见了生人,满腹疑惑却不好开口,一下子接不上郑棋元的话,只好打哈哈回了一句:“我和刘老师真的好久没见了,今天碰见还记得我,我就很感动啦。”
“记得的,当时你年龄最小,但是个好苗子。”刘岩轻声说。那些前途无量的孩子们,他想。他当然记得,那曾经是自己和这舞台最后的牵连。
有细密的针扎进他心底。
“比起老师差远了,”女孩不禁低头理了理头发,“老师十六岁就拿桃李杯的奖了……”
刘岩的手无意擦过腰侧环着的手臂,郑棋元感觉到他掌心的汗湿。
“你现在……也很不错呀。”看她的服装,应该是领舞。
“那个,排练快开始了,我得回后台了,老师,后天的演出你们会来看吗?我这里正好有两张票……”
刘岩张了张嘴,没说。
“票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们有时间一定会来的。”郑棋元替他答。
“那我们,先走了?”
刘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控制双腿才没有过于狼狈地逃出剧院的大门。
他不该来这儿的。
一切都是错的,从一开始就是。
被以为早埋进坟墓的记忆重新破土而出,像冰锥,又像丛生的倒刺蒺藜,将他的心再一次钩住扯碎。外面的阳光很暖,他却痛得浑身发冷。
等他回过神,已经坐进了车里。
“你怎么了?刚刚那个女孩和你有过节?”郑棋元看出他不对劲。
他摇头。“怡清是很好的孩子。”
“那是怎么回事?”郑棋元来握他的手,他猛地缩回去。
郑棋元皱眉。“刘岩?”
他不知道刘岩心里在想什么。只不到短短十分钟,这个人完全变了样,眼底眉梢的暖意一扫而空,仿佛从不曾笑过,眼神木得吓人。
郑棋元停在那里,等刘岩的回应。
刘岩忽然笑了。
“算了吧。”他说。“郑总,我们还是不要演戏了。何必呢?”
“你在说什么?”郑棋元愣住。
“我说,”刘岩缓慢抬起头,笑着看他,“您还是不要和我玩了,我玩不起,到时候别让您看了笑话。”
他抱有的希望本就是泡影,自始至终,荒唐又可笑至极。那条蜷伏于心底的蛇嘶嘶吐着信子,它问:刘岩,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你配吗?
“郑总有钱有资源,大慈大悲把我包下来,想救我于水火,可我这人已经烂到根里去了,怕是要让您失望了。您还不如玩够了就放我回去继续当个婊子,别白费了这么大力气。”他认命似地笑了笑,“如果您觉得还没玩尽兴,那我也随您怎么用,最后能留我条命就行——至于这样特地带我重温旧梦,还是算了吧。”
他说完,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
郑棋元只觉脑海里“嗡”地一声,狠狠踩下刹车踏板,跑车瞬间发动加速的强烈推背感撞在刘岩胸口,让他几乎呕吐。
郑棋元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把着方向盘,尽管隔音玻璃把引擎的轰鸣隔离大半,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仍触目惊心。刘岩像早已料到,平静地窝在座位里,手却下意识揪住椅角,指甲快要陷进真皮面料里去。
“刘岩,你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停车前郑棋元终于合上眼呲出一句话来,“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啊?”
郑
', ' ')('棋元人生前三十载并非事事顺遂,敢触他逆鳞的人却也没有几个。这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在极度的愤怒中感到不可理喻。
“你既然争着要当婊子,也得先问问别人肯不肯赏脸做这个嫖客吧?
“是谁让你这么天真地以为我就把你当个玩物,你还能全须全尾地坐在这儿——和我谈条件?”
刘岩从未见过这么冷的郑棋元。
真正生气的郑棋元是静的,他没有扑过来揪人的衣领,也没有狞笑着说“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只是看着刘岩,那双猫似的眼却凝出了霜,无波无澜。刘岩已经习惯他含着欲望的挑逗的注视,此刻相对,背脊竟蹿上一阵寒意。
但他没有怕,毕竟他早就没什么再能失去的了。
“我不觉得这天真。郑总,像你说的,这不过是个交易。我不奢求能,各取所需,,也不图其他任何东西,如果您觉得没玩回本,我任你处置,只有一件事——请不必再营造什么令我感动的假象了。直接一点不是更好吗?”
郑棋元的手搭在车门上。
“好,”他说。
“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拥有选择的权利。”
刘岩这次才算真正感受到郑棋元作为一个处女座的强迫型洁癖——他被揪着头发拖进浴室,汉斯格雅的PowerRain花洒头被暴殄天物地扭下,水柱从管口直接喷进毫无扩张的后穴,温热水流灌满肠道后又被突然插入的肛塞堵住,小腹鼓胀得难受。他被按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双手反剪到背后铐死,身后人拿着表计时,冷漠得像例行公事。
“灌肠三次,每次三分钟后才能排出来,少一秒,就在这里跪一个小时。”
他没有说话,让所有不适呻吟堵在喉咙里,沉积作口腔漫泛的酸苦。
等他终于清洗干净在卧室地板上跪好,全身已不着寸缕。两个橡胶环锁在已经勃起的性器根部和双囊下。臀眼里塞着跳蛋,前端的冠状沟上也固定了一个,胸前是两个小巧的乳夹。郑棋元准备的道具远不止这些,但他只来得及草草瞥一眼便不得不抬起头——他的颈间系着一根皮带,牵引的那头在面前站着的男人手里。
男人的鞋底碾上铃口,施力在龟头上缓慢磨压,他口中漏出一丝低吟,下一秒破空的马鞭就于背上抽下一道红痕,吃痛的闷哼化为齿尖一点腥甜,没能外泄。
皮带被扯得更紧,肌肉的酸痛夹杂着窒息感。
“我不喜欢用鞭子,所以在你还能自控之前,我希望这是你挨的最后一鞭。”
刘岩明白这只是开始,连体内的玩具都还没有打开。但无法反抗、没有选择的处境无形中施加的精神压力正一点点蚕食他的镇定。郑棋元始终没有正眼看他的脸,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被拿捏于股掌,同时也被完美地忽视——这一切都在明示:他只是个玩物。
可是郑棋元以前从没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能够被玩弄的何止身体和性欲?尊严、人格、乃至人生的每一个选择和可能都可以被漂亮地打碎以供观赏——只要开价足够高。
刘岩,你说你玩不起。对啊,你当然玩不起。
郑棋元这么想着,又一个挺腰,在刘岩的嘴里撞得更深。他按下手中遥控器的某个键,乳夹放出一道细微电流,身下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喉口条件反射性收缩,紧紧包裹捅进深处的性器。刘岩紧闭双眼尽力抑制身体的颤抖,痛苦却还是从眼尾的湿红走漏出来。他明知这样做会有多难受,但主人为什么要在乎玩具的感觉呢?
你玩不起是因为,我本不打算这么做。
不然就像现在这样,或者交给别人改造得更彻底一些,物尽其用,然后丢掉,没什么可惜的。
可惜你不懂。
“据我所知,性瘾患者的主要症状是性高潮上瘾,有时一天内能自行手淫射精达20次~要不我们今天来玩个游戏吧刘老师?很简单,和那晚在酒吧里差不多——如果你今天用前面射到我满意,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阴茎从口腔中抽出,刘岩的干呕被郑棋元抬起马鞭堵了回去。
“最好还是不要叫出来哦,刘老师。”
说着,他打开了所有的开关。
前列腺、性器和乳尖同时被道具或震动碾磨或电流刺激,刘岩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郑棋元一解开锁精环第一次高潮便如约而至,将他整个人卷入欲浪的峰顶,压抑已久的痛苦也终于有了可供释放的闸口,被束缚的双手无法支撑,整个人呜咽着向前倒去。郑棋元抓着“项圈”拽他回来,不知从哪拿了手拍朝他臀缝用力打了一下,后穴吃痛,震动着的跳蛋被吞得更深,刘岩如垂死的鱼般挺动腰腹,修长颈项刹那抻直复勾起,背上鞭痕受拉伸的疼又提醒他噤声,牙关颤着陷进下唇。
“第一次。”
将将射完,郑棋元又趁阴茎还未疲软锁上橡胶环。前面的跳蛋停了,后边那个反倒调大了一档。被电得麻木的乳头松了夹子,却又被郑棋元含住嗦吸,舌尖暖软戳舐充血发硬的乳豆,末了用虎牙尖反
', ' ')('复碾咬,两捧乳被啮得齿痕遍布。后穴的麻痒在不应期里过度放大,从尾椎蹿上脊髓再通遍全身,刘岩的东西软不下去,反而硬得觉痛,没过些时又抽动着要泄精。
“想不想射?是不是想被肏?只要有人干你,让你做什么都行?”
双囊内胀得他发慌,被环箍住上下不能。本能的欲望烧灼神经,刘岩简直快要哭出来,脑海中的理智越来越少,也顾不得鞭子了,只照着耳中声音说什么,他便不成句地跟。
“哈啊……想…被……想射……求你…什么都行……啊……”
拽他的力量忽然换了个方向,他被抓着肩膀放成跪趴的姿势,体内还在震动的跳蛋忽然一下子被抽出来,急速擦过最敏感的黏膜和腺体,紧接着硕大的阴茎操了进来,开始狠狠顶插他的前列腺。
第二次射精的快乐紧跟着就是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刘岩的阴茎吐出点精水后前液就像尿了似的不住滴下来,肛口的异物感与钝化的前列腺快感混合成一种说不上快乐还是怪异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郑棋元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玩坏他,居然又打开了固定在龟头的跳蛋。那里正是高潮后最敏感的区域,尖锐的感官刺激几乎要让他崩溃。
“不要!别……射不出了……求求你……要死了……棋元!郑棋元!!”
“你还知道、我叫、郑棋元?”
男人愈发用力地捣着他,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内脏都顶出来。
“要不是我操你操得还算多,你还会记得我叫郑棋元?反正只要是个长了屌的东西就能来操你对不对?你不图钱不图势不就图能有人操你么?操完就走最好不过了!
“正好我不久前买了一匹阿拉伯马寄养在马场,离这儿也不远就二三十公里,好像最近它发情期也快到了,要不让它喂喂你怎么样?你也会记得它的名字吧?啊?”
“刘岩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的心和肺都长在哪啊?是不是要我把你这副模样给拍下来昭告全世界你是个婊子你才甘心?!”
刘岩到最后只能像个破了的拨浪鼓,拼命摇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全身剧烈抖动着像一条狗一样失禁,瘫软在地板上,周围一摊摊湿淋淋的都是润滑剂和体液。他颤抖着听郑棋元骂自己,眼睛一点一点暗下去。当听到某几个字时,忽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号。
长长的,痛苦的哭号之后,是渐弱到无声的哭泣。
郑棋元呆住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面前的人蜷缩在被打湿的实木地板上,身体还一阵阵发着颤。他全身都痛,双膝一片青紫,几处地方还被磨破了皮——手被铐着无处支撑,郑棋元冲撞的力道全顶在膝盖上。屋子里恒温,跪久了地板的凉意却也丝丝侵入,那里早年练舞时已有旧伤层叠,寒与痛直浸到骨里去。泪和汗糊在脸上,睑沿红了一圈,几翕零碎的神从眼睫下漏出来,散了,像了无生机的蜡像,在一片狼藉中渐渐融解。
“刘岩?刘岩?”
郑棋元俯下身唤他,他没应。
怀中人的颤抖与啜泣无论怎样安抚都难以平息,手掌覆过的肌肉紧绷着不肯放松,他的鹿正处在崩溃的断崖边,摇摇欲坠。郑棋元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他又不是个傻子,就不能多思考哪怕一秒——刘岩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
他把人抱上床,不顾沾染刘岩身上的体液和精斑,让彼此的身躯紧贴,舌撬开齿关去吻他,吻他的眼角、眉心和鼻尖,舔尽脸颊纵横的泪迹,柔声细语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刘岩极轻极慢地摇头。我冷,他呢喃说。
他们体肤相贴,明明是最亲密最无间的姿势。郑棋元贴在刘岩的胸口,那颗心的搏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血肉,他听在耳中,却觉得,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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