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泱南把唯一的一支抑制剂注射进手臂,闭着眼缓了很久,才看见白榆还坐在地上,柔软的头发上有个旋,露出一点头皮,还有露在外面的耳朵,看上去也很软。
抑制剂生效不会太快,Omega的信息素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纪泱南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决定进卫生间。
他想去把白榆扶起来,但这种时候还是得尽量避免跟Omega有肢体接触,所以他只能选择无视。
Omega两条腿蜷缩在一起,裤腿很宽松,小腿上露出的伤痕不知怎么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纪泱南下意识就去看白榆的脖子,那里也是裸着的,皮肤光滑白皙,凸起的腺体泛着红,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快步走进卫生间,在关门前还是注意到了白榆颤抖的手跟垂着的浓密睫毛。
白榆不太能够站的起来,他腿根发软,坐在地上有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扶着桌角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卫生间闭紧的门内没有传出一点声音,鼻尖属于纪泱南的信息素也在消散。
白榆像个木偶一样傻站着,最后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靠着门蹲下。
他想开口问纪泱南怎么样了,但怕又惹对方生气,这个时候他得听话,他哪也不能去,就在这呆着。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白榆抱着腿,脑袋嗑在膝盖上,在心里开始细数今天犯的错误。
他一直有这个习惯,是为了避免自己再犯。
身后的卫生间陡然传来剧烈的声响,白榆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对着门里喊:“少爷!你还好吗?”
纪泱南没有回答,白榆担心起来,“是摔了吗?”
Alpha的沉默让白榆愈发恐慌,他扒在门上,用力敲了两下,“痛不痛啊?站的起来吗?我……我进去可以吗?”
白榆蹲久了,腿麻,他扶着门把手想借力站起,但却根本没有支撑点,门把手似乎是坏的,从微微裂开的门缝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白榆心跳如麻,有一瞬间的晕眩感。
纪泱南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白榆生怕他一个人有危险,手抓着门把,甚至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直接推开了门。
他先是看到了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裤子,然后是一条黑色的内裤,白榆视线上移,看见了靠墙坐着的纪泱南。
Alpha上半身还穿着衬衫,然而下半身早已赤裸,左腿弯曲着,右手正握着胯下粗长硬挺的东西上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榆当即愣在原地,他呆滞地看着纪泱南的性器在掌心里进出,甚至能听见皮肤摩擦的水声,Alpha微微转过脸看他,眼眸里像是打翻的墨,喉结滚动,他仍旧是一句话不说,或许是懒得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直到信息素让白榆彻底软了身子,他才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要开口喊人。
“出去。”
纪泱南嗓子太哑了,听着很陌生,白榆不是不想听他的话,而是他根本就动不了,腺体拼了命地发胀,他本能地想要向纪泱南靠近。
“我……对不起,我私自进来了。”白榆咬着唇,大着胆子伸手去碰纪泱南的手腕,体温滚烫,带着一层粘腻的汗,“请原谅我,我帮你,好吗?”
“帮?”纪泱南呼吸很沉,额角的汗滴下来,落在嘴边,被他伸着舌头舔了。
“嗯,事后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白榆一手撑在地上,上半身贴近,哭红的眼睛像兔子,他伸手用力揉了好几下,一板一眼地背教规:“教规第三条,Omega有义务对易感期的Alpha进行安抚。”
“不履行第一条了?”
白榆点头又摇头,眼泪要掉不掉,湿润的瞳孔里全是Alpha的倒影。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纪泱南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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