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垃圾星上没有山一样高的垃圾堆,也没有被污染成黑色的河流,它之所以叫垃圾星,是因为这里生活着垃圾。
不同于首都星,旅游星,商业星的繁华喧闹,有序和平,垃圾星是三不管地带,既不属于联邦,也不归于帝国,律法在这里还不如一块发霉的黑麦面包。
彼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林隽,倒霉地落入了垃圾星拍卖行领地的边沿,被全副武装的巡逻雌虫发现。
演变成眼下这种情况之前,林隽漫无目的地进行着饭后散步,途径一处公园,就近去公共厕所撒了一泡尿,顺口对脏臭的环境表达了一下不满,然后拐出公共厕所的公园小径上,一脚踏空,只不过翻了个一个跟头,就稀里糊涂的穿越了,接着就被凶神恶煞的雌虫掐着后脖颈拖回了拍卖行。
净身高一米八七点七的林隽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拖死狗”。
一队雌虫巡逻兵嬉笑着羞辱林隽,说他是只欠夹的骚货,长得细皮嫩肉就该囚在床上射个不停,一面用猥亵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林隽在地上蹬踹的长腿和挣扎间露出衣摆的精瘦腰肢。
要不是有死命令,巡逻兵执勤期间不得擅离职守,不得违反规则,不得惹事生非,这会儿林隽已经被轮了。
遭受这一切的林隽其实并没感觉到两性方面上的羞辱,因为作为身穿的穿越者,尽管在时空穿梭中产生了基因突变,变了物种,但他的脑子和过往意识并没有发生变化,因此他听不懂这些叽里呱啦的外星语,他只是觉得自己恐怕落入了雇佣兵一类的暴虐分子手中,可能会小命不保了。于是心急如焚的在心里盘算自己拿点儿存款能不能买回自己一命。
近两米高的雌虫像NBA运动员,骨架高大,肌肉虬结,黑色作战服上挂着各种林隽见过没见过的武器。他们面容粗犷,气质强悍,有些帅气得像欧洲电影明星,有些则丑得像被拖拉机碾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落在林隽身上的粘稠又咸湿的猥亵视线。
他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捡来的雄虫丢给了拍卖行负责货物上台的雌虫,完成了今天的巡逻交班,接着说着满口下流的笑话,勾肩搭背准备找个好去处寻欢作乐。
接手的雌虫在看见林隽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喜不自胜地呼唤来其他雌虫为他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当晚,身穿黑色紧身套装的林隽就跪坐在了拍卖台上,姿势非常羞耻,束缚绳绕过胯,缠上脖颈和背后的手腕,用力勒紧,使他无法合拢腿根,也无法含胸驼背。他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尖锐的口哨声和海浪般的叫喊,一长串一长串连在一起根本听不清字眼。
假如此刻有人摘下他的眼罩,他就会看见,铜墙铁壁般的拍卖行里坐着人山人海的男人,他们对着他起哄,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不管是在人类当中,还是在虫族之间,林隽的模样都当得俊美一词。
他的母亲是三国混血,父亲是华国人,他很幸运的得到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剑眉星目,轮廓深邃,拥有着母亲面部高折叠度的同款立体艳丽,同时,还有着父亲的颀长身形,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适宜的薄肌,既不显得过分粗壮,也不至于纤细易折,在人类当中,这副皮囊是上上层,是男人中绝佳的黄金标杆。
但在虫族间,他仅仅只是比亚雌高上些许的脆弱易碎品,但雄虫不就是这样的吗?
虫族世界,不要求雄虫身强体壮,手撕星舰,奋斗拼搏,建功立业,雄虫在觉醒期结束的那一刻就确定了在床榻上奉献的一生。
林隽不懂这些,就算现在有只虫跟他解释,他也不懂,因为他现在有语言障碍,只听得懂男人粗俗的吼叫,争吵,以及感受到一双亵玩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儿掀开衣服下摆,一会儿划过裆部,一会儿捏起他的下巴来回扭着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就好像他是菜市场里的菜,被来来往往的人挑拣审视。
他很想骂人,但现在情况不明,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语言不通,说了大约也是白说,还打草惊蛇,引起警惕,搞不好会白白挨一顿打。
眼罩下,林隽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感觉到热,那种热有别于阳光,是一种冷冰冰的机械设备的热,就像是头顶上有一盏矿灯,没完没了地烘蒸着。
麦克风里传来激动地哇哇大喊,声音仿佛飘在很远的地方,海浪般汹涌的迎合声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隽心想,应该是在一个能够被外界观察的宽阔内场。
有人扯着嗓子高声说了什么,哄堂大笑。笑声响得像是蜂群,嗡嗡地在空间里回荡。
林隽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但只要他试图弯下腰,连接手腕,胯部和脖颈的绳索就会勒得他难受。
他难捱地沉沉喘了一口气。
周遭就这样突兀地陷入了沉默,继而爆发出刺耳的可怕声浪。
在越来越快交替的叫价和激动叫喊声中,林隽的归属权敲定,所在的升降台缓缓降下去。随后他被原封不动地关进笼子,打包送往了他要去的地方。
腰部以下的位置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发麻,眼前没有一丝光,他只感到了轻微的,像是摇篮的温柔颠簸,还没撑到目的地就累得睡去了。
醒来时,眼罩没被取下,不过脖子和胯部的绳索被卸掉了,只留着腕子上的。
他听不到任何动静,可莫名觉得有人就在身旁,而且正盯着他。那种视线很可怕,凝实得比针尖还要尖锐,刺得他皮肉发紧,一阵阵地竖起寒毛,情不自禁地往后躲。
这一躲,差点掉下去,又急忙往前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躺在床铺的边缘,像只被猎人捆住的猎物随意丢在这,侧躺着的脸蹭在柔软蓬松带着点点香氛的被褥上。
林隽疯狂转动脑子,想弄明白眼下境况,于是敌不动,他不动,以此拖延时间。
他的神经紧绷着,但身体很劳累,也许是因为穿越带来的症状,哪怕很害怕很不安,也在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强烈的倦意里睡去,可浅意识在警告他尽快思考出逃脱方法,于是睡得很不安稳,睡一下,醒一下。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
那双手很大,很有力,是男人的手。
色情又下流,先是在肩颈游走,然后滑至腰窝,顺着臀线,从后方用力地捏住大腿根的软肉,以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插入腿间,捏住囊袋,然后五指向上用力收拢,覆握着他的鸡儿。
他惊喘一声,彻底吓醒了,像是触电般,猛地蹬了一下腿。
但马上就被压着膝盖,打开了胯。
那看不见的人力气很大,压着他的大腿内侧,林隽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合拢,而且他很高大,覆上来的身体很沉,林隽能感知到那不同寻常的身板,至少比他大上半个,这让他很害怕。更让他害怕的是,那人直直压下来,蹭动着胯,用两人相同的部位暧昧地相互摩擦。
林隽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两个哆嗦,“住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