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林隽虽然没心没肺,但他有廉耻,手忙脚乱把鸡儿往裤裆里塞。
杰罗姆有心有肺,但他没有廉耻,七手八脚去扒雄虫的裤子,“快!快!放出来,给我摸摸!”
“臭虫,揍走开!”外星语还没说溜的林隽先学会了骂人,慌里慌张地东躲西藏,可在只有一张大床,一套桌椅的房间里,又能往哪儿躲,最终他被这个近两米的壮汉摁在床铺上扑腾,哇啦啦叫着。
真是见了鬼。怎么这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高壮,一个比一个喜欢扒男人裤子,这难道是什么gay星吗!
林隽拼了老命薅住陌生男人灰白色的头发,不让他吃鸡儿。一面觉得他有点儿眼熟。
但情况紧急,他没多想。
杰罗姆觉得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但近在迟尺的鸡儿太馋虫了,他张嘴探出长舌,咻地一下,舌尖弯曲着缠上又烫又硬的柱体,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一下,舔得林隽手一软,劲儿一松,就被全面攻破了,一下齐根入喉,狭窄火热的柔软喉管夹得林隽音调都变了。
“乌尔里克!乌尔里克——”林隽急得大声呼唤姘头,一边还不忘记薅住男人的头发,想把人拉开。
没想到,乌尔里克真的被喊来了,一看这情形,马上来帮忙。
但他帮的不是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杀千刀的!林隽被唇舌逼哭了,他红着眼皮哼,手被乌尔里克从男人的头发上拽下来反剪在腰后,这还不够,还从身后紧紧抱住挣扎的林隽,方便男人折腾。
果然是变态!
好歹他们睡了这么久,乌尔里克竟然毫不犹豫把他给出去了!林隽心都寒了。又恶心又快乐的攀上巅峰。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吞咽的咕噜声,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了。
咽下的是精液吗?不,是林隽破碎的三观。
乌尔里克吻着雄虫被泪水沾湿的脸颊,腾出一手钻进衣服里,熟练地四处揉捏,“哭什么,不舒服?”
林隽想说,这不是舒不舒服的事,这是有没有道德的事,可他无法转换成外星语,磕磕绊绊说得不清不楚,扭着身体想要逃。可前后被两个近两米的大汉夹击,可以说是分毫未动。
“我不想这样……”林隽靠着乌尔里克做最后的挣扎。
“会舒服的。”乌尔里克答非所问,掐着他的脸来了一记法式深吻。而他的亲弟弟杰罗姆已经脱下裤子,兴致勃勃往林隽身上骑了。
杰罗姆完全没有花样,屁股都不会扭,像个毛头小子,只顾着直来直去地快速抽插,尽管如此,也粗着脖子喘,爽得到处淌水。
一面承受着乌尔里克的深吻,一面被杰罗姆高频率骑乘,林隽理智和喜恶都被快感挤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事儿,林隽总是会丢掉脑子。事后他总觉得他不像他了,好像被淫魔夺舍了一般。
“哥哥,你从哪儿得的。”杰罗姆舒爽地直喘气,加快了屁股地起伏。
小腹下分量不小的鸡儿随着上下拍打,在林隽面前色情地晃动,甩着水。
“好、好爽——”杰罗姆眼神迷离,大开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穴死命绞着林隽的鸡儿,一股股有些烫的潮水喷得林隽也无法控制地呻吟。
“还要。”杰罗姆有些自虐般,没等高潮过去,就开始抽插,穴道贪婪地绞着里面跳动的硬邦邦的大家伙。
乌尔里克任由弟弟享用自己高价拍来的雄虫,不急不躁地等着。
雄虫面色潮红,黑亮的眼睛蒙着快感激发的水雾,漂亮极了。乌尔里克吻不够似的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长舌抵着雄虫殷红的唇,再一次从唇缝里挤进去,卷住那条有些抗拒的舌头,用力吮吸。雄虫便会发出难耐地闷哼,挺起结实的胸膛任他亵玩,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指抠弄着那小小的,深红色的乳头。
“唔——”雄虫有些承受不住似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漂亮的五指微微打着颤。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觉得一只雄虫,从头到尾都这么可口。
“舒服吗?”乌尔里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他这样询问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雄虫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喘气,眉头微蹙,忽然猛地扬起了下巴,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黑亮的眼睛里漫起了大雾。
他正在弟弟体内射精。
看上去很舒服。
乌尔里克被雄虫的情态撩拨着,下身的豁口叫嚣着想要吞吃,便于交欢的体液已经打湿了裤子,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但他忍耐着,又难耐地咬上雄虫的乳头,用力吮吸。
“别!”雄虫十指插入他的发间,抱住他的头颅。像是阻止,又似在迎合。
乌尔里克眸色渐深,越加用力地吮吸啃咬。逼得雄虫发出好听的哭腔。他大力抚摸搓揉着雄虫紧绷的腰腹,恨不得就这么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舒服吗?”乌尔里克又一次询问。
雄虫哽咽着望向他。因为弟弟快速起伏的动作,他的声音都在抖动,“舒、舒服……”
乌尔里克又俯身吻住他。
这一次,雄虫没抗拒,迎合着他的深吻,发出好听的动情喘息。
第二天,林隽睡到晚上才宛若游魂地醒过来,目光呆滞坐在床铺上,觉得自己这一生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