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给我亲亲。”杰罗姆扯下他的手,又凶又急地吻住他,搅吸着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后“尸体”林隽被杰罗姆扛在肩膀上带回了房间大骑特骑。
等林隽醒来时,杰罗姆带着乌尔里克的命令再一次走了。
除了要面对野战外,林隽在乌尔里克的庄园里活得还算自在,其中只发生了一件大动静的事。
乌尔里克的下属对林隽下手了。
那天,林隽靠着亭子吹着风,打着盹。下属摸过来。林隽还以为是杰罗姆,也就没管,结果越摸越觉得怪,不是平时熟悉的感觉,一睁眼,看见陌生的脸,吓得林隽抬手就是一拳,翻身下来搏命狂奔,也是这时,林隽第一次看到了雌虫的翅翼。
下属像只变异的大扑棱蛾子冲过来,林隽一边跑,一边飙起了男高音,“救命啊——”
然后一头撞进回来的杰罗姆怀里。
向来嬉皮笑脸的杰罗姆黑了脸,跟现世的阎王,揪着下属的翅膀根,活生生扯了下来,溅了林隽一脸血。林隽两眼一翻,没被心怀不轨的下属吓晕,反倒被救他的杰罗姆吓晕了。
他醒来时,躺在房间,杰罗姆趴在他身上,幽怨地盯着他。
林隽只得出卖色相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次叫救命,要记得叫名字。”杰罗姆舔吮着林隽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叮嘱。
“为什么?”为了报答救鸡儿之恩,林隽站了上方的主动位,在卖力挺动的间隙里抽空问了一句。
“雌虫不会救别家的雄虫。”杰罗姆满足地锁紧林隽的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林隽怔住,啥意思?
所以他现在是昆廷家的雄虫了?不是,嫖客还带送户口的啊?
“又发呆!”杰罗姆不满地叼住林隽的喉结,一口干得他想吐。
“你轻点,一会给我弄yue了,全yue你身上。”林隽总会带上陌生的词汇,杰罗姆见怪不怪,反正大概知道意思就行。
“那我就给你塞回去。”
“你可闭嘴吧你。”林隽翻了个白眼,挺着腰狠狠给了他一下。
这一下,爽得杰罗姆直打哆嗦,看着林隽的眼睛发绿光。给林隽看得心惊胆战。得,今晚有的是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乌尔里克回来了,心情不太好,进门的时候是用踹的,差点把林隽的鸡儿吓软了。
林隽回头看他,肩膀上架着的杰罗姆的腿,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架牢。
但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乌尔里克就扣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激吻,吻得他直摆腰,爽得杰罗姆嗷嗷叫。
这一次过后,杰罗姆就被丢出了房间。
这是自杰罗姆骑上林隽后,乌尔里克第一次单独霸占林隽。
乌尔里克比杰罗姆可怕,平时话也少,也更冷酷无情,阴鸷的神情常常会让林隽误以为他对自己不满,甚至会突然掐死他。
加上林隽唯一一次被打,就是出自他之手,面对他时,林隽还是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讨好,从来不会像和杰罗姆那样,和乌尔里克斗嘴。
“怎么不高兴了?”林隽亲密地啄吻乌尔里克的下巴,手也不闲着,去扒他的裤子,摸到腿间那道还未情动泌液的豁口撩拨。
林隽心想,不管谁惹你,我都只是个无辜的按摩棒,可别拿我撒气啊!
乌尔里克阴森森地盯着林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薅住他头发,林隽吓得浑身一僵,猛地闭上眼。然而等了半晌,没等到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小心翼翼掀开眼皮瞥了一眼。
“你怕我?”乌尔里克阴森森地问。
林隽觉得他有病,但还是强迫自己拍马屁,笑颜如画,“首领当然有威慑力,我……”
乌尔里克用吻堵住了林隽的嘴,不想听他讲废话,发泄似地折腾了林隽一会儿,才在哀求声中轻下来。
对此林隽表示,他真的是倒大霉了,触了乌尔里克的霉头。生气的乌尔里克格外喜欢蹂躏林隽的胸,又是咬又是吮又是掐又是捏,没完没了,磨得乳头都破了皮时,这狗逼突然问了一句,“要穿环吗?”
林隽嘴角抽动,手掌盖住他捏掐自己乳头的手背,“那倒也不用……”
然而,乌尔里克不死心地盯着翘起来的殷红小豆子,似乎打算用视线给他穿一个。
他们没有做第二次,脸色臭得堪比下水道的乌尔里克光着屁股和林隽相拥而眠。
稀奇的是,这一次醒来,乌尔里克还在,他靠着床头用光脑处理事务,像以往每一次相处那样,手指卷着林隽的黑发,他很喜欢林隽的自然卷。
做的时候,一旦林隽处于主动位,他就会扣着他的后脑勺摩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把玩这头自然卷的机会,正如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隽被这只手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惊讶他还在。每一次乌尔里克爽完就像提裤子就走的渣男。林隽并不是在埋怨他,只是在描述一种事实,并且这个事实是他所期盼的。他打心底里害怕乌尔里克,并不希望在做的以外时间场合里和乌尔里克单独相处。
反倒是和一开始他不搭理的杰罗姆相处得更好。那家伙是个碎嘴子,不做的时候,就喜欢扯些乱七八糟的话讲,林隽就会在他越来越离谱的时候怼他,然后两人开始斗嘴,上手,再然后湿答答的杰罗姆忍无可忍地骑上他,小部分时候,林隽被气到,就会用力地挺腰,但他总是高估自己,没有把杰罗姆日得哇哇哭,而是爽得嗷嗷叫,但每次林隽都不记得这个,就这样反反复复让杰罗姆赚到,也因此,那家伙总喜欢惹他生气。
如果身边睡着的是杰罗姆,他们大概已经开始吵起来了,再过两分钟,杰罗姆就要骑林隽了。
林隽感慨,雄虫不愧是按摩棒中的按摩棒,每天像个水龙头一样射个没完没了,竟然还没肾亏。
后来林隽才知道,虽然外表和人类长得像,但内在还是有所不同,雄虫没有肾,有的是精巢。
一听这个名词,林隽也是完全懂得雄虫后续力有多可怕了。
就算他鸡儿被套肿了,也能射个不停。所以雄虫哪怕疼得要死,鸡儿受了外界刺激该竖还是会竖,因此不乏被轮废的,轮死的也不少。
林隽心想,创世神能创造出虫族来,是真的有点子想法的,但一定是在他想嘿嘿嘿的时候创造的。
就这样,林隽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被骑和被骑的路上,从一开始的接受不能到逐渐享受,鸡儿也开始越来越坚强。果然不管做什么,经验到位,就会变成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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