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想,不管同不同意,格雷沃还是会用他磨开那片古怪的硬膜,那还不如拿点好处。他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掐住格雷沃的腰,“我、我要换个姿势……”
“好。”格雷沃亲亲他发烫的眼皮。
其实,穴进得不深,一大半鸡儿都在外面,被硬膜挡住了。
林隽有点儿虚脱地撑在格雷沃支起的膝盖上,试探性的,缓缓扭动腰去磨。
因为自己能够控制,知道会磨到哪儿,力度会导致多大刺激,林隽的状态比片刻前好一些。
他的胳膊肘搭在格雷沃右侧膝盖上,俊脸枕在胳膊上,眼皮,鼻头和脸颊泛着情色的烟红,慵懒得醉人。
格雷沃望着他轻轻扭动着腰,主动磨着龟头,穴里就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液。一旁全程观看的杰罗姆更是发了大水,地板上都快流出一条河了。就连向来没什么反应的乌尔里克也无法控制地吞咽唾沫,呼吸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子晕乎乎的,眼前布满了星星点点,林隽根本无从察觉三只雌虫的神情和状态。他半阖着眼,仔细感受着龟头和硬膜之间的碰触。
那片硬膜中间有一条缝,像是紧紧闭在一起的大门。
林隽心想,这简直就跟盗墓一样。他来到一处封闭的地下宫殿,想要进去拿财宝,就要打开这扇大门。如今他的工具就是……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地抿抿嘴。
没想到有一天,他的鸡儿比他先一步体会了盗墓。
真不知道为什么雌虫体内会有这么个玩意。
难不成是雌虫的“处女膜”?这样的膜真的能被捅开吗?
林隽觉得这难度比让雄虫生孩子还大吧,可他没办法拒绝。
他紧张地绷紧小腹,用龟头去磨,粗糙的表面让他备受刺激地喘息,一声声沙哑性感的呻吟溢出来,听得穴儿也一紧一缩。
这该死的穴,捣什么乱。
林隽不高兴地伸出手指,沿着箍紧的泛白穴口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看,林隽真佩服雌虫,这么大一根竟然能插进去。
要不然长痛不如短痛,用力捅进去,暴力捅开算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
大约是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格雷沃也紧张起来,穴裹得更紧了。
“放松点。”林隽吃了熊心豹子胆,啪一巴掌拍在格雷沃紧绷的臀侧上,惹得格雷沃一声轻笑。
杰罗姆同情地望着林隽。垃圾星百分之九十的虫都知道,格雷沃笑得越开心,手下得越黑。
也许是求生本能在发挥警示作用,林隽没由来地冒出一个念头,于是放弃粗暴捅开的计划,手转了个方向,去撸格雷沃勃起的鸡儿。
雌虫的鸡儿出不了精,只会源源不断的冒水,虽然勃起了,但是是软的,插不进体内,像是膨大的快感外在接受器官。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林隽竟觉得手感很好,软中带韧,韧中有软,热呼呼的,像冬季的暖手宝。他呼吸沉了沉,腰不自觉地摆起来。
夭寿。他竟然不再反感这根在他眼前晃的鸡儿,还有滋有味地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半年前他还是异性恋,只是半年,就活生生被骑成了同性恋?
林隽蔫蔫地垂着脑袋,一边缓缓扭着腰,一边想,不不不,他还是异性恋,毕竟和他睡觉的都是雌虫,什么叫雌,雌就是女的,虽然这些女孩子个子比他高,身材比他壮,还长了鸡儿,那也是女孩。
胡思乱想间,手上的动作和腰上的动作一应一合,格雷沃再也无法镇定自如了,他闭着眼,沉浸在这温情的性事中,轻声喘息着。
就这样温水煮青蛙一样的磨着,林隽射了两次,格雷沃也没好到哪儿去,前后的水没完没了地喷涌,打湿了林隽的手掌和腹部。
终于,硬膜开了一条缝,林隽提起精神,咬紧牙关,在格雷沃的配合下换了一个利于发力的姿势。
他们在这一刻对视了一眼。
格雷沃笑得纵容,“宝贝,准备好了吗?”
宝什么贝!我们很熟吗,就宝贝!林隽吐槽,深吸一口气。绷紧腹部和后腰,跃跃欲试地用龟头顶住了那道缝。
后撤,咬牙连续奋力顶撞。
然后,噗呲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隽眼前铺开一大片星光,鸡儿跟坏了似的一直喷,格雷沃仰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声,久久没有动静。
鸡儿整根顶进去了,他们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世界里一片安静,林隽只听见耳朵里喧嚣的嗡鸣。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或许只是一瞬,格雷沃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宝贝太棒了,在我们出去逛逛之前,先让我过把瘾。”
然后林隽又被骑哭了。
他崩溃地大骂格雷沃是个坏种,是只臭虫。
然后被微笑格雷沃报复地多骑了几次。
神志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他低烧了一天,剩下的两天睡得像猪。
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想射了。
但好在,格雷沃没有骗他,他带他离开了乌尔里克的庄园,终于有机会看看庄园以外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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