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王大人是非常仁慈的。”
声音出现的一瞬间勇者吓得几乎跳起来。他全神贯注在与杀人虎的目光交锋中,完全不曾注意周边。锋利的尖牙滴落口水,杀人虎磨了磨爪子,一步步向着他靠近。勇者紧紧提防着,一边侧目寻找声音来源。
“你是谁?”
在铁笼周围的水流忽然如漩涡般围着勇者旋转。它们凝聚,叠加,最终成为胶质般的恶魔。
“史莱姆王。”勇者瞪大眼睛。过量史莱姆堆积在一起而形成的终极态。这时候忽然进化了吗?
水状的史莱姆王并没有否认。“更具体地说,我是监督。”
“监督?”
“魔王大人赋予了我们以生命看守你。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无论你想要什么,笼子里的法阵都能够变出来。”
勇者锁紧眉头。的确。无论是食物还是魔物,一旦他产生愿望,法阵就会为他送来。然而任何魔法里都没有心想事成一说,这些需要代价。
“法阵能够给予你任何想要的东西,但会从你身上取走一些回报。不要想着能够作弊或者逃脱。”浑身忽然像被铁索紧缚般动弹不得,勇者发现身上的史莱姆急剧收缩,几乎勒得他喘不了气,“这些史莱姆会代替法阵执行惩罚。它们覆盖了你全身上下的皮肤,你也无法将它们撕开或是洗掉——除非你要剥掉自己的皮。”
“松、松开我!”拼命张嘴呼吸才够氧气,勇者挣扎着,在史莱姆王松手的一瞬间踉跄着站稳脚跟,“有取有得,是吧。”
“没错。那么,规则介绍到此结束。”史莱姆王的身体忽然飞散成细小的水滴,再度成为笼子周边的流水,“最后补充一句,法阵虽然无所不能,但创造的都是虚幻之物,战斗结束之后就会消失。”
这意味着即使杀了这头虎,尸体也不会留在此处。好极了。勇者捏紧拳头。饮用液体之后他浑身血脉偾张,现在可以大干一场了。
杀人虎像是得到指令一般朝他扑了过来。一个翻滚轻易躲过,老虎就撞在了笼子上。它毛发直竖,朝着笼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几乎要让笼子都抖了抖。
如果这法阵真有说的那么万能……勇者忽然灵机一动。想必给他一把武器也轻而易举。试着将掌心盖在法阵上,他凝神一聚,再睁开眼时,一把烈火跳动的剑已经出现在眼前。
这可真是太厉害了!来不及高兴,晕头转向的杀人虎已经恢复了清醒,朝他直冲过来。这金属鸟笼面积狭小,体积庞大的杀人虎行动十分不便,才让勇者有了行动的契机。一把抓起地上的烈焰剑闪过扑咬,勇者迅速做好防御。他现在可是一丝不挂,被冲撞到一次就命丧黄泉。
终于找到机会将剑尖狠狠推进杀人虎腹部,鲜血喷到脸颊上时,勇者如释重负,长吐了一口气。杀人虎重重倒地,身体消散。与此同时,勇者手中的剑也一道化成光点消失在黑暗中。
躺在冰冷坚硬的石地上,放任汗水从额头流下。勇者闭上眼睛,试图享受片刻安宁。然而下一秒,手脚就已经被身上的史莱姆缠住,紧紧固定在地上。
“怎么回事!”勇者挣扎起来,冲着周遭的流水怒吼,“我不是已经赢了吗?”
水流果然动了起来。“恭喜你。的确,如果你输了,代价可是很大的。但是——你所使用的武器,也是法阵提供的。”换言之,制造武器所需要的魔力,终究要由勇者自己偿还。
透明的触手自法阵中涌出来,如海葵一般将他层层包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被精细地抚弄,一只“手”分开他腿间,轻轻捻住了畏缩的蒂珠。
它先是柔和地在外侧抚摸。以为会被各种残酷刑罚折磨的勇者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仅仅是这么一瞬松神,一条触须便灵活地裹住了阴蒂。
“唔……”被裹在触手的茧房中,声音透不到外侧。勇者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毛孔都被刺激得缩紧了。然而它们偏生又无孔不入,细细挠着他耳孔或是腋下。手脚被史莱姆紧紧固定无法反抗,他不断摇着头,因为瘙痒,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掉出来,被触手瞬间吞掉。
他不想承认一直被触手这样搔挠女穴令他下腹有撒尿的冲动,而他的男根也许是刺激不足,到目前为止毫无尿意。身体的初次记忆是决定性的。两根细触手如手指一般压着蒂珠来回摩擦。他被拥在在海葵状的触手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陌生而未知的地方被打开了。明明性器也高高立着,却仅仅是被触手罩住,既不吮吸,也不玩弄。浑身上下被若有若无的透明触手触碰又松开,无数次与边缘接壤的快感令勇者无法抑制地晃起了腰。浅色的柱身被裹在透明触手里来来回回地摩擦,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海葵似乎都视而不见,仅仅是逗弄着蚌肉中已经凸起的红珠。
一种古怪的快乐自下腹深处涌上。双腿被数十条触手轻拉着拨开,将洞门暴露在外。耳道也被不断骚扰,勇者牙齿打颤,浑身鸡皮疙瘩,如婴儿般被抱在触手中,哆哆嗦嗦地凭空尿了出来。在海葵空旷静谧的世界里,他仅仅能听到下身失禁的
', ' ')('水声。
“啊、嗯啊……”即使是在排泄的过程中,触手也仍然没有停止对阴蒂的搔弄,肉壁紧缩令勇者难以自持地流着眼泪泄出更多液体。为了战胜刚才的魔兽,他喝掉了不少植物的黏液。而海葵像极尽温柔的母亲,不断循循善诱地令他忘记空间外的一切,回到最原始的自由。
被放出海葵回到铁笼中,勇者仍没有回神。那些触手仿佛能顺着耳朵钻进脑子里,抽出时连着他的一部分灵魂也带走。眼睛虽然倒映着漆黑笼顶,却像空白。直至许久他才意识到法阵的索取结束了。仅仅如此而已吗?比他想象的要容易许多。身体从未有过地疲惫,勇者倒在地上,竟无意识地睡着了。
勇者是被喉咙里的干燥疼醒的。
嘴唇快要裂开,喉咙也肿了。他需要能立刻解渴的东西。手掌放在地面上,法阵如他所愿立刻散发出光芒。然而从中心出来的并不是清泉,而是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
他现在哪有空打架?在心中狠狠咒骂,勇者试着提起拳头,却发现完全没力气。不但不如与杀人虎打斗,甚至比自己刚醒来时候的精力还要差劲。难道是他太累了吗?
他不陌生眼前的魔物。在沼泽丛林里栖息的巨蟒喜好以树叶作保护色,趁猎物不备用锋利的毒牙刺入血管中,迅速捕杀。此时那巨蟒扭动着身体,朝他张开了血盆大口。而被巨蟒叼在口中的,正是他急需的植物藤蔓。
比起庞大的杀人虎,巨蟒的行动要灵活许多,鳞片滑过栏杆,分岔的红信一次又一次逼近勇者。他不断躲闪,试图抓住机会,趁着巨蟒松口的一瞬间夺过藤蔓。只要能喝到那种树液,他就有一战之力。然而没有武器,近身巨蟒就是自寻死路。
“有时候放弃抵抗也是可行的。”奔跑中史莱姆王的回音在耳边回荡,“法阵是公平的……只要给予他适当的补偿。”
脚步已经跟不上了。本就疲惫的身体根本应付不了行动敏捷的巨蟒。再一次翻滚躲过突袭后,勇者趴在地上,每一次喘息喉咙都像有火在烧。巨蟒再一次发动进攻。深红的口腔内侧卡着植物。
就是现在——
装作败退果然吸引了巨蟒突入。趁着蟒蛇张口松懈的一瞬间,勇者猛地翻身一滚,夺走了还滴着唾液的银露。
得手了!他喜不自胜,恨不得将树枝整个吞下,却没有注意到早已环绕在身边的蛇尾。因为满脑子只想着抢过植物,他忽略了巨蟒粗壮的长身。巨蟒头一偏调转方向,似要撤离,却瞬间回头,将勇者紧紧缠绕起来。
蛇身迅速收缩,骨骼被挤压得嘎吱作响。口中咬着植物不敢松口,勇者拼命挣扎,却因为缺乏氧气,力气愈发微弱。脖子也被绞紧,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被拧断成几块。
“认输吗?”声音适时响起。勇者想要摇头,但此时若他想要舔到树液,便势必会松口让藤蔓掉落。手脚都被蟒蛇死死缠住,红信在眼前招摇,在巨蟒口水的滴答声中,他极为不情愿地呜呜点头。
仿佛是为了仪式感,史莱姆王摇响了不知从哪里变来的铃铛。巨蟒慢慢松弛了身体,却未完全将他放下,只是身体渐渐下沉,将勇者牢牢盘紧。后肩忽然微微刺痛,勇者愣了片刻,忽然直冒冷汗——那是巨蟒的尖牙。被注入毒液的人命不久矣。
他不是投降了吗?恐惧令勇者浑身直冒冷汗,甚至没能察觉到蛇尾如何一点点挤开他的双腿,以尾尖不断戳刺肉户。当那细小柔软的尖尾钻进穴道时,他已经蒸得面色通红,双腿打颤了。淫液自腿间流下,将深黑蛇鳞沾得晶亮一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