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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国三皇子自从出使天绍回来后便魂不守舍地将自己关在房内数日有余,再出来后便交给心腹一副画像,命人寻找与画像中相似之人。
两个心腹便是在南风馆里拍下新花魁的金峥金嵘两兄弟,他们二人带着画像遍访诸国,终于找到了三皇子心仪之人。
拍下花魁的当晚他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回黎国。
三日后。
“殿下这几日繁忙,怕是没有时间见你们。”三皇子萧铎的贴身近卫金泽说道。
“殿下在忙些什么?莫不是二皇子又作妖了?”金峥问道。黎国大皇子自生下来便是个残疾,失去了夺位之权。所以帝位候选人便要从皇后嫡子的二皇子和庶出的三皇子之中选。三皇子黎铎是黎王最疼爱的妃子所出,传闻这位妃子美得妖冶,黎王一见倾心,许其万千宠爱。可惜福分浅,生下了三皇子便撒手人寰,黎王痛惜许久,便对黎铎更加疼爱。这疼爱便引得皇后与黎玑心生妒忌。久而久之黎玑成了个性子善妒、心胸狭隘之人,又受了生母教唆,为了帝位处处使绊,不过这些阴谋诡计在三皇子黎铎看来不过是雕虫小技,他从不放在眼里,他就等着哪天老皇帝病得爬不起了,就一指将这二哥碾死。
“不是,是天绍的小皇帝……”金泽欲说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只让两人先回去休息。
上一回出使天绍只有他陪着三皇子,为了方便行事,他们二人便互换了身份,金泽顶着三皇子的身份,而真正的三皇子黎铎则化名金泽随侍。所以金泽自然知道三皇子对天绍王上有倾慕之情,可是主子之事不是他可以宣扬的。
……
“难不成殿下已经在筹谋攻入天绍了……”金峥猜测道。
“那哥哥我们找来的美人该如何处置是好?”
“殿下虽然繁忙但总该有休息的时候。”
“你是说,我们将美人直接送到殿下寝殿?给殿下一个惊喜?”
“嗯!”
……
黎铎回到寝殿时已是半夜。他刚刚才应酬完那些胡搅蛮缠的老将,喝了不少酒,此刻酒意微醺,熏得身体也发热了起来,他便命人准备一盆冷水,脱了上衣便在院中冲了凉,秋夜微凉,他的身体却热如炭火,月明星稀,月光洒在他精壮的身体上,一滴滴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又被黎铎随意甩去。他赤裸着上身进了寝殿。
寝殿幽暗,他不喜光便从未命人掌灯,一路踩着银灰色的光进了内室,耳朵微动,便听到了属于他人的微弱气息,黎铎微眯着绿眸,眼神锐利地锁定了床榻。
月光倾斜,洒满了床榻,勾勒出了床上之人的曲线。
这种情况不少见,时有人将人往他床上塞,有皇后送的,也有一些王公大臣送的,他都照单全收,养在后院。是以众人都流传着三皇子生性风流,最喜淫色。黎铎从不争辩,顺水推舟坐实了这诨名,让皇后放轻戒心。
可今日的礼物似乎并没有经过多少调教,从未有人敢躺在他的榻上,还胆大包天得竟然敢自己先睡着。
黎铎走近床榻借着月色只能看见他露在光下的侧脸,大概是他喝醉了才使得这人看得怎么有几分像他的小兔子呢?
黎铎捏了捏鼻梁,这几日他安排的天绍的探子回报萧清沂失踪,他便急忙派了不少人前去寻找,日夜盯着,却还是一无所获。此刻他按捺着内心的鼓动,轻轻地捏着他的下颚将他的脸露了出来。
黎铎觉得自己一定醉的厉害,否则此刻在他榻上酣睡之人怎么会和他心心念念之人长得一模一样!?
萧清沂这几日睡得浅,被人这样摆弄怎么会不醒,他眼睫微颤睁开眼便撞上了双绿眸,惊骇地他立马就要往后缩,可下颚还在对方手上,被捏的生疼。
黎铎看着眼下人害怕的模样,轻笑出声,怎么这梦做得和真的一样。
“哪来的小兔儿竟钻错了窝,钻到了本殿下的被窝里了?”黎铎戏谑地慢慢爬上了床,将人困在自己与墙之间。
对方的气息太过具有侵略气息,使得萧清沂害怕地抵着对方的胸膛。
“嗯?怎么不说话?”黎铎看着这小脸,怎么看怎么喜爱,便克制不住在人的脸颊上偷香窃玉,瞧着他的小兔子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颊慢慢沾染上了粉,羞得勾人。
温热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也似要被灼伤似得,萧清沂收回手欲要逃,却又被黎铎捉了回来压在身下。
思念过甚,黎铎低头便擒住了萧清沂的唇,舌头顶开两瓣软肉就要往里钻,吮着萧清沂的舌尖,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津。
许是对方的吻太过舒服,竟是使得萧清沂慢慢软了身子,如滩水般任由黎铎解了亵衣,滚烫粗糙的掌心游走在细腻的肌肤上。
黎铎顺着下颚舔吻到脖颈、胸膛,种下一株株胭红的吻痕。
“唔嗯……”萧清沂唇间也禁不住泄出了些细碎的呻吟。身下的阴茎也慢慢抬起了头,被黎铎握在手中抚弄着,只几下就一泄如注。
“小兔子怎么这么不禁摸。”黎铎戏谑,上一回也是
', ' ')('几下便禁不住了。
萧清沂也知他没说好话,气呼呼地在黎铎肩颈上咬了一口,可是练武之人肌肉梆硬,萧清沂咬的牙疼也只是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牙印。
“嘶,小兔子极了也吃肉吗?”黎铎握着自己的硬的发疼的阴茎研磨着萧清沂身下的花蒂,“别急,待会给你吃大肉棒。”
粗硬的龟头抵着花蒂不住地研磨,柔嫩又敏感的花蒂哪禁得起肉棒这么摩擦,很快便被刺激地充血肿起,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爽得女穴忍不住又流出了淫液。
见到女穴出水了,黎铎便知萧清沂情动了,便用手指绞着水一根一根开拓着女穴。
“唔嗯……”女穴的异物感让萧清沂忍不住呜咽出声,花穴一阵阵收缩,又淌出了不少淫水。
“这么贪吃,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黎铎扩张地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握着肉棒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乖兔儿,主人的的肉棒好吃吗?”那张小嘴像饿极了般使劲吮着大肉棒,爽得黎铎头皮发麻,身下也不顾及,发狠地开始抽插。
“唔嗯嗯嗯……”萧清沂随着黎铎的顶撞不住地晃动着,连灵魂也像要被撞出身体了一样,密密麻麻地快感流满了四肢百骸。
“小骚兔……流这么多淫水。”黎铎用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手的淫水,将其悉数抹在萧清沂的胸前,在月光下发着水光,好看极了。
萧清沂在床榻上被肏射了好几次,又被黎铎抱着走到了窗边,让他扶着窗柩抬着屁股挨操。
洁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攀着窗柩,乌黑的发丝随着后面大力的撞击无力地垂落了下来,落在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被细汗沾湿粘在背上,又被黎铎悉数拂去。
黎铎从身后进入萧清沂,曲起他的腿让自己进地更深。失重的感觉让花穴忍不住更大力地收缩,紧紧吸附着花穴里的肉棒。
花穴一吸,黎铎便再忍不住,俯身叼着萧清沂肩颈块软肉,用犬牙研磨着,随着身下撞击越发狠,终于射入了萧清沂的女穴之中。
滚烫地热流冲击着内壁,他忍不住后仰着身子,将自己揉入黎铎怀中,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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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事过后,黎铎身心舒畅,早早便醒了。昨夜似乎梦见了他的小兔子,还将人狠狠肏了一顿。他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处于温软之处。
他低头一看,自己赫然抱着个人,而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怀中之人的穴中。阴茎一动,那柔软的小穴也忍不住收缩着,昨夜射进去的津液混着淫液一股股温热便浇灌在阴茎之上。
黎铎身子一僵,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之人脸上的碎发揭开,居然不是梦!他日思夜想、无处可寻的小兔子居然就这么安静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昨夜被他亲吻过数次的唇瓣此刻有些红肿,脖颈上与胸前皆是被他啃咬吮吸出来的痕迹,连胸前的乳粒也被他吸得大了一圈,一副饱经蹂躏的模样竟是又激出了他的满腔兽欲。
沉睡一晚的大肉棒还胀硬着,晨欲勃发,他挺动着腰身,搅动着昨晚肏得软烂的小穴,他一动软肉便不自觉地裹了上来。刚开始抽插的时候便就带着淫靡的水声。
萧清沂是在剧烈的快感中醒来的,他泪眼朦胧地抓着身上人健硕的肌肉,大口地喘息着,女穴经过一晚上含着肉棒根本闭合不起来,他的双腿被掰到脸侧,被人狠狠地贯穿着。
“呜呜呜不……不要……”他哑着嗓子,满脸泪痕挣扎着想要拒绝。昨晚被肏狠的女穴已经是敏感至极,再禁不起摩擦。
“小骚兔,嗯啊,一大早就勾引主人,该罚。”黎铎大力揉捏着萧清沂柔软的臀肉,在上面留下根根指印。
“主人肏了你一晚上还没喂饱你是吗?”巨大的肉棒在女穴中抽插着,甚至还带出了昨晚射进去的一点白浊。“你这贪吃的小嘴怎么还吃不完主人的东西?”
“呜呜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萧清沂捂着肚子,泪流满面,生怕这大肉棒会捅穿他的肚子。
“不爱吃主人的精液?那主人在赏小兔子吃点别的……“黎铎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射出了好几股热流,还未完又是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射入了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萧清沂被这水柱烫的弹了起来,又被黎铎压了下去,箍着他的腰,滚烫的热流大股大股地冲向宫口,刺激地宫口不住收缩,爽得他不住地潮吹,宫口大开,大股地淫液涌了出来,而黎铎趁机将肉棒塞得更深,将尿液悉数射完才放开他。
萧清沂像个被肏坏的娃娃,瘫软在床,颤抖的身子感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含着一夜肉棒的合不拢的女穴被撑开了小洞,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精液与他的淫液悉数流了出来,淫靡至极。
黎铎着迷地看着,他的小兔子由内而外都被他弄脏了。
……
金峥金嵘两兄弟得了三皇子赏赐的许多宝贝自然要去谢恩。俩兄弟在门口等候良久也没得传召。金峥武功高,隔着门也听得到一些里面一些细碎萎靡之音。
', ' ')('“嗯嗯嗯……不要了……”这是他们带回的美人的声音。
“兔儿乖,忍着,再吃点。”这是他们英俊神武的三皇子的声音。
“呜呜呜要撑坏了……”
“不会的乖宝。”
……
金峥听得面红耳赤,真是煎熬的时候终于得了令,可以面见了。
“哥你脸怎么红了?”金嵘等得久了,刚刚站着眯了会,一醒来却发现自家大哥面色红得快要滴血似得。
“小孩子不懂!”
“嘁……你不过才比我大一年。”金嵘不高兴地回道,“快进去罢,莫让殿下等急了。”
“还是慢些……不然撞见了什么不该看的,担心你的眼珠子!”
“奇奇怪怪……”金嵘嘟囔着自家大哥今日怪异地很,一边跟着他走了进去。
金峥以为一进来便要看到些不该看的,譬如衣冠不整之类的,没想到两个人皆是穿着整整齐齐,正正经经的,只是美人儿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才不是那么正正经经呢……
他们家向来拔吊无情的三皇子居然抱着美人……只是喂饭?
所以他刚刚听到的都是喂饭之间的话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兔儿自己先去玩吧。”黎铎让人把萧清沂带了下去。
萧清沂离开后,黎铎脸上温柔的表情才尽褪,终于恢复成了他们认识的睿智冷面的三殿下。
“细细说下你们找到人的过程。”
“回禀殿下,是这么一回事……”金峥将他们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
“所以你们不曾知道他的脑部受过伤?”黎铎冷声说道。
“脑部受伤?”金嵘回忆着他们一路上的片段,除了话少,没什么异常。
“公子一路上一句话也未曾说过,属下们只以为公子是个哑巴……未曾……未曾觉察他脑子有伤……”
“不怪你们……”黎铎垂眸玩弄着手上的酒杯,他的小兔子变成什么样都美味极了,或许失了忆的萧清沂才更是上天送到他身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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