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登时闭上眼睛,意识到只有谁才会潜伏在他房间后,又睁开眼睛。
“啪”灯被边尔若拍亮,他们在这片光亮中对视。
“你来我房间干吗。”尤葵问。
见边尔若仍旧不语,他垂下眼眸:“你回去吧,我今天不需要你。”
说罢,他想打开门请客,被一只手强行伸过来摁在门上,再接下来,就是他被摁在门上。
边尔若看着他,蓦地冷笑:“需要还是不需要,是由你来决定的么。”
想让他走,他就得走;想让他留,他就得留。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他是什么?一个玩具。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如此品行恶劣的人。”
尤葵感受到边尔若的手滑落到他的脖子,然后扼住。
“我今天不想。”他慌张地抓住边尔若的手腕,却不知这个举动更像欲拒还迎。
“各求所需,不是你说的吗?”边尔若问他。
尤葵顿了两秒,转过头:“也是你说我不配的。”
边尔若忽地笑了,果然面对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吃一些苦头。
随便一个人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唯独自己不行,是这样吗。
这一回,边尔若咬得格外重,让尤葵真正见识到,原来平时那些都算轻了,利齿如同刀一般,剥开一层一层肌肤,直逼骨头,疼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
而且他没有从中感到任何快意,除了痛还是痛,就像是有意要惩罚他,让他痛不欲生。
他难耐地扣住边尔若的手腕,指甲死死抠进边尔若的肉里,摆着头挣扎。
“别动。”
“越挣扎越痛。”
尤葵煎熬地说:“那你倒是放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边尔若终于放开他的脖颈,他昏昏沉沉地靠在墙上,边尔若一松开手,他就不受控制地倒下来,需要边尔若牵制地抓住他的肩膀,给他支撑的力量才不会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