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医生预防安全起见,包了好几层,他只能一圈圈绕开。
边尔若无意看他拆开绷带,皱着眉说:“够了,你的这些伎俩对我没用。”
“别再妄图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绷带拆到一半,便看见边尔若头也不回地离开,紧随着,他用手胡乱抹了一把涌上水汽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跟了过去。
什么都不做,就过去看一眼。
*
尤葵的确只是想看一眼边尔若住在哪个房间,结果发现看一眼就彻底睡不着了。
不光是因为房间之间的差距,还有边尔若这两天的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今天的,仿佛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睡在沙发上,脑子里都是边尔若在书房和因蔓先生的谈话。
不会和他结婚,但是会对标记负责。
原来到头来还是因为标记,他才能够留在边尔若身边,留在因蔓家族吗。
他苦笑地碰了碰自己的后颈,后颈的腺体也像有所感应一般,激动地跳了几下。
是他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的鲜活。
你也觉得是你帮了我大忙吗?
折腾了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精神和身体都消耗不少力气,本以为会失眠,没想到尤葵只是一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如火烧一般的身体,硬生生将他热醒。
好热,好渴,好干。
神志不清地睁开眼,他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起来,本能地走到浴室用冷水洗脸。
镜子里是他被不明原因的热烧得通红的脸颊,迷惘的眼神和干涩红肿的嘴唇,后颈的腺体更是像一座小山。
是发.情.期。
即便是大脑不清醒,他也依然记得边尔若的绝情,衣柜的衣服边尔若一件都没有留,难受地忍了一会儿,他磕磕绊绊地来到床上,抱住边尔若睡过的枕头,埋在边尔若盖过的被子里。
奋力索取边尔若的信息素,他痛苦地蹙了下眉。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些信息素对他而言远远不够。
学着边尔若的手法,他去碰自己的腺体,在床上疼痛难忍地打滚,始终得不到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