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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知行拍拍徐然堇裹着牛仔裤的屁股,叮嘱道:“信息素收好,一点也不准漏出来。接下来宣老师要给你上一课,题目是:alpha的自我发情。”
“alpha发情的显着表现为,阴茎充血勃起,肿大至坚硬无比。”
不仅要口头教学,宣知行还握着徐然堇的手掌覆上了讲解中的显着表现之地——勃起的性器,好叫好学的学生以身实践,深刻记住所学内容。
“好大好硬!”徐然堇一只手竟然圈不住手中的勃起,粗硕的阴茎沉甸甸的,经络盘杂交错,每一条都充血泛紫,显然已经发情到极致。
试探性的上下撸动两下,这个动作有些艰难,徐然堇只得两只手一齐上阵,缓慢撸过冠头茎身,还学着宣知行帮他疏解的动作揉搓起囊袋来。
温暖柔软的指腹正在自己的性器上动作,宣知行半眯着眼享受,还不忘继续教学。
“自我发情时,alpha情欲高涨,一旦开始,肏干不停。普通omega难以承受,必是顶级以上omega方才适合承欢。徐然堇同学,请问你是什么等级的omega,是否愿意在我身下承欢?”
“我……”徐然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承认吧,显得他很饥渴欠操;不承认吧,又怕宣知行反呛说要去找别人。
alpha粗大性器的冠头已经吐出了清透的腺液,缓缓滑过冠盖,滴落在掌握它的omega的手上,一时间徐然堇手心都滑腻腻的。
“徐然堇同学,回答老师的问题。”见徐然堇迟迟不愿不回答,宣知行恶劣的顶了顶胯,灼热的性器顶在徐然堇柔软的掌心,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闷哼。
徐然堇只觉得手心都被撞疼了,连忙应到:“要要要!”
“哦?这位同学,那就请你好好告诉老师,你想要什么?”
徐然堇羞耻的闭上了眼睛:“要……要在你身下……承、承欢。”
“回答的很好。”宣知行奖励似的亲了亲徐然堇的嘴唇,继续命令到,“现在,把衣服脱光。”
此时徐然堇身上穿的是家居服。家居服本就宽松舒适,尽管徐然堇动作磨磨蹭蹭,还是很快就脱的干干净净。
他瑟瑟的缩着身子,用手捂住两颗殷红的乳头。这里每次都会被宣知行玩弄到红肿不堪、敏感至极,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宣知行轻而易举的钳住徐然堇的手腕向两边扶开,徐然堇扭着手腕,挣扎力道微弱:“不、不要弄这里……”
手被拿开后,徐然堇皙白的胸膛和粉嫩的乳果就全数暴露出来。他脆生生的胸乳上居然留下了一层水光,沾着抹不掉的粘腻体液。
宣知行将徐然堇按倒在床铺上,徐然堇的整个身体就此对他大大敞开。
宣知行跨步罩在徐然堇身上,他并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徐然堇身上,而是——用他兴奋到流水的性器戳上了徐然堇另一只干净的乳包。
乳肉软嫩,被灼硬性器顶的凹陷,腺液也戳的到处都是,整片胸膛水光淋漓。挺立的嫩乳也没被放过,硕大的冠头将乳头顶的内陷,叫人不由自主的想将这乳果狠狠吸出来,含进嘴里品尝玩弄。
情欲上头之时,宣知行每一个细胞都烧灼起来,血管里流满了对徐然堇的渴望,只想按着身下的尤物肏他个天昏地暗。肏的他凌乱不堪,屁股里含着鞭挞的性器却只能哭着无力的求饶。
徐然堇未曾设想过这里还能被这样的方式玩弄,羞耻与快感几乎是以往的成倍上涌。身体愈发灼热,思绪被快感一点点侵占,徐然堇终是张口泄出了甜腻呻吟:“嗯啊~~哈~~”
“宝宝,你好软,好喜欢。快给老公肏一肏。让老公把鸡巴插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的全是我的小宝宝。”
宣知行不吝掩饰他在床事上下流的一面,但每每用他清冷的声线吐出这样淫靡的字眼,实在是叫人面红耳赤。
清亮的口液染湿唇角,徐然堇下身更是自发自觉的开始析出蜜汁,过多的甜腻体液溢出穴腔,挂在穴口、会阴,进而滴落,打湿了床单。
身下感觉异样,徐然堇双腿滑腻,摩擦间腿肉逐渐升温,穴道也不住的翕动收合,好像在强烈渴望着什么。
若徐然堇还是处子,定然不知道这是情欲附加的感觉,渴望的东西便是alpha的大肉棒。可徐然堇的初吻、初夜都已经被夺走,就连生殖腔也被身上的alpha闯入过。
深刻享受过性事带来的狂热快感过后,现在他只想遵循灵魂的本能与宣知行交合纠缠。
“老公,下面、想要,你进来吧。”
头一次,徐然堇主动喊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不是宣知行的极力要求,也不是意乱情迷时被哄着喊出来,单纯因为想要同身上的男人合为一体,他才如此强烈的渴求着、呼唤着。
宣知行的动作顿住,眼瞳里放射出异常明亮的光芒,他毫无章法的吻着徐然堇的口唇、下巴、胸膛,急切的要求着:“乖老婆,再叫我一声。”
“老公~~”徐然堇昂着脖颈,任由宣知
', ' ')('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后作乱。
“嗯……老婆,你好香。”
未泄露丝毫气息的腺体还是逃不了被赏玩的命运,空气中清浅的味道逐渐加重,浓烈的甜香里突然又闯进一股凉意,信息素很快萦满了整片空间。
徐然堇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但对面宣知行时,受荷尔蒙影响,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勾着他一起陷入更深的火热情潮欲海。
宣知行的性器恍然间变得更加粗大,额头上也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急躁的分开徐然堇的双腿,两指并拢插进去穴里扩张起来。
谁料手指甫一插进去就被穴肉紧紧绞缠住,里面湿滑黏腻,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
宣知行的手指有节奏的抽动起来,“真是骚死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
“嗯啊…想!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老公,你快插进来吧!”
吞吃过alpha傲人性器的身子早就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满足,现下更是扭着腰胯想叫他捅的更深一点。
“行啊,老公这就满足你,骚老婆。”
知晓徐然堇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宣知行扩张速度愈快,草草扩张几下结束后,便撤出了水光淋漓的手指。沾着体液的滑腻大手掐住了徐然堇细瘦的腰肢,性器顶开穴口,匆匆往里面挤。
“啊!啊……”徐然堇惊声尖叫,只是这声音里含着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快意,“进来了,大肉棒、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了!”
“这样舒服吗?老婆,老公肏到你发骚的地方了没?”宣知行哼笑一声,性器在穴里调整了一下体位,以便能肏到徐然堇的敏感点。
沉沦于快感,徐然堇放肆呻吟起来:“唔……老公好棒,肏到了!……啊,啊!舒服、舒服……”
“老公也舒服的不得了,然然真是生来就让我肏的好宝贝。”
宣知行猛烈抽插,性器大开大合的进出,顶撞着徐然堇又嫩又紧的蜜桃屁股。交合的暧昧声响闯进耳膜,竟与心脏同频。
穴里的蜜汁开始四处飞溅,也有被击打成泡沫堆积在穴口的,淅淅沥沥往下流淌,一整个情色艳靡,春宫活现。
“肏进去,肏到你最里面去……”性器蛮横的顶着生殖腔的腔口,宣知行技巧熟练的就往里面闯。这个地方,是属于他的,只有他能进入,就连最深处也满是他打下的烙印。
徐然堇分抱大腿,一点也不抗拒的敞开身体,乖巧承受着alpha狂风骤雨般的入侵顶弄,肉欲被最大程度的满足了。
宣知行闯进生殖腔以后,变着方位的朝里面各处顶弄,直顶的徐然堇腹部鼓起一个小包。那似乎是性器的形状,宣知行满意的抚着徐然堇白嫩的肚皮,一下一下抽插的更欢快了。
“啊啊!我快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啊!”
徐然堇的小肉棒几乎没有被怎么抚慰,只有在抽插间被宣知行随手撸了几把,他完全是被肏射的。
“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宝宝,你的屁股很耐肏,可这小肉棒么?就不那么耐肏了。”宣知行意味深长的说到。
徐然堇有感觉到自己被挑衅了,收缩穴腔狠夹了一下宣知行。见他眉头微皱,还乱了呼吸,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呼唔……谁说我不耐肏了…随、随便你怎么肏……都无所谓。”发泄过一次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徐然堇软下来的双腿便贴着宣知行的腰侧肌肉,暧昧的摩擦着。
只是发泄了一次,不仅宣知行没尽兴,徐然堇的身体也都还觉得不够。穴肉依旧紧紧裹覆着宣知行的性器缠弄,刚才高潮时生殖腔更是自发收缩,裹的宣知行酣畅无比。
宣知行紧绷的大腿昭示着他强有力的身躯,正挥汗如雨的进行着剧烈运动,洒落的汗珠混着徐然堇流出的甜蜜淫水,整片空间都变得湿漉漉的,满是情色味道。
徐然堇被改成趴伏在床上,一旦这个姿势,他就知道他的屁股是难逃魔爪了。果不其然,宣知行大手裹住他的屁股揉捏,拇指掰开股缝臀肉,性器对准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这个体位好像是比刚才进的还要深的,粗壮的龟头顶着生殖腔的肉壁,将徐然堇的身体里面搅的火热。
徐然堇忍不住惊呼:“啊,轻、轻点!”
宣知行却全然不听从,顶肏的力度没有一丝减弱,仍旧大开大合、疯狂进出着。
“既然那么耐肏,那老公今天就肏你肏个够!”
不过短短数分钟前的宣言,竟让徐然堇摇着头苦不堪言。泪水,渐渐滑出眼眶,随着身体各个部位析出的蜜液一起,滴落在床。
“呜……我错了,老公。求求呜……你慢点啊,呜啊……”
“继续叫,别停。”
“老公、老公…呜呜,老公……求你了……”
殊不知宣知行最爱便是他这副抹着小眼泪的可怜又可爱的情态。这样的求饶不如说是加剧了alpha心中的施虐欲望,想要更加狠厉的顶肏omega,
', ' ')('肏的他失声失神,甚至……失禁。
不过不管宣知行心中有多么禽兽暴徒,他的动作却远远称不上野蛮,只是在这样的频率和力度之下,omega本就很难承受。
徐然堇在被肏到发泄几次之后,身子越来越软,眼见着就要昏睡过去了。
宣知行深吸一口气,抽出裹着白浊的性器。他中间也射了两轮,不过此时还存货尚丰,只是看老婆太累了,才想着尽快结束,好清洗完抱着他睡觉。
至于这最后一发子弹,宣知行对准了徐然堇殷红微张的唇瓣,尽数射进了他的牙关齿缝。
“唔唔…啊。”嘴里尝到精液的腥涩味道,徐然堇张嘴吐舌,精液也溢出嘴巴,在他脸颊上滑出一道乳白的痕迹。
“小家伙还敢嫌弃我的东西。”宣知行俯身抱起徐然堇,还捏了捏他的鼻子,挺着渐渐归于平静的性器走进了浴室。
被清洗身体时,徐然堇相当乖巧,靠在宣知行身上任由他搓揉。他的眼睛虚虚眯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清洗完毕,宣知行将人抱进另一间干净的房间,塞进被窝。
徐然堇蜷在宣知行怀里,迷迷糊糊的嘟囔:“宣知行,我们会永远这么好么?”
“会的,小傻瓜。”宣知行不介意他是否在梦呓,反而很认真的回应。
“不要离开,我舍不得你走……”徐然堇继续念着。
“嗯,不走,骗你是小狗。”宣知行继续耐心回应。
“不养小狗!”徐然堇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好像还有些生气。
宣知行勾唇一笑,凑近徐然堇耳朵吐气般轻声回应:“有我在,别的活物都没有家庭地位。”
“那……宝宝呢?我们的宝宝。”
“宝宝啊……”宣知行眼神变得幽深,像是藏了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自然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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