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随着他的呜咽频率加快,唐弃手上动作更加粗鲁急促,少年的声音越来越颤,很快铃口就冒出水来。
唐弃攥着他,掀开卫衣一把撕下胶布。
“啊……”
唇上一阵刺痛,像被撕掉了一层皮,沈厌浑身都在颤抖,湿透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
“不是喜欢叫吗,快,叫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熟悉的声音让沈厌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唐弃像恶魔一样凑到他唇角,把少年从一场青涩温柔的春梦里拉扯出来,把最后一点体面都粉碎干净。他快速撸动少年的阳具,在高潮时撬开那张泛白的嘴唇,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沈厌的喉咙里。
乳白的精液不断从铃口吐出,全部喷在唐弃的裤子上。
药效没有完全挥发,沈厌只清醒了大半。有力的舌头在口腔里入侵,他想杀人,想死,想连整个世界都毁灭。
“嘶!”
唐弃被他咬破舌头,吃疼的松了口,皱着眉捏开他的下颌。
“我今天就干死你!”
吊绳被放下来,沈厌整个人摔在地上,合金地板冰凉,让他反而好受不少。
眼前忽然有了光,从模糊到清晰,眼罩掉了,他终于看清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
墙壁是红色的,地板是银色的,他吃力的转过头,房顶是整片整片的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宽敞空旷的房间里,到处是白花花的肉体,有人绑在X架上,有人被手铐锁在铁牢门上。一个个都是鲜活的,也是颓败的。
到处狼藉,长条桌上,摆台上四散这白色粉末,针剂,药片……
沈厌很难忽略那些东西,这个年纪什么都懂了,他甚至猜想唐弃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逃。
衣衫不整的少年在地上匍匐,银色的合金地板映着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门在哪里,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用被捆绑在一起的手抠着地板蠕动。
唐弃高高在上的看着,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他不忿地蹲跪在侧,揪住沈厌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今天你哪也别想去!”说完猛地将人翻正压了上去,“镜子后面都是摄像机,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吧,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解开裤扣,亮出蓬勃已久的xing器。
血管凸起盘附在上,暗紫色的阳具被撑得锃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厌看着屋顶,镜像倒影着一切,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狐狸尾巴被粗暴的扯出来,上面布满了黏液,充血的嫩肉从扩开的甬道翻出,瞬间被唐弃雄壮的阴茎顶了回去。
好久没有这么顺利,他甚至思考要不要一直用药捕获沈厌。
他闷哼一声,开始在沈厌腿间急促的律动。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被蒙蔽感官时是无限的温柔,揭开遮羞布之后才是残忍的现实。
唐弃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是残暴疯魔的,沈厌所有的抗拒都是在挑衅,无时无刻让他亮着尖爪獠牙。
一遍一遍撞击,引得项圈上铃铛当啷作响,少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从眼尾涌出来。
唐弃清楚了解他的身体,能不费吹灰之力让他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稍显稚嫩的yinjing软趴趴耷拉下来,无能地吐着水,呻吟也变成了微不可闻的哼唧声。
“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没有人能救救他,那个黑色的身影,他叫什么?
沈厌眼神迷离,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嗯。”
唐弃楞了神,随口应下,心情好了不少,动作也跟着慢下来。
沈厌没有这样称呼过他,哥哥,这个称呼从来不存在他们之间。
是啊,从来都没有过……
唐弃似乎幡然醒悟,他沈厌只叫大哥,二哥,这个称呼唯独出现在顾引楼身上。
凭什么?
他们才见过一面,凭什么!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腿被强硬的掰开压到胸前,铁链勒紧沈厌的脖子,唐弃整根抽出后残忍地插到了底,肠道被有种撕裂的感觉,痛感直冲脑顶。
沈厌弓起身尖叫失声,小腹被顶了起来。
“喜欢顾引楼是吧?”唐弃拽紧铁链,掐住他的脖子,无情地狠扇了一巴掌。
他停在沈厌身体里,咬着娇嫩的耳垂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他完蛋了,我马上就是力行娱乐的大股东!他想从我身上捞好处,门都没有,我会让这条丧家犬输个精光。还有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一条狗!”
话音在野蛮冲撞下消散,沈厌精疲力尽的哀嚎,无数次痉挛让他精神麻木,直至晕死过去。
唐弃磕了药,精力充足,不知疲惫的操醒昏死的少年。
他们谁也不知道末日什么时候来临,用毒药催熟蜜果,让欲望淹没彼此的理智,不死不休。
砰!砰!砰!
红色隐形大门被撞出巨响,外面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密室里的人们还精神恍惚,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危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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